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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也

《西傾》朱圉鳥鼠。

「西傾朱圉」,在積石以東。《鳥鼠》,渭水所出,在隴西之西。三者,雍州之南山。《地理志》云,「西傾在隴西臨洮縣西南,朱圉在天水冀縣南」,言在積石以東,見河所經也。《地理志》云,「鳥鼠同穴山」,在隴西首陽縣西南,渭水所出,在隴西郡之西。是三者皆雍州之南山也。

至于《太華》。

相首尾而東。《地理志》云:「太華在京兆華陰縣南,鳥鼠東望太華太遠,故云相首尾而東也。

熊耳外方,桐柏至于陪尾。」

「四山相連,東南在豫州界,《洛經》熊耳,《伊經》方外,淮出桐柏,經陪尾。」凡此皆先舉所施功之山於上,而後條列所治水於下,互相備。《地理志》云,「熊耳山在弘農盧氏縣東,伊水所出。嵩高山在潁川嵩高縣,古文以為外方山。桐柏山在南陽平氏縣東南,橫尾山在江夏安陸縣東北,古文以為陪尾山。」是四山接華山而相連,東南皆在豫州界也。凡舉山名,皆為治水,故言水之所經,洛出熊耳,伊經外方,淮出桐柏,經陪尾。導山本為治水,故云皆先舉所施功之山於上,而後條列所治水於下,互相備也。蔡傳此北條大河南境之山也。

導嶓冢,至于荊山。

漾水出嶓冢,在梁州,經荊山,荊山,在荊州。下云「嶓冢導漾」,《梁州》云「岷嶓既藝」,是嶓冢在梁州也。荊州以荊山為名,知荊山在荊州也。

「內方」至于大別。

「內方」、「大別」,二山名,在荊州,漢所經。《地理志》云:章山在江夏竟陵縣東北。古文以為內方山。《地理志》無大別,鄭元云:「大別在廬江安豐縣。」杜預解《春秋》云「大別闕」,不知何處。或曰:大別在安豐縣西南。《左傳》云:吳既與楚夾漢,然後楚乃濟漢。而陳自小別至于大別。然則二別近漢之名,無緣得在安豐縣。如預所言,雖不知其處,要與內方相接。漢水所經,必在荊州界也。蔡傳此南條江漢北境之山也。

岷山之陽,至于衡山。

《岷山江》所出,在梁州。衡山江所經,在荊州。其下云「岷山導江,梁州岷嶓既藝」,是岷山在梁州也。《地理志》云,衡山在長沙湘南縣東南。上言衡陽惟荊州,是江所經在荊州也。

過九江,至于敷淺原。

言衡山連延過九江,接敷淺原。言導從首起,言陽從南。《敷淺原》一名博陽山,在揚州豫章界。衡,即橫也。東西長,今之人謂之為嶺,東行連延過九江之水,而東接於敷淺原之山也。經於岍及嶓冢言導,岷山言陽,故解之言「導」從首起,言陽從南,言岷山之南至敷淺原,別以岷山為首,不與大別相接,由江所經,別記之耳,以見岷非三條也。《地理志》豫章歷陵縣南有博陽山,古文以為敷淺原。蔡傳「敷淺原。」《地志》云:「豫章郡歷陵縣南有傅易山。古文以為敷淺原,今江州德安縣博陽山也。」晁氏以為在鄱陽者,非是。今按:晁氏以鄱陽有博陽山,又有歷陵山,為應《地志》歷陵縣之名。然鄱陽漢舊縣地,不應又為歷陵縣,山名偶同,不足據也。江州德安雖為近之,然所謂敷淺原者,其山甚小而卑,亦未見其為在所表見者,惟廬阜在大江、彭蠡之交,最高且大,宜所當紀志者,而皆無考據。恐山川之名,古今或異,而傳者未必得其真也,姑俟知者。孔氏以為衡山之脈,連延而為敷淺原者,亦非是。蓋岷山之脈,其北一支為衡山,而盡於洞庭之西;其南一支,度桂嶺,北經袁、筠之地至德安,所謂敷淺原者,二支之間,湘「水間斷,衡山在湘水西南,敷淺原在湘水東北」,其非衡山之脈,連延過九江,而為「敷淺原」者明甚。且其山川岡脊源流具在眼前,而古今異說如此,況殘山斷港,歷數千百年者,尚何自取信哉?此南條江漢南境之山也。大全新安陳氏曰:「導山之役,分為四路,乃懷、襄方殷,未可下濬川之功。先隨山相視,可疏導者疏導之。兩條四列,實人功經歷之次第,為濬川之經始。下文導水,詳言濬川之源委,乃收上文隨山之成功。」

「導弱水」,至于合黎。

《合黎》,水名,在流沙東。此下所導,凡有九水,大意亦自北為始,以弱水最在西北,水又西流,故先言之。黑水雖在河南,水從雍、梁西界,南入南海,與諸水不相參涉,故又次之。四瀆江、河為大河在北,故先言河也。漢入于江,故先漢後江。其濟發源河北,越河而南,與淮俱為四瀆,故次濟次淮;其渭與洛俱入于河,故後言之。計流水多矣,此舉大者言耳。凡此九水,立文不同,弱水、黑水、沇水,不出于山,文單,故以水配。其餘六水,文與山連,既繫於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