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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崇傳》:「崇曾孫勗,終夔王傅,自作壽藏於萬安山南 原崇塋之旁,署兆曰寂居,穴墳曰復真堂,中剟土為 床,曰化臺,而刻石告後也。」

《李適傳》:適嘗夢與人論大衍數,寤而曰:「吾壽盡此乎?」 敕其子曰:「霸陵原西視京師,吾樂之,可營墓,樹十松 焉。」及未病時,衣冠往,寢石榻上,置所譔《九經要句》及 素琴於前,士貴其達。

《大唐新語》:開元中,集賢學士徐堅葬妻問兆域之制 於張說。說曰:「長安神龍之際,有黃州僧泓者,通鬼神 之意,而以人事參之。」僕嘗聞其言,猶記其要:「墓欲深 而狹,深者取其幽,狹者取其固。平地之下,一丈二尺 為土界,又一丈二尺為水界,各有龍守之。土龍六年 而一暴,水龍十二年而一暴。當其隧者,神道不安,故」 深二丈四尺之下,可設窀穸。墓之四維謂之「折壁」,欲 下闊而上斂。其中頂謂之「中樵」,中樵欲俯斂而旁殺。 墓中抹粉為飾,以代石堊。不置瓴、甋瓦,以其近於火。 不置黃金,以其久而為怪。不置朱丹、雄黃、礬石,以其 氣燥而烈,使墳上草木枯而不潤。不置毛羽,以其近 於屍也。鑄鐵為牛豕之像,可以禦二「龍,玉潤而潔,能 和百神,置之墓內,以助神道。」《僧泓之說》如此。

《集異記》:「蘭陵蕭穎士,揚府功曹,秩滿南遊,行侶共濟 瓜洲,舟中有二少年,熟視穎士,相顧曰:『此人甚有肖 於鄱陽忠烈王也』。穎士是鄱陽曾孫,即自款陳二子 曰:『吾識爾祖久矣』。穎士以廣眾中未敢詢訪,俟及岸, 方將啟請,而二子忽遽負擔而去。穎士心謂二子非 仙則神,虔心嚮矚而已。明年穎士北歸,止於盱眙邑」 長之署。方與邑長下簾晝坐,司門遽白云:「某吏於某 處擒獲發塚盜共五六人。」登令召入,皆反接其手,束 縛甚固,旅之於庭。而穎士懸認江中二少年亦縲紲 於內。穎士驚曰:「斯二人非仙則神。」具述曩事,邑長即 令先窮二子,須臾款伏,佐驗明著,皆云:「我之發丘墓, 今有年矣。」穎士即以前說,再令詢之,皆曰:「我嘗開鄱 陽王塚,大獲金玉。當門有貴人,顏色如生,年方五十, 髭鬚斑白,僵臥於石榻,姿狀正與穎士相類,無少差 異。我舟中遇子,又知蕭氏固是鄱陽後也,因此啟言, 我豈有他術哉?」

《李白傳》:白晚好黃老,度牛渚磯至姑孰,悅謝家青山, 欲終焉。及卒,葬東麓。元和末,宣歙觀察使范傳正祭 其冢,禁樵採。訪後裔,惟二孫女嫁為民妻,進止仍有 風。範因泣曰:「先祖志在青山,頃葬東麓非本意。」傳正 為改葬,立二碑焉。

《孟浩然傳》:「樊澤為荊州節度使,時浩然墓庳壞,符載 以牋叩澤曰:『故處士孟浩然,文質傑美,殞落歲久,門 裔陵遲,丘隴頹沒,永懷若人,行路慨然。前公欲更築 大墓,闔州搢紳,聞風竦動。而今外迫軍旅,內勞賓客, 牽耗歲時,或有未遑。誠令好事者乘而有之,負公夙 志矣』。澤乃更為刻碑鳳林山南,封寵其墓。」

《諧噱錄》:「鄧寅廬墓,墳土未乾,日影為之不移。」

《酉陽雜俎》:「貝丘縣東北有齊景公墓,近世有人開之, 下入三丈,石函中得一鵝,鵝轉翅撥石,復下入一丈, 便有青氣上騰,望之如陶煙,飛鳥過之輒墮死,遂不 敢入。」

江淮元和中,有百姓耕地,地陷,乃古墓也,棺中得裩 五十腰。

《舊唐書》:盧坦為侍御史,會李錡反,有司請毀錡祖父 墓。坦上言曰:「淮安王神通,有功於草昧,且古人之父 子兄弟,罪不相及,況以錡故,可累五代祖乎?」乃不毀。 因賜神通守墓五戶,以備酒掃。

《雲溪友議》:「鳥重引葬先世,掘得石碑,有云:『牛領岡前, 紅簫隴下,葬用丙日,手板相亞。重引依而用之』。」 《賈氏談錄》:「白傅葬龍門山,河南尹盧真刻《醉吟先生 傳》,立於墓側,今猶在。洛陽士庶及四方遊人過其墓 者,必奠以巵酒,故塚前方丈之土嘗成泥濘。」 《纂異記》:「予伯祖巽,舊葬惹山,後忽卜兆於一村,遂遷 葬焉。其中紫」藤蟠固棺上。或云:「穴有紫藤,此吉徵也。」 遂砍藤遷之,自後其家浸衰。

《錄異記》:越州上虞縣過江二十餘里,有南寶寺,在南 寶村,過橫嶺則到。有好事者尋訪山水,登嶺行倦,息 於樹下,有村叟亦歇焉,共話山川形勝,指顧之間,見 路側一墳,老叟曰:「此墳若是丈夫則無可說,若是女 人則子當為三公。」好事者異其言,訪於寺僧,村民有 知者曰:「此鄭注母墓也。」初元和中,寺有女家人與村 民石生通焉。有一兒,十餘歲。時有客僧姓鄭,遊止寺 中,病苦痢逾月。寺僧常令此兒供給湯粥,甚得氣力, 擬乞為童子。將去,問可否。諸僧曰:「其父石生存,待為 問之。」石生許可,固無所恡。問石生,生乃許焉。僧將去, 因姓鄭氏,僧以方書伎術教之。又別遇方士,頗精遊 藝,交謁王公,因遂榮達。太和中,思渥隆異,除鳳翔府 節度使,因坐事伏誅,即鄭注也。其母死後,寺僧葬於 嶺上,則是老叟所指之墳也。

洪州大廳前有皂莢樹,數人合抱,鳥不敢棲。人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