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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府部雜錄

《山海經》:「東海渚中有神,人面鳥身,名曰禺。」黃帝生 《禺》。《禺》。《生禺》《京禺》京,處,北《海禺》。處東海。 東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上有獸,狀如牛,蒼 身而無角,一足,出入水則必風雨,其光如日月,其聲 如雷,其名曰「夔。」黃帝得之,以其皮為鼓,撅以雷獸之 骨,聲聞五百里,以威天下。

朝陽之谷,神曰「天吳,是為水伯。其為獸也,十八尾、八 首,人面、八足。」

《三齊略記》:「始皇造石橋渡海,觀日出處,有神人召石 下城陽一十山,岌岌相隨而行,石去不駛,神人鞭之 見血。今召石山,石色皆赤。」

始皇造橋觀日,海神為之驅石豎柱。始皇感其惠,求 見神曰:「我醜,莫圖我形,當與帝會。」始皇從橋入海四 十里,與神相見。左右有巧者,潛畫其像,神怒曰:「帝負 約,可速去。」始皇轉馬,前腳纔立,後腳遂崩,僅得登岸。 今見成山東海水中有豎石,往往相望似石橋。又有 石柱二,乍出乍沒。或云始皇渡海,立此石以為記。 《二儀實錄》:「始皇巡狩至海濱,有神朝,皆戴抹額緋衫、 大口褲,以為軍容。」

《十洲記》:「祖洲在東海中,地方五百里,上有不死草,生 瓊田中,似菰苗長二尺許,人已死者,以草覆之復生。」 《三齊記》:「黃縣西南三十里,山上有石,如犬蹲伏狀,山 極靈,劉寵微時,途經此山,石犬吠之,後為太尉。」 《太平廣記》:唐元宗長安大會道眾,麻姑仙自崑崙山 三千餘里往赴之,帝見其衣冠異常,問其所自,對曰: 「自東海。」復問來幾何時,對曰:「卯興而辰至。」會間遣二 侍臣即其所,麻姑令二人入袍袖中,閉目,二人入袖, 但覺有如飛昇者。適過萊陽,其一下聞市聲,開目視 之,遂墜為土人立廟以祀之,號僕射廟。

開元末,登州漁者負擔行海邊,遙見煙霧蒙籠,人眾 填雜,若市里者。遂前,見「多賣藥物,僧道尤眾。良久欠 伸,悉無所睹,惟拾得青黛數十,許人不敢他用,而施 之《浮圖》。」

《述異記》:「棲霞縣有隋姓者,家極富,卜葬於岡坡。既穿 穴,忽有白兔躍出,臥石上,少頃化龍入於海。今石上 有角跡如龍。」

《勸善書》,宋東海徐甲者,先娶妻許氏,生一男,名鐵臼 而許亡,甲改娶陳氏,凶虐,志滅鐵臼,因名己所生子 曰鐵杵,欲以杵擣鐵臼也。于是恣意行暴,鐵臼竟以 凍餓被杖而死。死後旬餘,鬼忽還家,登陳床曰:「我鐵 臼也,實無罪惡,橫見殘害。我母訴冤于天,今得天曹 符,來取鐵杵,當令鐵杵疾病,與我遭苦時同,將去有 期,我今停于此待之。」家人不見其形,但聞其語,時復 歌云:「桃李花,嚴霜落。奈何桃李子,嚴霜早落。」己聲甚 傷切,悼己之不得成長也。于時鐵杵六歲,鬼至便病, 月餘而死。

《自警,編》沙門島舊制有定額,過額則取一人投之海 中。宋馬默知登州,建言:「朝廷既貸其生矣,即投之海 中,非朝廷之本意。今後溢額,乞選年深自至配所,不 作過人移登州。」神宗然之,即詔可,著為定制。未幾,馬 坐堂上,忽昏困如夢寐中,見一人乘空來,左右挾一 男一女至馬前,大呼曰:「我自東嶽來,聖帝有命奉天 符,馬默本無嗣,以移沙門島罪人事上帝特命賜男 女各一人,遂置二童,乘黃雲而去。馬驚起,後果生男 女。」

《舊志》:周太公,招遠縣埠頭村人也。將四子入羅峰山 採木,忽聞兒啼聲,近前見一虎在兒旁,將逐之,虎忽 化去,乃錦被裹小兒也。抱歸育之。年十二始能言,冒 周姓。後入羅峰山修道,與仙人唐公、郎公、化公、志公、 張公、廖公同昇而去。

《續夷堅志》:崑嵛山石落村劉氏嘗于海濱得百丈巨 魚,取骨為梁,構屋曰「鯉堂。」堂前一槐,蔭蔽數畝,忽夢 女冠自稱麻姑,乞此樹修廟,劉漫許之。後數日風雷 大作,昏晦如夜,失槐所在,相與求之,麻姑廟中,樹已 臥廟前矣。

《幽怪錄》:「古有望氣者,以棲霞赤巷口有妖氣,遲之歲 月即成妖會。鄉民掘之深尺餘,見其下草木之根,皆 如人馬,形體已具,悉出而焚之,其氣隨滅。」

《夷堅志》:「黃旦者,登州文登縣村民也。未嘗學奕,自幼 即能之。既長,挾藝行遊,遂稱國手。呂辯老在平原,旦 往依投,因留止外館。主簿閭丘天用好奕,品頗高,每 以暇日詣酒局與角勝負,未嘗相捨。會恩州舉場召 天用考試,從呂乞旦偕行,夜宿旅驛,幾忘寢寐。迨至, 忽死貢院。天用為買棺殮葬,而以書告呂,呂失聲嘆」 息。又數日,客從京師來,持旦與呂書,考其日時,乃在 既死之後,天用猶未開院。及出得報,絕驚異,遣人發 其殯,則棺已空矣。

宋立本,黃縣人,為行商,無子。宋紹興間,與妻販繒帛 往昌樂,途遇小兒,可六七歲,遮拜,語言伶俐,問所來, 對曰:「我昌邑縣公吏之子。」立本拊之曰:「肯從我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