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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別為之計,患起不測,思之寒心。今如棄去諸埽,開 展河道,講究興復元豐二年以前防河事,不惟省歲 費,寬民力,河流且無壅遏決溢之患。望遣諳河事官 相視施行。」又乞復置汴口,依舊以黃河水為節約之 限,罷去清汴閘口。

四年閏二月,楊琰乞依元豐例,減放洛水入京西界 大白龍坑及三十六陂充水匱,以助汴河行運。詔賈 種民同琰相度合占頃畝及所用功力以聞。五月乙 亥,都提舉汴河堤岸賈種民言:「元豐改汴口為洛口, 名汴河為清汴者,凡以取水于洛也。復匱清水以備 淺澀而助行流。元祐間,卻於黃河撥口分引渾水,令」 自「上流入洛口,比之清洛,難以調節。乞依元豐已 修狹河身丈尺深淺,檢計物力,以復清汴,立限修濬, 通放洛水;及依舊置洛斗門,通放西河官私舟船。」從 之。帝嘗謂知樞密院事曾布曰:「先帝作清汴,又為天 源河,蓋有深意,元祐中幾廢。」近賈種民奏:「若盡復清 汴,不用濁流,乃當世靈長之慶。」布對曰:「先帝以天源 河為國姓福地,此眾人所知,何可廢也?」十二月,詔京 城內汴河兩岸,各留堤面丈有五尺,禁公私侵牟。 元符三年,徽宗即位,無大改作汴渠,稍堙則浚之。大 觀中,言者論:「胡師文昨為發運使,創開泗州直河及 築簽堤,阻遏汴水,尋復淤澱,遂行廢拆。然使併役數 郡兵夫,其間疾苦竄歿無慮數千,費錢穀累」百萬計, 狂妄生事,誣奏罔功官員冐賞至四十五人。師文由 是自知州降充官,觀

宣和元年五月,都城無故大水浸城外官寺民居,遂 破汴堤。汴渠將溢,諸門皆城守。起居郎李綱奏:「國家 都汴,百有六十餘載,未嘗少有變故。今事起倉猝,遐 邇驚駭,誠大異也。臣嘗躬詣郊外,竊見積水之來,自 都城以西,漫為巨浸,東拒汴堤,停蓄深廣,湍悍浚激, 東南而流,其勢未艾。又或淹浸旬時,因以風雨,不可 不慮。夫變不虛發,必有感召之因。願詔廷臣各具所 見,擇其可採者施行之。」詔:都城外積水,緣有司失職, 隄防不修,非災異也。罷綱送吏部,而募人決水下流, 由城北注五丈河,下通梁山濼乃已。七月壬子,都提 舉司言:「近因野水衝蕩沿汴堤岸,及河道淤淺,若止 役河清,功力不勝。望俟農隙顧夫開修。」從之。

《五行志》:「宣和元年五月,大雨,水驟高十餘丈,犯都城, 自西北牟駝岡連萬勝門外馬監,居民盡沒。前數日, 城中井皆渾,宣和殿後井水溢,蓋水信也。至是詔都 水使者決西城索河堤,殺其勢,城南居民冢墓俱被 浸,遂壞籍田親耕之稼。水至溢猛,直冐安上、南薰門, 城守凡半月。已而入汴,汴渠將溢,於是募人決下流」, 由城北入五丈河,下通梁山,濼乃平。

《河渠志》:「宣和五年十二月庚寅,詔沿汴州縣創添攔 河鎖柵歲額,公私不以為便,其遵元豐舊制。」

靖康而後,汴河上流為盜所決者數處,決口有至百 步者,塞久不合,乾涸月餘,綱運不通,南京及京師皆 乏糧。責都水使者措置,凡二十餘日而水復舊,綱運 沓來,兩京糧始足。又擇使臣八員為沿汴巡檢,每兩 員各將兵五百人,自洛口至西水門,分地防察決溢 云。

《唐恪傳》:「恪拜戶部侍郎,京師暴水至,汴且溢,付恪治 之。或請決南隄以紓宮城之患,恪曰:『水漲堤壞,此亡 可奈何。今決而浸之,是魚鱉吾民也。亟乘小舟,相水 源委,求所以利導之。乃決金隄注之河,浹旬水平,入 對,帝勞之曰:『宗廟社稷獲安,卿之力也』。恪再拜,因上 疏言:水,陰類也,至犯宮闕,天其或者以陰盛之沴儆』」 告陛下乎。願垂意時事。益謹天戒。

《老學庵筆記》:「饒德操詩,為近時僧中之冠。早有大志, 既不遇,縱酒自晦,或數日不醒。嘗醉赴汴水,適遇客 舟救之,獲免。」

錢遜叔侍郎少時泝汴,舟敗溺水,流二十里,遇救得 不死。旬日猶苦腰痛,不悟其故。視之,有手跡大如扇, 色正青,五指及掌宛然可識,若擎其腰間者。此其所 以不死也耶!

《宋史理宗本紀》:「嘉熙四年九月,以余玠昨帥舟師渡 淮入河抵汴,所向有功,全師而還。至是論功定賞。」 《杭州府志》:「陸維之,字永仲,餘杭人。少以計偕入汴,群 法從邀與雜坐,命相者某道人相之,道人指維之曰: 『秀才』。叩以科第,則曰:『且歸山』。道人揖別,贈以粒丹,緩 急用之。陸下第南歸,舟循汴,風激浪怒,舟不能勝,以 丹」投之,風浪始息。汴上有呼其姓名者,則道人也。維 之,遂有超世之志,隱於「大滌洞天」之石室。

《金史河渠志》:「章宗明昌二年閏十月庚辰,馬琪自行 省還,入見,言孟陽河堤及汴堤已填築補修,水不能 犯汴城。」

《五行志》:章宗泰和八年八月,有童謠云:「易水流,汴水 流,百年易過又休休,兩家都好住,前後總成留。」至貞 祐中,舉國遷汴。

《河渠志》:「黃河沿河上下凡二十五埽,埽設散巡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