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66 (1700-1725).djvu/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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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以其言奏而行之。廷臣多言其不可,而左丞許」 有壬言尤力。脫脫排群議不納,務於必行。有壬因條 陳其利害,略曰:「大德二年,渾河水發為民害,大都路 都水監將金口下閉閘板。五年間,渾河水勢浩大,郭 太史恐衝沒田、薛二村、南北二城,又將金口已上河 身用砂石雜土盡行堵閉。至順元年,因行都水監郭 道壽言,金口引水過京城至通州,其利無窮,工部官 并河道提舉司、大都路及合屬官員耆老等相視議 擬,水由二城中間窒礙。又蘆溝河自橋至合流處,自 來未嘗有漁舟上下,此乃不可行船之明驗也。且通 州去京城四十里,蘆溝止二十里,此時若可行船,當 時何不於蘆溝立馬頭,百事近便,卻於四十里外通 州為之?」又西山水勢高峻,亡金時在都城之北,流入 郊野,縱有衝決,為害亦輕。今則在都城西南,與昔不 同,此水性本湍急,若加以夏秋霖潦漲溢,則不敢必 其無虞,宗廟社稷之所在,豈容僥倖於萬一。若一時 成功,亦不能保其永無衝決之患。且亡金時此河未 必通行,今所有河道遺跡,安知非作而復輟之地乎? 又地「形高下不同,若不作閘,必致走水淺澀,若作閘 以節之,則沙泥渾濁,必致淤塞。每年每月專人挑洗, 蓋無窮盡之時也。且郭太史初作通惠河時,何不用 此水而遠取白浮之水,引入都城,以供閘壩之用?蓋 白浮之水澄清,而此水渾濁,不可用也。」丞相不從,遂 以正月興工。至四月工畢,起閘放金口水,「流湍勢急, 沙泥壅塞,船不可行。而開挑之際,毀民廬舍墳塋,夫 丁死傷甚眾」,又費用不貲,卒以無功。繼而御史糾劾 建言者,孛羅鐵木兒、傅佐俱伏誅。

《元史順帝本紀》:「至正九年四月,立鎮撫司於直沽海 津鎮。」

《元史五行志》:「至正十年,京師麗正門樓上忽有人妄 言災禍,鞫問之。自稱薊州人。已而不知所往。」

《草木子》:「至正十一年,京師齊化門東街一婦人生髭, 鬚長一尺餘。」

十一年六月,發軍一千,從直沽至通州,疏濬河道。 《元史列傳》:「直沽河淤數年,中書省委崔敬浚治之,給 鈔數萬錠,募工萬人,不三月告成。」

《昌平志》:「十二年十一月,有星孛於西方,見婁、胃、昴、畢 之間。」

十四年,大饑疫。

《元史順帝本紀》:「至正十四年四月,造過街塔於蘆溝 橋,命名衛軍人,修白浮、甕山等處隄堰。」

至正十五年六月,中書參知政事實理門言:「舊立蒙 古國子監,專教四怯薛并各愛馬官員子弟。今宜諭 之依先例入學,俾嚴為訓誨。」從之。

《元史五行志》:至正十五年,京師童謠云:「一陣黃風一 陳沙,千里萬里無人家。」此詩妖也。

《昌平州志》:「十六年兩日相盪。八月,彗星見,出張宿,色 青白,指西南,長尺餘,至十二月朔始滅。」

《元史列傳》:「至正十七年,山東毛貴率其賊眾,趨直沽, 犯漷州,至棗林。已而略柳林,逼畿甸,樞密副使達國 珍戰死,京師人心大駭。哈剌不花時為同知樞密院 事,奉詔以兵拒之,與之戰於柳林,大捷。貴眾悉潰退 走,京師遂安。」按元史作十七年下昌平州志作十八年並存備考 《昌平州志》:「十八年三月,毛貴率眾趨直沽,遂破薊州, 略柳林,逼畿甸。樞密副使達國珍戰死,京師大恐。廷 臣或勸他徙以避之,或勸遷都關陝,眾議紛然,獨丞 相太平力以為不可遷,遂徵四方兵入衛,同知樞密 院事劉哈喇不花以兵拒戰於柳林,貴眾潰退走。十 二月,大饑疫,太白經天。」

《元史后妃傳》:「順帝完者忽都皇后,京城大饑,后出金 銀粟帛,命資政院使朴不花於京都十一門置冢,葬 死者遺骼十餘萬。」

《元史百官志》:「至正十八年,於大都在城四隅,各立警 巡分院官吏。」

《元史》:「至正十八年,京師大疫。宦者朴不花於大悲寺 修水陸大會三晝夜,凡居民病者予之藥,不能斂者 給之棺。翰林學士承旨張翥為文頌其事,曰『善惠之 碑』。」

《瓊臺會稿》:「至正十九年,子規啼於居庸關。」

《元史》。「至正十九年。納麟由海道趨直沽。山東俞寶率 艦斷糧道。納麟命其子安安破其眾於海口。」

《永清縣志》:「十九年,蝗食禾稼草木皆盡,所至蔽地,道 難行。民捕蝗為食,食盡,人皆相食。」

二十二年二月乙酉,彗星見於危宿,光芒長丈餘,色 青白。三月戊申以後,不見星形,惟有白氣。壬子,行過 太陽前,惟有星形無芒,在昴宿。至戊午,凡三十四日 始滅。未幾,長星見,其形如練,長數十丈,在虛、危之間, 後四十餘日乃滅。

《元史順帝本紀》:至正二十四年四月壬寅,禿堅鐵木 兒兵入居庸關。甲辰,皇太子率侍衛兵出光熙門,東 走古北口,趨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