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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行遊入翠微,風塵雜遝自知非。何常豫定登臨 約,竟得怡情山水歸。萬斛珠聲喧野竹,一鞭嵐氣濕 征衣。此行莫訝饑軀瘦,纔檢詩囊料已肥。

《舟泊泥汊》
朱前詔

臘盡扁舟渡遠天。關河霜雪倍悽然。江聲濤湧千帆 下。岱色煙深萬壑連。鴻鴈遙從沙渚出。鳧鷗閒傍野 田眠。那堪歲晚猶行役。雲樹還歌《謝脁篇》。

廬州府部紀事

《無為州志》:《春秋》魯哀公十二年,公會吳於橐皋。吳子 使太宰嚭尋盟。公不欲,使子貢對曰:「盟所以周信也。 故心以制之,玉帛以奉之,言以結之,明神以要之。寡 君以為苟有盟焉,勿可改也已。今吾子曰:『必尋盟。若 可尋也,亦可寒也』。」乃不尋盟。

《六安州志》:「漢武徙南嶽之祭於廬江潛縣,霍山之上, 無水。廟有四鑊,可受四十斛。至祭時,水輒自滿,用之 足了,事畢即空,塵土樹葉莫之污也。積五十歲,歲作 四祭。後但作三祭,一鑊自敗。」

《廬江縣志》:陳翼《七賢傳》曰:漢光武出淮陽,到監鄉,問 其名,翼對曰:「鄉向名為監。」上曰:「萬乘主。」問:「何欺也?」欲 舉火燔之。翼曰:「請以佩刀盟臣言,若不欺,刀當生毛, 若欺則否。」開匣視之,果生毛,長寸餘。

《後漢書王景傳》:「景遷廬江太守。先是,百姓不知半耕, 致地力有餘而食常不足。郡界有楚相孫叔敖所起 芍陂稻田,景乃驅率吏民,修起蕪廢,教用犁耕,由是 墾闢倍多,境內豐給。遂銘石刻誓,令民知常禁。又訓 令蠶織,為作法制,皆著於鄉亭,廬江傳其文辭。」 《三國志劉馥傳》:「太祖方有袁紹之難,謂馥可任以東 南之事」,遂表為揚州刺史。馥既受命,單馬造合肥空 城,建立州治,南懷緒等皆安集之,貢獻相繼。數年中 恩化大行,百姓樂其政,流民越江山而歸者以萬數。 於是聚諸生,立學校,廣屯田,興治芍陂及茹陂、七門、 吳塘諸堨,以溉稻田,官民有畜。又高為城壘,多積木 石,編作草苫數千萬枚,益貯魚膏數千斛,為戰守備。 建安十三年卒,孫權率十萬眾攻圍合肥城百餘日, 時天連雨,城欲崩,於是以苫蓑覆之,夜然脂照城外, 視賊所作而為備。賊以破走,揚州士民益追思之,以 為「雖董安于之守晉陽,不能過也。」及陂塘之利,至今 為用。

《合肥縣志》:周瑜年二十四,吳中皆呼為周郎,恩信著 於廬江。時得喬公二女,皆國色也。孫策自納大喬,瑜 納小喬,策從容戲瑜曰:「喬公二女雖流離,得吾二人 為婿,亦足為懽。」

吳主權步夫人,淮陰人。漢末,其母攜將徙廬江,以美 麗得幸於權。生二女,長曰魯班,字大虎;少曰魯育,字 小虎。夫人性不妒忌,多所推進,故久見愛待,冊為皇 后。

《江表傳》:權征合肥還,為張遼所掩,襲於津北,幾至危 殆。賀齊時率三千兵在津南迎權。權既入大船,會諸 將飲宴。齊下席涕泣而言曰:「至尊人主,常當持重。今 日之事,幾至禍敗,群下震怖,若無天地,願以此為終 身誡。」權自前收其淚曰:「大慚謹以刻心,非但書諸紳 也。」

《三國志滿寵傳》:「『吳將陸遜向廬江,論者以為宜速赴 之。寵曰:廬江雖小,將勁兵精,守則經時。又賊舍船二 百里來,後尾空縣,尚欲誘致,今宜聽其遂進,但恐走 不可及耳』。整軍趨揚宜口,賊聞大兵東下,即夜遁。時 權歲有來計。青龍元年,寵上疏曰:『合肥城南臨江湖, 北遠壽春,賊攻圍之,得據水為勢。官兵救之,當先破 賊大輩,然後圍乃得解。賊往甚易,而兵往救之甚難。 宜移城內之兵,其西三十里有奇險可依,更立城以 固守,此為引賊平地而掎其歸路,於計為便』。」護軍將 軍蔣濟議以為:「既示天下以弱,且望賊煙火而壞城, 此為未攻而自拔。一至於此,劫略無限,必以淮北為 守。」帝未許。寵重表曰:「《孫子》言: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 之以弱,不能驕之以利,示之以懾,此為形實,不必相 應也。」又曰:「『善動敵者形之』。今賊未至而移城卻內,此 所謂形而誘之也。引賊遠水,擇利而動,舉得於外,則 福生於內矣。」尚書趙咨以寵策為長,詔遂報聽。其年。 權自出欲圍新城,以其遠水,積二十日不敢下船。寵 謂諸將曰:「權得吾移城,必於眾中有自大之言。今大 舉來,欲要一切之功,雖不敢至,必當上岸耀兵,以示 有餘。」乃潛遣步騎六千伏肥池,隱處以待之。權果上 岸耀兵,寵伏軍卒,起擊之,斬首數百,或有赴水死者。 明年,權自將號十萬,至合肥新城,寵馳往赴,募壯士 數十人,折松為炬,灌以麻油,從上風放火,燒賊攻具, 射殺權弟子孫泰,賊於是引退。三年春,權遣兵數千 家佃於江北。至八月,寵以為「田向收熟男女布野其 屯衛兵去城遠者數百里,可掩擊也。」遣長史督二軍 循江東下,摧破諸屯,焚燒穀物而還。詔美之,因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