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00 (1700-1725).djvu/17

此页尚未校对

曰:「此明公至德,神靈之祐,雖武王白魚之應,無以加 此。」光武謂官屬曰:「王霸權以濟事,殆天瑞也。」以為軍 正,爵關內侯。

《魏志武帝本紀》建安十一年,「遼西單于蹋頓尤彊,為 紹所厚,故袁尚兄弟歸之,數入塞為害。公將征之,鑿 渠自滹沱入泒水,名平虜渠。」

《保定府志》:「晉惠帝永寧二年八月,常山崩,水出滹沱 盈溢,大木傾拔。」

《晉書石勒載記》:「晉徐州刺史蔡豹,敗徐龕於檀丘。龕 遣使詣勒,陳討豹之計。勒遣將王步都為龕前鋒,使 張敬率騎繼之。敬達東平,龕疑敬之襲己也,乃斬步 都等三百餘人,復降於晉。勒大怒,命張敬據其襟要 以守之。大雨霖,中山、常山尤甚。滹沱河泛溢,衝陷山 谷,巨松僵拔,浮於滹沱。東至渤海,原隰之間,皆如山 積。」

《宋書五行志》:「晉元帝大興四年八月,常山崩,水出滹 沱盈溢,大木傾拔。」

《真定府志》:「安帝隆安元年二月,燕主寶聞魏王珪攻 信都,悉出珍寶及宮人,募郡盜以援之,營於滹沱水 北。魏軍至營水南,寶潛師夜濟,襲魏營,因風縱火,魏 軍大亂。」

《魏書太祖本紀》:皇始二年:「春正月,慕容寶聞帝幸信 都,乃趨博陵之深澤,屯滹沱水,遣弟賀驎寇楊城,殺 常山守兵三百餘人。二月己巳,帝進幸楊城。丁丑,軍 於鉅鹿之柏肆塢,臨滹沱水。其夜,寶悉眾犯營,燎及 行宮。」

《龍城錄》:太宗文皇帝平王世充,於圖籍有交開語言 構怨連結文書數百事,太宗命杜如晦掌之。如晦復 稟上當如何?太宗曰:「付諸曹吏。」行頃聞於外,有大臣 將自盡者,上乃復取文書,背裹一物,疑石重,上親裹 百重,命中使沉滹沱中,更不復省。此與光武焚交謗 數千章者何異?

《唐書五行志》:「高宗永徽五年六月,河北大水,滹沱溢, 捐五千餘家。」

永淳二年八月,恆州滹沱河及山水暴溢,害稼。 《德宗本紀》:「建中元年冬,無雪,黃河滹沱易水溢。」 《五行志》:「建中元年,幽、鎮、魏、博大雨,易水滹沱橫流,自 山而下,轉石折樹,水高丈餘,苗稼蕩盡。」

《文宗本紀》:「開成元年七月,滹沱溢。」

《五行志》:「開成元年七月,鎮州滹沱河溢,害稼。」

《賈敦頤傳》:「敦頤,曹州冤句人,為瀛州刺史。州瀕滹沱 滱二水,歲湓溢,壞室廬濅洳數百里。敦頤為立堰,壅 水不能暴,百姓利之。」

《五代史唐莊宗本紀》:「大順二年八月,大蒐於太原,出 晉、絳,掠懷、孟,至於邢州,遂攻王鎔於鎮州。克用柵常 山西,以十餘騎渡滹沱覘,敵遇大雨,平地水深數尺, 鎮人襲之。」

《晉出帝本紀》:開運三年「十二月壬戌,奉國都指揮使 王清及契丹戰於滹沱,敗,續死之。」

《宋史太宗本紀》:「太平興國八年七月,河、江、漢、滹沱及 祁之資、滄之胡盧、雄之易惡池水皆溢為患。」

《真定府志》:「太平興國八年秋七月,滹沱胡盧水溢為 患,詔死罪以下皆釋之。」

《宋史張昭遠傳》:「昭遠字持正,滄州無棣人。知成德軍, 遷四方館使。滹沱河決,壞城郭,乃修五關城,外環以 堤,民至今為利。」

《任布傳》:「布字應之,河南人。歷兵部、刑部郎中,拜右諫 議大夫,知真定府。或欲省河北兵,布言契丹、西夏方 窺伺中國,備未可弛也。築甬道屬滹沱河,跨絕泥潦。 徙滑州,改天雄軍。」

《河渠志》:「滹沱河,神宗熙寧元年水漲溢,詔都水監、河 北轉運司疏治。」

《竇卞傳》:「卞字彥法,曹州冤句人。進士第二,出知深州。 熙寧初,河決滹寺,沱水及郡城,地大震,流民自恩冀來 踵相接。卞發常平粟食之。」

《河渠志》:「神宗熙寧四年春,詔六宅使何承矩等督戍 兵萬八千人,自霸州界引滹沱水灌稻為屯田,用實 軍廩,且為備禦焉。」

六年,深州、祁州、永寧軍修新河。五月,帝與王安石論 王公設險守國,安石曰:「《周官》亦有掌同之官,但多侵 民田,恃以為固,亦非計也。太祖時未有塘泊,然契丹 莫敢侵軼。」他日,樞密院官言:「程昉放滹沱水,大懼填 淤塘濼,失險固之利。」安石謂:「滹沱舊入邊吳淀,新入 洪城淀,均塘濼也。何昔不言而今言乎?」蓋安石方主 昉等,故其言如此。

七年正月,深州開引滹沱水淤田,及開回胡盧河并 回滹沱河下尾。

《真定府志》:「熙寧七年,詔引滹沱水淤田。王安石謂決 水淤田,可以省漕食,故程昉灌塘治,并深州開引滹 沱水淤田,及開回胡盧河并回滹沱河下尾。及提舉 河北韓宗師劾程昉導滹沱水淤田,而隄壞水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