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26 (1700-1725).djvu/95

此页尚未校对

雪。維英王兮好仙,會八公兮小山。駕飛龍兮翩翩,高 馳翔兮翀天。

《水論》
後周·竇儼

夫水沴所具,厥有二理:一曰數,二曰政。天地有五德: 一曰潤,二曰暵,三曰生,四曰成,五曰動。五德者,陰陽 之使也;陰陽者,水火之本也。陰陽有常德,故水火有 常分;奇偶收半,盈虛有準,謂之「通政」;羨倍過亢,極無 不至,謂之「咎徵。」二者大期,率有常數。除之主始於淵 獻水之行,紀於九六,凡千有七百二十八歲,為浩浩 「之會。」當是時也,陰布固陽,澍雨天下,百水底注,漲其 通川。岸不受餘,則旁吞原隰;科坎平概,則漂墊方割。 雖堯、舜在上,皋、夔佐政,亦不能弭其沴也。過此以還, 則係於時政。如其后辟狂妄以自率,權臣冒昧以下 專,政不明,賢不章,則苦雨數至,潦水積厚。然陰陽之 數也。貞元壬辰之水,匪數之期,乃政之感也。德宗之 在位也,啟導邪政,狎䁥小人。裴延齡專利為心,陰潛 引納,陸贄有其位,棄其言。由是明明上帝,不駿其德, 乃降常雨,害於粢盛,百川沸騰,壞民廬舍,固其宜也。 王者果能修五政,崇五禮,禮不瀆,政不紊,則五日一 霏霺,十日一霡霂,十五日一滂沱,謂之「時雨。」所以正 五運之制節,占象晷「刻無有差爽,則《神農》之世其驗 歟?」

《泗州先春亭記》
宋·歐陽修

景祐二年秋,清河張侯以殿中丞來守泗州。既至,問 民之所素病而治其尤暴者,曰:「暴莫大於淮。」越明年 春,作城之外堤,因其舊而廣之,度為萬有九千二百 尺,用人之力八萬五千。泗之民曰:「此吾利也,而大役 焉。然人力出乎州兵,而石出乎南山,作大役而民不 知,是為政者之私我也。不出一力而享大利,不可相」 與出米一千三百石以食役者。城堤成,高三十三尺, 土實石堅,捍暴備災,可久而不壞。既曰:泗,四達之州 也,賓客之至者有禮,於是因前蔣侯之亭新之,為勞 餞之所,曰思邵亭。且推其美於前人,而志邦人之思 也。又曰:「泗,天下之水會也,歲漕必廩於此。」於是治常 豐倉西門二夾室,一以視出納,曰某亭;一以為舟者 之寓舍,曰「通漕亭。」然後曰:「吾亦有所休乎?」乃築州署 之東城上,為先春亭,以臨淮水而望西山。是歲秋,予 貶夷陵,過泗上,於是知張侯之善為政也。昔周單子 聘楚而過陳,見其道穢而川澤不陂,梁客至不授館, 羈旅無所寓,遂知其必亡。蓋城郭道路、旅舍寄寓,皆 三代為政之法,而《周官》尤謹著之以為禦備。今張侯 之作也,先民之備災,而及於賓客往來,然後私自休 焉,故曰:「善為政也先。」時歲大水,州幾溺。前司封員外 郎張侯夏守是州,築堤以禦之,今所謂因其舊者是 也。是役也,堤為大,故予記其大者詳焉。

《梁堰賦》并序
秦觀

梁武帝天監十三年,用魏降人王足計,欲以淮水灌壽陽。乃假太子右衛康絢節,督卒二十萬,作浮山堰於鍾離,而淮流湍駛漂疾,將合復潰。或曰:「淮有蛟龍,喜乘風雨壞岸,其性惡鐵。」 絢以為然,乃引東西冶鐵器數十萬斤,益以薪石沈之。猶踰年,乃合。堰袤九里,水逆淮而上,所蒙被甚廣。魏人患之,果徙壽陽戍,頓八公山,餘民分就岡隴。未幾,淮暴漲,堰壞,奔於海,有聲如雷,水之怪妖,蔽流而下,死者數十萬人。初,鎮星犯天江,而堰實退舍而壞,嗚呼異哉!

「繄四瀆之並釃兮,實脈絡於坤靈。」惟長淮之湠漫兮, 自桐柏而發源。貫江河以下騖,拉泗沂而左奔。走獰 雷以赴海兮,駕扶搖而薄山。固元氣之宣節兮,熄眾 庶之災患。粵蕭梁之服命兮,抗北魏以爭衡。信降寇 之詭計兮,阻湯湯而倒征。依兩崖以受土兮,高合脊 於中央。捷《竹甾》石之不足兮,又沈鐵以厭不祥。袤九 里以中峙兮,截萬派之奔茫。大堤矻乎如墉兮,杞柳 鬱其成行。展源深而支水兮,雖暫否而必通。倏鯨吼 以奔潰兮,與蒼蒼而俱東。若燃犀之照渚兮,旅百怪 而爭遒。馬暴怒而虛蹀兮,虎叫咆而相糾。哀死者之 數萬兮,孤魂逝其焉遊?背自然以司鑿兮,固神禹之 所惡。世苟近以昧遠兮,或不改其此度。螳螂怒臂以 當車兮,飛衛銜石而填海。憯梁人之不思兮,卒取非 於異代。豈方迫於尋引兮,不遑議夫無窮。將姦臣取 容以幸入兮,公相援而欺蒙。抑五材《囚壯》之有數兮, 特假手于憧憧。系曰:敦阜寇冥大川屯。精氣扶輿變 乾文。運徒力頓漂無根,潮波復故彌億年。

《諭中書省臣敕》
明·太祖

蘇、松、嘉、湖、杭五郡,地狹民眾,細民無田以耕,往往逐 末利而食不給。臨淮,朕故鄉也,田多未闢,土有遺利。 宜令五郡民無田產者往臨濠開種,就以所種田為 己業,官給牛種舟糧以資遣之,仍三年不徵其稅。

《計畝授田敕》
同前

古者《井田》之法,計口而授,故民無不授田之家。今臨 濠之田,連疆接壤,耕者亦宜驗其丁力,計畝授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