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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民害。詔昉分耕,王安石復為之辨明。於是深州靜 安令任迪奏,乞俟來年刈麥畢,全放滹沱、胡盧水淤」 溉南北岸田二萬七千餘頃。從之。

《宋史河渠志》:熙寧八年正月,程昉言:開滹沱、胡盧河、 直河淤田等,部役官吏勞績別為三等,乞推恩。從之。 元豐四年正月,北外都水丞陳祐甫言:「滹沱自熙寧 八年以後,汎濫深州諸邑,為患甚大。諸司累相度不 決,謂其下流舊入邊吳宜子淀,最為便順,而屯田司 懼填淤塘濼,煩文往復,無所適從。昨差官計之,若障 入胡盧河,約用工千六百萬;若治程昉新河,約用工 六百萬;若依舊入邊吳等淀,約用工二十九萬,其工 費固已相遠。乞嚴立期會,定歸一策。」詔河北屯田轉 運司同北外都水丞司相視。

五年八月癸酉,前河北轉運副使周革言:「熙寧中,程 昉於真定府中渡創繫浮梁,增費數倍。既非形勢控 扼,請歲八九月易以版橋,至四五月防河即拆去,權 用船渡。」從之。

《保定府志》:「孝宗淳熙四年七月,金大雨,滹沱、盧溝水 溢,河決白溝。」

《遼史太宗本紀》:會同九年「十一月,杜重威、張彥澤引 兵據中渡橋,趙延壽以步卒前擊,高彥溫以騎兵乘 之,重威等退保中渡寨,義武軍節度使李殷以城降, 遂進兵夾滹沱而營。」

《聖宗本紀》:「統和四年十一月,遣謀魯姑、蕭繼遠沿邊 巡徼,以所獲宋卒射鬼箭。時宋軍屯滹沱橋北,選將 亂射之,橋不能守,進焚其橋。十二月己亥,休哥敗宋 軍於望都,遣人獻俘。壬寅,營於滹沱北。」

《金史河渠志》:「世宗大定八年六月,滹沱犯真定,命發 河北西路及河間、太原、冀州民夫二萬八千,繕完其 隄岸。」

十年二月,滹沱河創設巡河官二員。

十七年,滹沱決白馬岡,有司以聞。詔遣使固塞,發真 定五百里內民夫,以十八年二月一日興役,命同知 真定尹鶻沙虎、同知河北西路轉運使徐偉監護。 《劉仲洙傳》:「仲洙,字師魯,大興宛平人。大定三年,登進 士第,歷龍門主簿,香河酒稅使,再調深澤令。縣近滹 沱河,時秋成,水忽暴溢,仲洙極力護塞,竟無害。」 《五行志》:「大定十七年七月,大雨,滹沱、盧溝水溢。」 《元史·河渠志》:「延祐七年十一月,真定路言,真定縣城 南滹沱河北決隄寖近城,每歲修築。聞其源本微,與 冶河不相通,後二水合,其勢遂猛,屢壞金大隄為患。 本路達魯花赤哈散於至元三十年言,准引闢冶河, 自作一流,滹沱河水十退三四。至大元年七月,水漂 南關百餘家,淤塞冶河口,其水復滹沱河。自後歲有 潰決之患,略舉大德十年至皇慶元年節次修隄,用 捲埽葦草二百餘萬,官給夫糧,備傭直百餘萬錠。及 延祐元年三月至五月,修隄二百七十餘步。其明堂 判官勉村三處,就用橋木為樁,徵夫五百餘人,執役 月餘不能畢。近年米價翔貴,民匱」於食,有丁者正身 應役,單丁者必須募人,人日傭直,不下三五貫。前工 未畢,後役迭至。至七月八日,又衝塌李玉飛等莊及 「木方、胡營等村三處隄,長一千二百四十步,申請委 官相視,差夫築月隄。延祐二年,本路前總管馬思忽 嘗闢冶河,已復湮塞。今歲霖雨,水溢北岸數處,浸沒 田禾。其河元經康家莊村南流,不記歲月,徙於村北。 數年修築,皆於隄北取土,故南高北低,水愈就下浸 嚙。西至木方村,東至護城隄,數約二千餘步,比來春 必須修治,用樁梢築土隄,亦非永久之計。若濬木方 村南舊湮枯河,引水南流,閘閉北岸河口,於南岸取 土築隄,下至合頭村北與本河合,如此去城稍遠,庶 可無患。都水監差官相視,截河築隄,闊千餘步,新開 古岸止闊六十步,恐不能制禦千步之勢。若於北岸 闕破低薄處,比元料增夫力、葦草捲掃補築便計。葦 草丁夫若令責辦民間,緣今歲旱澇相仍,民食匱乏, 擬均料各州縣上中戶價錢及食米,於官錢內支給。 限二月二十日興工,役夫五千,為工十」六萬七百一 十九度三十二日可畢。總計補築滹沱河北岸防水 隄十處,長一千九百一十步,高闊不一,計三百四十 萬七千七百五十尺。用推掃梯二十五,每梯用大檁 三,小檁三,計大小檁一百五十,草三十五萬八百束, 葦二十八萬六百四十束,梢柴七千二百束。

《英宗本紀》:「延祐七年三月,英宗即位。十二月,滹沱河 決,浸文安、大成等縣。」

《真定府志》:「延祐七年,滹沱河決為災。」

《元史河渠志》:至治元年三月,真定路言:「真定縣滹沱 河,每遇水泛衝隄岸,浸沒民田,已差募丁夫修築,與 廉訪司官相視講究。如將木方村南舊湮河道疏闢, 導水東南行,閘閉北岸,卻於河南取土修築,至合頭 村合入本河,似望可以民安。」都水監與真定路官相 視議:「夫治水者,行其所無事,蓋以順其性也。閘閉滹」 沱河口,截河築隄一千餘步,開掘故河老岸,闊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