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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始降

按《宋史本紀》,「元年秋七月癸酉朔,命西上閤門使、忠州團練使韓存寶經制瀘州納溪彝。冬十月辛亥,韓存寶破瀘彝後城十有三囤。」 按《蠻彝傳》,「元豐元年,乞弟率晏州彝合步騎六千至江安城下,責平羅苟之賞,城中守兵纔數百,震恐不能授甲,蠻數日乃引去。知瀘州喬敘要欲與盟,遣梓夔都監王宣以兵二千」 守江安,仍奏以乞弟襲歸來州刺史大運遣小校楊舜之召乞弟拜敕,乞弟不出,遣就賜之,亦不見;而令小蠻從舜之取敕以去。喬敘因沙取祿路以賄招乞弟,乃肯來。

元豐三年夏四月,乞弟侵邊,兵官王宣戰歿。五月,復命韓存寶經制瀘、彝,乞弟請降。

按《宋史本紀》:「元豐三年夏四月乙巳,以瀘州彝乞弟侵擾,詔邊將討之。戊申,乞弟寇戎州,兵官王宣等戰歿。五月甲申,復命韓存寶經制瀘、彝。」

按《蠻彝傳》,「元豐三年,盟於納溪蠻,以為畏己。」

益悖慢,盟五日,遂以眾圍羅箇牟族。羅箇牟,熊本所團結熟彝也,王宣往救之,蠻解圍,合力拒官軍,宣與一軍皆沒。事遂張。驛召存寶,授方略,統三將兵萬八千趨東川。存寶怯懦不敢進,乞弟送款紿降,存寶信之,遂休兵於綿、梓、遂、資間。元豐四年,命林廣代韓存寶進討瀘、彝蠻,大破之。

按《宋史本紀》,四年春正月「乙未,命步軍都虞候林廣代韓存寶經制瀘彝。十二月辛未,林廣破乞弟于納江。」 按《蠻彝傳》,「元豐四年,詔以環慶副總管林廣代存寶,按寶逗撓,誅之。熟彝楊光震殺阿訛,詔林廣與光震同力討賊,乞弟恐復送款。帝以其前後反覆,無真降意,督廣進師。廣遂破樂攻城,至斗蒲村,斬首二千五百級。次落婆,乞弟」 乃納降。廣盛陳兵以受之,對語良久,乞弟疑有變,引眾遁。廣帥兵深入,會大雨雪浹旬,始次老人山,山形劍立。度黑崖,至雅飛不到山。按《林廣傳》,韓存寶討瀘蠻,乞弟逗撓不進,詔廣代之。廣至,閱兵合將,蒐人材勇怯,三分之,日夕肄習,椎牛享犒,士心皆奮。遣使開曉乞弟,仍索所亡卒。乞弟歸卒七人奏書降而身不至,乃決策深入,陳師瀘水。廣挾所得渠帥及質子在軍,而令以次酋護餉,以是入箐道而無鈔略之患。師趨樂共,蠻不能支,皆遁去。廣分兵繞帽溪,掩江門後,破其險,水陸皆通。益前進,每戰必捷。次落婆遠,乞弟遣叔父阿汝約降,求退舍,又約不解甲。廣策其有異,除阜為壇,距中軍五十步,且設伏。明日,乞弟擁千人出降,匿弩士氈裘,猶豫不前謝恩。廣發伏擊之,蠻奔潰,斬阿汝及大酋二十八人。乞弟以所乘馬授弟「阿」 字,大將王光祖追斬之,軍中爭其尸,乞弟得隨江橋下脫走,得其種落三萬。進次歸徠州,窮探巢穴,發故酋斧,望箇恕塚。天寒,士多墮指,而乞弟竟不可得。監軍先受密詔聽引兵還遂班師。拜衛州防禦使、馬軍都虞候。

元豐五年二月丙辰,以乞弟平,班師。

按《宋史本紀》云云。按《蠻彝傳》:元豐五年正月,次歸來州,天大寒,然桂為薪,軍士皆凍墮指。留四日,求乞弟不可得。內侍麥文昺問廣軍事,廣曰:「賊未授首,當待罪。」 文昺乃出所受密詔曰:「大兵深入討賊,期在梟獲元惡。如已破其巢穴,雖未得乞弟,亦聽班師。」 軍中皆呼萬歲,曰:「天子居九重,明見萬里外。」 乃以眾還。自納溪之役,師行凡四十日,築城樂共,城江門,砦梅嶺、席帽溪堡,西達淯井,東道納溪,皆控制要害。捷書聞,赦梓州路,以歸來州地賜羅氏鬼主乞弟。既失土,窮甚,往來諸蠻間,無所依。帝猶欲招來之,命知瀘州王光祖開諭,許以自新。會其死,於是羅始黨斗然、斗更等諸酋請依十九姓團結新取生界八「姓、兩江彝族,請依《七姓》團結,皆為義軍。」 從之。自是瀘彝震慴,不復為邊患。沙取祿路死,子鱉弊承襲。

徽宗政和五年春正月庚辰,瀘南晏州彝反,詔梓州路轉運使趙遹等督兵討平之。

按《宋史本紀》云云。按《趙遹傳》,「趙遹,開封人。大觀初,以發運司勾當公事為梓州路轉運司判官。瀘戎諸彝納土,命遹相置,以建立純州縣。砦勞,加直祕閣,升轉運副使,俄授龍圖閣直學士,為正使。政和五年,晏州彝酋卜漏反,陷梅嶺堡,知砦高公老遁。公老之妻,宗女也,常出金玉酒器飲卜漏等,漏心艷之。會瀘帥賈」 宗諒以「斂竹木」 擾彝部,且誣致其酋斗箇旁等罪,彝人咸怨,漏遂相結。因上元張燈,襲破砦,虜公老妻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