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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永晤皆受朝命。自治平末,光銀入貢。故事,南江諸蠻亦隸辰州,貢進則給以驛券,光銀援以為請,詔以券九道給之。其後有峽州舒光秀者,以刻剝其眾,不附。張翹言:「南江諸蠻雖有十六州之地,惟富、峽、敘僅有千戶,餘不滿百。土廣無兵,加以薦饑,近向永晤與繡、鶴、敘諸州蠻自相讎殺,眾苦之,咸思歸化。願先招富、峽二州,俾納土,則餘州自歸,并及彭師晏之孱弱,皆可郡縣。」 詔下知辰州劉策商度,策請如翹言。熙寧五年,乃遣章惇察訪。未幾,策卒,乃以東作坊使石鑑為湖北鈐轄兼知辰州,且助惇經制。明年,富州向永晤獻先朝所賜劍及印來歸,繼而光銀、光秀等亦降。獨田氏有元猛者,頗桀驁難制,異時數侵奪舒、向二族地,惇遣左侍禁李資將輕兵往招諭。資,辰州流人,曩與張翹同獻策者也,褊宕無謀,褻慢夷獠,遂為懿、洽州蠻所殺。惇進兵破懿州,南江州峒悉平,遂置沅州,以懿州新城為治所,尋又置誠州。元祐初,傅堯俞、王巖叟言:「沅、誠州刱建以來,設官屯兵,布列砦縣,募役人,調戍兵,費鉅萬,公私騷然,荊、湖兩路為之空竭。又自廣西融州刱開道路,達誠州,增置潯江等堡,其地無所有。湖廣移賦以給一方,民不安業,願斟酌廢置。」 朝廷以沅州建置至是十五年,蠻情安習已久,但廢誠州為渠陽軍,而沅州至今為郡。元祐初,諸蠻復叛,朝廷方務休息,痛懲邀功生事。廣西張整、融州溫嵩坐擅殺蠻人,皆寘之罪。詔諭湖南北及廣西路曰:「國家疆理四海,務在柔遠。頃湖、廣諸蠻近漢者無所統壹,因其請吏量置城邑以撫治之。邊臣邀功獻議,刱通融州道路,侵逼峒穴,致生疑懼。朝廷知其無用,旋即廢罷。邊吏失於撫遏,遂爾扇搖。其叛酋楊晟臺等,並免追討,諸路所開道路刱置堡砦並」 廢。自後五溪郡縣棄而不問。

徽宗崇寧 年,辰州覃都、《管罵》等各願納土輸貢。

按《本紀》不載 。按《西南諸峒蠻傳》,「崇寧以來,開邊拓土之議復熾,於是安化上三州及思廣洞蒙光明、樂安峒程大法都丹團黃光明、靖州西道楊再立、辰州覃都管罵等,各願納土輸貢賦。又令廣西招納左右江四百五十餘峒。」

宣和 年,詔復廢五溪所置郡縣。

按《本紀》不載 按本傳:宣和中,議者以為招致熟羌,接武請吏,竭金帛繒絮以啗其欲,捐高爵厚奉以侈其心,開辟荒蕪,草刱城邑,張皇事勢,僥倖恩賞,入版圖者存虛名,充府庫者亡實利,不毛之地,既不可耕,狼子野心,頑冥莫革。建築之後,西南夷獠交寇,而溪峒子蠻亦復跳梁,士卒死於干戈,官吏沒於王事,肝腦「塗地,往往有之。以此知納土之議,非徒無益,而又害之所由生也。莫若俾帥臣、監司條具建築以來財用出入之數,商較利病,可省者省,可併者併,減戍兵漕運,而夷狄可撫,邊鄙可亡患矣。」 乃詔悉廢所置初部。

高宗紹興三年甲戌,禁掠賣生口入蠻夷嵠峒及以銅錢出中國。

按《本紀》云云 按《西南嵠峒諸蠻傳》,紹興三年,臣僚言,「武岡軍嵠峒舊嘗集人戶為義保,蓋其風土習俗、服食器械悉同猺人,故可為疆場捍蔽。雖曰籍之於官,然亦未嘗遠戍。靖康間,調之以勤王。其後湖南盜起,征斂百出,義保無復舊制,困苦不勝。乃舉其世業,客依蠻峒,聽其繇役,州縣猶驗舊籍催科,胥隸及門,則挈家遠徙,官失其稅,蠻獠日強。兼武岡所屬三縣,悉為猺人所有,遠戍之實已無,而鄉戶弩手之名尚在,歲取其直,人戶咨怨。乞擇本路監司詳議以聞。」 詔從之。

四年,辰州言「保、靜等州夷人欲入貢。」

按《本紀》云云 按本傳:四年,辰州言,歸明、保靜、南渭、永順三州彭儒武等久欲奉表入貢。詔以道路未通,俾荊湖北帥司慰諭,免赴闕,遣人持表及方物赴行在,仍優賜以答之。九月,詔荊湖南北路溪峒頭目、土人及主管年滿人各給恩賜,俾各路帥司會計覈實以聞。

六年十二月己未命辰、澧、靖、沅等州「以閒田募弓弩手三千五百人為額。」

按《本紀》云云 按本傳:六年,知鼎州張觷言:「鼎、澧、辰沅靖州與溪峒接壤,祖宗時嘗置弓弩手,得其死力,比緣多故,遂皆廢闕,萬一蠻夷生變,將誰與捍禦今雖各出良田,募人以補其額,率皆豪強,遣僮奴竄名籍中,乘時射利,無益公家,所宜汰去。則募溪峒司兵得三百人,俾加習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