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91 (1700-1725).djvu/92

此页尚未校对

聲,移刻乃止。」

《金山志略》:咸平初,澤心寺僧幼聰獻山圖,詔遣內侍 藍繼宗賜大藏經。祥符五年,詔改山名「龍游。」天禧五 年,又遣內侍飾佛像,給錢三百萬,市木修寺。寺僧求 表舊名,詔山曰「金山」,寺曰「龍游。」

《鎮江府志》:「曇穎,達觀禪師嗣谷隱聰,住本州因聖寺, 後乃住金山。嘉祐四年除夕,命侍者持書別刁景純 學士曰:『明旦當行,不暇相見』。景純大驚曰:『當奈何』?復 書訣別。中夜,候吏報潤州馳書,船將及岸。穎欣然,命 撾鼓升座,敘出世本末,長謝眾僧,各勤修勿怠,曰:『吾 化當以賢監寺』。」次補下座。讀景純書畢,眾僧擁步上 方丈,穎跏趺,揮令各遠立,良久乃化。五年元日也。 《金山志略》:宋元豐中,本山巔五色霞光,夜起達旦始 滅。

了元佛印禪師,姓林,饒之浮梁人。生時祥光上燭,風 骨爽拔,異常孩提,發言成章,多合經史,閭里稱「神童。」 少長,才思俊邁,博古今典籍。為僧嗣開先暹法,雲門 宗也。宋神宗賜金缽,住金山。

佛印禪師遊京師,天子以高麗所貢磨衲賜之。客有 見而嘆曰:「嗚呼善哉,未曾有也。嘗試與子攝其齊衽, 循其絇絡,舉而振之,則東盡嵎夷,西及昧谷,南放交 趾,北屬幽都,紛然在吾箴孔線蹊之中矣。」佛印笑曰: 「甚矣,子言之陋也!吾以法眼視之,一一箴孔有無量 世界,滿中眾生所有毛竅,所衣之衣,箴孔線蹊,悉為」 世界。如是展轉,經八十反,吾佛光明之所照,與吾君 聖德之所被,如以大海注一毛竅,如以大地塞一箴 孔,曾何嵎夷昧谷,交阯幽都之足云乎?當知此衲,非 大非小,非短非長,非輕非重,非厚非薄,非色非空。一 切世間折膠墮指,此衲不寒;鑠石流金,此衲不熱;五 濁流浪,此衲不垢;劫火洞然,此衲不「壞。云何以有思 惟心,生下劣想耶?」《蘇軾聞而贊之》曰:「匣而寶之,見衲 而不見師。衣而不匣,見師而不見衲。惟師與衲,非一 非兩。渺然視之,蟣虱龍象。」

蘇子瞻以怪石供佛印,佛印以其言刻諸石。蘇子聞 而笑曰:「是安所從來哉?予以餅易諸小兒者也。以可 食易無用,予既足笑矣,彼又從而刻之。今以餅供佛 印,佛印必不刻也,石與餅何異?」參寥子曰:「然。供者,幻 也;受者,亦幻也;刻其言者,亦幻也。夫幻何適而不可?」 遂舉手而示蘇子云:「拱此而揖人,人莫不喜;戟此而 詈人,人莫不怒。同是手也而喜怒異,世未有非之者 也。子誠知拱戟之皆幻也,則善雖存而根亡,刻與不 刻,無不可者。」蘇子大笑曰:「子欲之耶?亦以供之。」 《丹徒縣志》:歌者袁綯嘗從東坡與客遊金山,適中秋, 天宇四垂,一碧無際,江流澒湧,月色如晝,遂共登金 山妙高臺,命綯歌其《水調》歌頭曰:「月明幾時有,把酒 問青天。」歌罷,公自起舞。

《金山志略》:蘇子瞻過潤,留寺數日。一日值佛印禪師 挂牌與弟子入室,子瞻至方丈見之,印云:「內翰何來, 此間無坐處。」公曰:「『暫借和尚四大作禪床』。印曰:『山僧 有一問,若答得即便請坐,道不得即輸腰間玉帶』。」公 欣然曰:「便請。」師曰:「山僧四大本空,五蘊非有,居士向 甚處坐?」公不能答,遂留玉帶,印卻贈以雲山衲衣,公 《乃賦二絕》云:「病骨難堪玉帶圍,鈍根仍落箭鋒機。會 當乞食歌姬院,故與雲山舊衲衣。此帶閱人如傳舍, 流傳到我亦悠哉!錦袍錯落真相稱,乞與佯狂老萬 回。」

《蘇東坡文集》:「宋張安道自翰林學士出守滁州,一日 入瑯琊山藏院,呼梯,梯梁得匣,發之,乃《楞伽經》也。恍 然覺前身,乃知藏僧寫《楞伽》未終而化,即續書殘軸, 筆跡宛然如昔。元豐末,蘇軾過南都,安道出此經授 軾,且以錢三十萬,使鏤板印施江淮間。軾曰:『此經在 他人猶為希世之寶,況于公乎?請家藏為子孫無窮』」 之福。金山主僧了元謂軾曰:「印施有盡,若書而刻之, 則無盡。」乃為書之元使侍者曉機走錢塘,求善工刻 之板,以為金山常住。乾道中,主僧寶印,即軾寫經處, 扁曰「楞伽室。」

《金山志略》:元豐末,子瞻得請,歸耕陽羨,舟次瓜步,以 書抵金山了元曰:「不必出山,當如趙州接趙王。」元得 書徑來,東坡迎笑問之,元以偈答曰:「趙州當日少謙 光,不出山門接趙王。爭似金山無量相,大千都作一 禪床。」

元祐間,了元禪師住金山,靜夜東望,忽見焦山西北 五色霞光,上燭星漢,亙夕方滅。因即于方丈構妙高 臺,潛對其地。今址在山畔,而為層巒掩蔽,焦山不可 望而見矣。

《夢溪筆談》:金山佛印,與人談笑間化去。吳人鄭夷甫 聞之,喟然歎曰:「既不得壽,得如此去,夫復何憾哉!」乃 從僧授《楞嚴》,忽有所省曰:「死生之理,我知之矣。」後預 知時至,沐浴更衣,屹然立化。

《鎮江府志》:克勤,佛果禪師嗣五祖演,晦堂嘗稱之曰: 「臨濟一宗屬子矣。」後見演,與語,演皆不應,因出不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