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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室碑》是廣仕東都,寵慕故里,耽於祿位,遂無封識。 抑或道里阻遠,碑不及樹,然不知道元所云宋掘所 獲是何碑也。廣本太傅斷碑云:太保豈後所立歟? 華容縣學明倫堂舊有石刻宋孝宗御書所製《賞花》 《春晚》二詩及晏嬰事一條,賜張闡及闡子季樗、孫爟 者。又淳熙間陳傅良各有跋在後,今不知所在。 華容縣東北隅有楚觀亭,宋乾道間縣令胡綰創。綰 有詩云:「遶巖春水綠,入座晚風清。」又云:「楚王臺榭荊 榛裏,屈子江山俎豆中。」今廢久矣。

元石山下蕭定家有故宋時瓦房五間,在巖石之中, 泉流周遭,松杉蒼鬱,榱桷楹柱,壁砌無損,蓋歷幾百 載矣。明宋山人登春過飲,有詩曰:「元石山中高士居, 小堂猶是宋朝餘。梅花薦酒開青甕,相對惟談種樹 書。」南山下羅氏亦有數間,規制正相類。

鼎山,宋趙希哲以祀梁竦,不知其故。按《漢書》,「竦坐兄 松事,與弟恭俱徙九真。感悼子胥、屈原以非辜沈身, 乃作《悼騷賦》,繫元石而沉之。」元石,山也,非可繫之物, 此或一卷石耳。舊志稱「鼎山下有竦墓」,其抑傳疑乎?

岳州府部外編

《通志》:「漢龍陽張君與妻張媼遊太湖,忽風雨晦冥,五 彩雲蓋其上,青黃龍並起,俄頃開霽,媼因有娠,歷十 四月生子,名渤。後因神異,有功德於縣,民人立廟祀 之,曰張渤廟。」

建安初,華容女子忽啼呼云有大喪。後劉表果死,又 歌吟曰:「不意李立為貴人。」未幾,曹操以涿郡李立為 荊州刺史。七八年中,長沙醴陵山鳴如牛,響聲積數 年。豫章賊攻沒泉陵,殺掠吏民。

《後漢書》:「建安四年,蔡娥,充縣人。年十六,餘物故,其家 以木槥斂瘞於城外數里,已十四日,有行者聞其塚 中有聲,便語家。家往視,聞聲便發,遂活。」

《舊志》:董仲永之子,嘗遊安鄉縣,以縣苦水患,書符於 石上,立於東南隅,云「可壓水。」已而果符。其言有不信 者,掘地窮其趾,愈掘愈深,趾不可見,水患復興,人多 神之。

《幽怪錄》:「隋開皇九年,吳興柳歸舜自巴陵泛舟,遇風 吹至君山,維舟登岸,尋小徑,不覺行三四五里,興酣, 踰越溪澗,不由徑路。忽道旁有大石,表裏洞徹,圓而 徑平,周六七畝,其上盡生翠竹,圓大如蓋,高百餘尺, 葉曳白雲,森羅映天,清風徐吹,戛戛為絲竹音。石中 穴又生一樹,高百餘尺,條幹偃蔭,為五色翠蓋如盤」, 花徑尺餘,色深碧,葉深紅,異香成煙,著物霏霏。有鸚 鵡數十,丹嘴翠衣,尾長二三尺,翱翔其間,相呼姓字, 音極清越。

《文獻通考》:「唐高宗上元中,華容縣有象入莊家中庭 臥,其足下有槎人為出之,象乃伏,令人騎入深山,以 鼻。」土,得象牙數十以報之。 《虞初志》:唐儀鳳中,有儒生柳毅者,將還湘濱,行至涇 陽,見有婦人牧羊于道畔,毅怪視之,乃殊色也。翔立 凝聽,若有所伺。毅詰曰:「汝何苦而自辱如此?」婦泣而 對曰:「妾洞庭龍君少女也。父母配嫁荊川次子,而夫 壻樂逸,為僕婦所惑,日以厭薄,毀黜至此。」言訖,欷歔 流涕,悲不自勝。又曰:「聞君將還吳,密邇洞庭,欲以尺 書寄託。洞庭之陰,有大橘樹,鄉人謂之社橘」,扣樹三 發,當有應者,因而隨之,無有礙者。毅曰:「敬聞命矣。吾 為使者,他日歸洞庭,慎勿相避。」女曰:「寧止不避,當如 親戚耳。」毅如其言,乃訪于洞庭之陰,果有社橘,遂易 帶向樹三扣。俄有武夫出波間,引至靈虛殿,宮門大 闢,見一人披紫衣,執青玉,望毅而問曰:「豈非人間之 人乎?」毅曰:「毅昨下第,間驅涇水之涘,見大王愛女,牧 羊於野,所不忍視。」毅因語之,取書以進。洞庭君覽畢, 掩面而泣曰:「此老夫之辜也,使深閨孺弱,遠罹辱害。」 頃之,有赤龍長萬餘尺,千雷萬霆,繳繞其身,擘青天 飛去。俄而祥風慶雲,擁紅妝一人回,即前所寄詞女 也,入於宮中,君笑謂毅曰:「涇水之囚人至矣。」遂宿毅 于靈光殿。明日,又宴毅于凝碧宮,酒闌歡極,毅辭起, 復宿于凝光殿。翌日,又宴毅于清光殿。洞庭君弟錢 塘君曰:「涇陽之妻,洞庭君之愛女也,將欲求托高義, 世為親戚,豈不為君子始終之道乎?」毅以殺其壻而 納其妻,於義不可,因肅然以對。錢塘君知不可強,因 逡巡致謝。毅與錢塘君遂為知心友。明日,毅辭歸洞 庭君夫人別宴毅於潛景殿,於是復循出,途上岸,見 從者十餘人,擔囊以隨,至其家而辭去。遂妻於張氏。 又娶韓氏,數月又亡。再娶盧氏。毅視其妻,類于龍女, 而逸豔豐狀則又過之。經歲餘,生一子,端麗奇特,毅 益愛重之,乃笑謂毅曰:「余即洞庭君女也。銜君之恩, 誓心求報。洎錢塘季父,論親不從,悵望成疾,復欲馳 白於君,值君累娶不終,卜居於此,遂得報君之恩,今 日死無恨矣。」及開元中,上方屬意神仙之事,毅不安, 遂歸洞庭,凡十餘歲,殆不知跡。

《湘中志》:垂拱中,太學鄭生曉行渡洛橋,見一女蒙袖 曰:「我孤養於兄嫂,惡常我苦,今欲赴水,留哀於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