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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肯以三姓奪匡廬乎?況五嶽不屬,誰氏之守,而匡 廬獨授晉陽之券乎?又先彭澤世居山下,讓而不有。 李白拾太倉之粒,起草堂書臺,見益不廣矣。今新議 匡廬之名,其為南鎮可名匡,其為幽奧可名廬,或不 奪其嘉號乎?自後啟事投刺,悉不得冒三姓為辭。設 復倔強,亟踵馮驩焚之,且峻逐客之令。

《廬山通志》:桑子木曰:「大江之南,衡嶽之東,山之名者 以百數,博大雄奇,吾得廬山馬。」

鄧旭曰:「余嘗曠觀天下名山甲東南,而迥出者必首 推匡廬,私心仰止也久矣。」

方一耒曰:「廬山蓋介在南康、九江之間,由南康上者, 則先白鹿洞、棲賢谷,由九江上者則先東林、天池,無 所謂內外遠近也。然山形面南背北,遊者先面而後 背,理亦宜耳。」

廬山部外編

《水經注》:昔吳郡太守張公直,自守徵還,道由廬山,止 女觀祠,婢指女戲妃像人。其妻夜夢致聘,怖而遽發, 明引中流而船不行,合船驚懼曰:「愛一女而合門受 禍也。」公直不忍,遂令妻下女於江。其妻布席水上,以 其亡兄女代之,而船得進。公直方知兄女,怒妻曰:「吾 何面於當世也?」復下己女於水中。將渡逕,見二女於 岸側,傍有一吏立,曰:「吾廬君主簿,敬君之義,悉還二 女。」故干寶書之於感應焉。

《述異記》:「晉咸康中,江州刺史庾亮迎吳猛至州,猛將 弟子登山遊觀,過梁,見一老人坐桂樹下,以玉杯盛 甘露與猛,猛飲其半,以半飲諸弟子。又進至一處,見 玉宇金房,輝彩眩目,多珍寶玉器,有數人與猛共言 若舊識,為設玉膏,猛弟子竊一寶,欲回示世人,梁即 化,纖細如指。猛使還寶,梁復如舊。」

《洞天靈跡記》:鄂州劉德本避亂廬山,見求道者與行, 至五老峰,石壁間有大石門正闢,一老人扶策倚門 立,見德本即邀與俱入,乃大石洞也。洞中別有天地, 風日和煦,花樹芳蔚,敻異人世。行二三里,有大宮殿, 金碧煥爛,呵衛嚴甚,榜曰「紫元景曜之門。」老人曰:「此 九天使者所治也。」德本欲求見使者,老人曰:「不可。」因 復出門,逡巡,失老人及道者所在。

《真仙通鑑》:「欒巴為豫章太守,郡多鬼物,尚淫祀。巴至 郡,伐廟剪奸巫,妖異頓息。百姓始而懼,既而翕然安 之。廬山廟有鬼詐為廟神,能於帳中與人語,飲酒則 自空中執杯,又能分風送舟,祈靈者甚眾。巴至廟,既 失鬼所在,乃下所在山林廟社跡捕之。鬼遯至齊郡, 變形為書生,年少美姿容,縱談五經。齊郡守愛之,妻」 以女。巴聞,遂解郡,自往逐捕之。書生聞巴至,匿不肯 出。巴就坐作符,符無人,自行虛空中,至書生所。書生 向婦泣曰:「死矣,奈何?」遂自執符詣巴。巴叱曰:「老魅胡 不復爾形?」書生應聲變為狸,叩頭乞活。巴敕神兵殺 之。齊守女所生一子,亦化為狸,殺之。

《商芸小說》:顧劭為豫章守,毀淫祠,至廬山廟,一郡悉 諫不從。夜有人來前,狀若方相,曰:「廬山君也。」劭延之 入,與談《春秋》。燈盡,燒薪以續之。鬼欲陵劭,劭神氣湛 然。鬼反和遜求復廟,劭笑而不答,鬼怒曰:「三年內君 必衰,當此時相報。」及期,劭果病,咸勸復廟,劭曰:「邪豈 能勝正耶?」終不聽,遂卒。

《廣異記》:「唐天寶中,有劉清真者,與其徒二十人於壽 州作茶,人致一馱為貨,至陳留遇賊,或有人導之令 去魏郡,清真等復往,又遇一老僧,導往五臺,清真等 畏其勞苦,五臺寺尚遠,因邀清真等還蘭若宿。清真 等私議,疑老僧是文殊師利菩薩,乃隨僧還,行數里, 方至蘭若。殿宇嚴淨,悉懷敬肅。僧為說法,大啟方便」, 清真寺並發心出家,隨其住持,積二十餘年。僧忽謂 清真等曰:「有大魔起,汝輩必罹其患,宜先為之防,不 爾則當敗人法事。」因令清真等長跪,僧乃含水遍噴, 口誦密法,清真等悉變成石,心甚了悟,而不移動。須 臾之間,代州吏卒數十人詣臺,有所收捕。至清真所 居,但見荒草及石,乃各罷去。日晚,老僧又來,以水噀 清真等成人。清真等悟其神靈,知遇菩薩,悉競精進。 後一月餘,僧云:「今復將魔起,必大索汝,其如之何?吾 將遠送汝,汝俱往否?」清真受教,僧悉令閉目。《戒》云:「第 一無竊視,敗若大事,但覺至地,即當開目。若至山中 見大樹,宜共庇之。樹有藥出,亦宜哺之。」遂各與藥一 丸,云:「食此便不復肌,但當思維聖道,為出世津梁也。」 言訖作禮。禮畢,閉目冉冉上昇,身在虛空,可半日許, 足遂至地,開目見大山林,或遇樵者,問其地號,乃廬 山也。行十餘里,見大藤樹,周迴可五六圍,翠陰蔽日。 清真等喜云:「大師所言奇樹,必是此也。」各薙草而坐。 數日後,樹出白菌,鮮麗光澤,恆飄飄而動。眾相謂曰: 「此即大師所云靈藥,採共分食之。」中有一人紿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