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60 (1700-1725).djvu/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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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臣前知靖州時居蠻夷腹心,民不服役,田不輸賦,其地似若可棄,然為重湖、二廣保障,實南服之要區也。或控制失宜,或金榖不繼,或兵甲少振,蠻獠則乘時竊發,勤勞王師,朝廷當重守臣之選。崇寧初,戍兵三千人。建炎以來,每於都統司或帥司摘兵二千人,以備屯戍。其凶悍者,以州郡不能制,遂慢守臣,反通猺蠻以撓編民,州郡非白主帥不敢治,比得報巳晚矣。故戍兵肆其惡,一旦有警,復安能為用?臣以為宜聽守臣節制為便。」 帝嘉其言,復問左右曰:「靖隸湖北,今聞仰給廣西,何也」 趙雄對曰:「靖州本溪峒,神宗時刱為誠州,元祐間廢,尋復為軍。徽宗朝始改靖州,與桂府為鄰,故令廣西給其金穀之費。近歲漕司匱乏,乃責辦諸州,以故不能如約。宜復舊制,俾廣西漕臣如期饋運,靖州屯戍官兵聽守臣節制,於事為便。」 帝從之。

十年,全州上言,「宜徙閑地巡檢兵,及分遣士卒屯諸溪。」

按《本紀》不載 。按本傳:十年四月,全州上言:「本州密邇溪峒,邊民本非姦惡,其始朝廷禁法非不嚴密,監司州郡非不奉行,特以平居失於防閑,故馴致其亂。又兼溪谷山徑非止一途,如靜江、興安之大通墟、武岡軍之新寧盆溪及八十里山、永州之東安,皆可以徑達溪峒,其地綿亙郡邑,非一州得專約朿,故遊民惡少之棄本者,商旅之避征稅者,盜賊之亡命者,往往由之以入,萃為淵藪,交相鼓扇,深為邊患。如武岡軍再興,桂陽、陳峒相繼為亂,實原於此。為今計者,宜徙閒地巡檢兵及分遣士卒屯諸溪谷山徑間,俾湖南北、廣西帥憲總其役,庶幾事權有歸,號令可行也。」儒林郎李大性上言:「比年猺蠻為亂,邊吏慮妨賞格,往往匿不以聞,遂致猖獗,使一方民命寄於猺人之手,誠可哀憫。近如梁牟等寇沅州,劫墟市,殺戮齊民,州縣告急於兩月之後。比調官軍討捕,俘降其賊,而人之被害巳酷矣。宜戒州縣,或遇猺人竊發,畫時以聞,違者論罪。仍命監司、帥臣常加覺察,庶幾先事備禦,俾猺人亦知畏懼不敢。」軼以傷吾民也。十一年,禁民毋質猺人田。

按《本紀》不載 。按本傳:十一年,詔給事中、中書舍人、戶部長貳同敕令所議禁民毋質猺人田,以奪其業,俾能自養,以息邊釁。從知沅州王鎮之請也。沅州生界犵狑副峒官吳自由子三人貨丹砂,麻陽縣巡檢唐人傑誣為盜,執之送獄。自由率峒官楊世祿等謀為亂,帥司調神勁軍三百人及沅州民兵屯境上,聲言「進討」 ;先遣歸明官田思忠往招撫之,以孔目官為質。世祿等既盟,自由取其三子以歸。

寧宗嘉泰三年壬午,置湖南溪峒總首。

按《本紀》云云 按本傳:嘉泰三年,前知潭州、湖南安撫趙彥勵上言,「湖南九郡皆接溪峒,蠻夷叛服不常,深為邊患,制馭之方,豈無其說臣以為宜擇素有知勇為猺人所信服者,立為酋長,借補小官,以鎮撫之。況其俗習嗜欲,悉同猺人,利害情偽莫不習知,故可坐而制服之也,五年之間,能立勞效,即與補正,彼既榮顯其身,取重鄉曲,豈不自愛,盡忠公家哉?所謂捐虛名而收實利,安邊之上策也。」 帝下其議。既而諸司復上言:「往時溪峒設首領、峒主、頭角官及防遏指揮等使,皆其長也。比年往往行賄得之,為害滋甚。今宜一新蠻夷耳目,如趙彥勵之請,所謂以蠻夷治蠻夷,策之上也。」 帝從之。

嘉定元年,郴州黑風峒猺人羅世傳作亂,招降之。

按《本紀》云云 按本傳:「嘉定元年,郴州黑風峒猺人羅世傳寇邊,飛虎統制邊寧戰沒江西,湖南驚擾,知隆興趙希懌、知灝州史彌堅共招降之。」

二年,黑風峒李元礪作亂,工部侍郎王居安擒獲之,溪峒平。

按《本紀》,「十一月,郴州黑風峒寇李元礪作亂,眾數萬,連破吉、郴諸縣」 ,詔遣荊、鄂、江、池四州軍討之。按本傳:「二年,李元礪、羅孟二寇江西,攻破龍泉縣,李再興戰敗,死之。江州駐劄都統制趙選亦戰死。」 初,吉州獲賊長七人繫獄,土豪黃從龍為賊畫策,賂吉守李絪,得縱還,賊遂無所忌。有候押隊者,領兵戍龍泉境上,元礪復用從龍計,椎牛釃酒以犒官軍,賊至,官軍皆醉,狼狽散走。寇「之初起甚微,賊伺知議論不一,故玩侮官軍。方江西力戰則求降湖南,湖南戰則求降江西,牽制王師,使不得相應援。」 其後命工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