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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堅,士選以飽,《詩》所謂「誰謂宋遠,誰謂河廣」者矣。自 貞觀以來,列名氏者,而房梁公為首,存乎東壁。大曆 之後,繼聲躅者,宜司徒公為首,遂列於座右也。貞元 五年四月十九日記。

《送林上人之武昌序》
李白

「江南之名山,黃鶴之英氣,偶得英粹,後生俊人。林公 世為豪家,此土之秀,落髮歸道,專精律儀,白月在天, 朗然獨出,既灑落於彩翰,亦諷誦於人口,閒雲無心, 與化偕往。欲將振五樓之金策,浮三湘之碧波,乘盃 泝流,考室名巖,瞰憩冥壑,凌臨諸天。登祝融之峰巒, 望長沙之煙火,遙謝舊國,擔遺歸蹤。百千開士,稀有」 此者。余所以歎其峻節,揚其清瀾。龍象先輩,迴眸拭 視,比夫汨泥沙者,相去如牛之一毛。昔智者安禪於 台山,遠公托志於廬嶽,高標勝概,斯亦嚮慕哉!「紫霞 搖心,青楓夾岸,目斷川上,送君此行。」群公臨流,賦詩 以贈。

《武昌韓仲卿去思碑》
前人

君名仲卿,南陽人也。自潞州銅鞮調補武昌令。未下 車,人懼之;既下車,人悅之。惠如春風,三月大化。姦吏 束手,豪宗側目。有爨玉者,三江之巨橫,白額且去。清 琴高張,兼操刀永興二邑同化。時鑿齒磨牙,而兩京 宋城易子而炊骨。吳楚轉輸,蒼生熬然,而此邦晏如, 襁負雲集。居未二載,戶口三倍其初。銅鐵曾青不擇 「地而出。大冶鼓鑄,如天降神,既烹且爍,數盈萬億,公 私甚賴之。官絕請託之求,吏無絲毫之犯,去若始至, 人多懷恩。新宰王公名庭璘。」巖然太華,渙然洪河,含 章可貞,幹蠱有立。接武比德,絃歌連聲。服美前政,聞 諸耆老與邑中賢者胡思泰一十五人,及諸寮吏,式 歌且舞,願揚韓公之遺美。白採謠刻石而作頌曰: 「峨峨楚山,浩浩漢水,黃金之車,大吳天子。武昌鼎據, 實為帝里,時囏世訛,薄俗如燬,韓君作宰,撫茲遺人, 滂汪王澤,猶鴻得春。和風潛暢,惠化如神,刻石萬古, 永思清塵。」

《與鄂州柳中丞書》
韓愈

「淮右殘孽,尚守巢窟,環寇之師,殆且十萬,瞋目語難, 自以為武人不肯循法度,頡頏作氣勢,竊爵位,自尊 大者,肩相摩,地相屬也。不聞有一人援桴鼓誓眾而 前者,但日令走馬來求賞給,助寇為聲勢而已。閣下, 書生也,《詩》《書》《禮》《樂》是習,仁義是修,法度是束。一旦去 文就武,鼓三軍而進之,陳師鞠旅,親與為辛苦,慷慨 感激,同食下卒,將二州之牧以壯士氣,斬所乘馬以 祭踶死之士,雖古名將何以加茲!」此由天資忠孝,鬱 於中而大作於外,動皆中於機會,以取勝於當世,而 為戎臣師,豈常習於威暴之事,而樂其鬥戰之危也 哉!愈誠怯弱,不適於用,聽於下風,竊自增氣。誇於中 朝稠人廣眾聚會之中,所以羞武夫之顏。令議者知 將國兵而為人之司命者,不在彼而在此也。臨敵慎 重,誡輕出入,良用自愛,以副見慕之心,而果為國立 大功也。幸甚!幸甚!

《又與鄂州柳中丞書》
前人

「愈愚,不能量事勢可否。比嘗念淮右以靡敝困頓三 州之地,蚊蚋蟻蟲之聚,感兇豎喣濡飲食之惠,提童 子之手,坐之堂上,奉以為帥,出死力以抗逆明詔,戰 天下之兵,乘機逐利,四出侵暴,屠燒縣邑,賊殺不辜, 許、潁、淮、江,為之騷然。丞相公卿士大夫勞於圖議,握 兵之將,熊羆貙虎之士,畏懦蹜蹙,莫肯杖戈為士卒 前行者。獨閣下奮然率先,揚兵界上,將二州之守,親 出入行陣,與士卒均辛苦,生其氣勢,見將軍之鋒穎, 凜然有向敵之意。用儒雅文字章句之業,取先天下 武夫,關其口而奪之氣。愚初聞時,方食,不覺棄匕箸 起立。豈以閣下引孤軍單進,與死寇角逐,爭一旦僥 倖之利哉?就令如是,亦不足貴。其所」以服人心,在行 事適機宜,而風采可畏愛故也。是以前狀,輒述鄙誠, 眷惠手翰還答,益增欣悚。夫一眾人心力耳目,使所 至如時雨,三代用師,不出是道。閣下果能充其言,繼 之以無倦,得形便之地,甲兵足用,雖國家故所失地, 旬歲可坐而得,況此小寇,安足置齒牙間?勉而卒之, 以俟其至,幸甚!夫遠「徵軍士,行者有羈旅離別之思, 居者有怨曠騷動之憂,本軍有饋餉煩費之難,地主 多姑息形跡之患,急之則怨,緩之則不用命。浮寄孤 懸,形勢銷弱,又與賊不相諳委,臨敵恐駭,難以有功。 若召募土人,必得豪勇,與賊相熟,知其氣力所極,無 望風之驚。愛護鄉里,勇於自戰。徵兵滿萬,不如召募 數千。閣下以為何如?儻可上聞行之否?」計已與裴中 丞相見,行營事宜,不惜時賜示及,幸甚。

《鄂州何大夫創製夏亭詩序》
符載

郡中寺曰《頭陀》,名與碑並,登臨鍾萃,天雲氣色,下配 礫石。公政教既備,游心佛寺,慨此頹落,乃沛然而張 之。聳阿閣,矗長楹,嚴像設織臺塔,凡所相好,皆鼎新 也。方務剪伐,用探勝會,迺緣後殿,穿窈窕,出乎蒼莽 之巔。果有實境,待我而啟。萬古不偶,今為知音,通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