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03 (1700-1725).djvu/43

此页尚未校对

淮水部彙考三

《皇清》。

順治八年

《大清會典》。「順治八年,以親政,遣官祭告岳鎮海瀆,是。」

年恭上

昭聖慈壽皇太后尊號。遣官祭告歷代陵寢。先師闕里。

等七處:「一差河南祭淮瀆。」

淮水部總論

《圖書編》:

《兩河工成疏略》

照得「數年以來,黃、淮二河,胥失故道,至以地方州縣 為壑。蓋由黃河惟恃縷隄,而縷隄逼近河濱,束水大 急,每遇伏秋,輒被衝決,橫溢四出,一瀉千里,莫之底 極。北岸則決崔鎮、季大等處,南岸則決龍窩、周營等 處,共百餘口。又從小河口白洋河灌入,挾永、堌諸湖 之水,越歸仁集直射泗州陵寢,以至正河流緩,泥沙 停滯,河身墊高,淮水又因高家堰年久圮壞,潰決東 奔,破黃浦,決八淺,而山陽、高、寶、興、鹽悉成沮洳。清口 將為平陸。黃、淮分流,淤沙岡滌,雲梯關入海之路,坐 此淺狹,而運道民生俱病矣。自去秋興工之後,諸決 盡塞,水悉歸槽,衝刷力專,日就深廣。今遙隄告竣,自 徐抵淮六百餘里,兩隄相望,基址既」遠,且皆真土膠 泥,夯杵堅實,絕無往歲雜沙虛鬆之弊。蜿「蟺綿亙,殆 如長山夾峙,而河流於其中。即使異常泛漲,縷隄不 支而溢至遙隄,勢力淺緩,容蓄寬舒,必復歸槽不能 潰出。譬之重門待暴,則暴必難侵;增纊禦寒,則寒必 難入。兼以歸仁一堤,橫截於宿、桃南岸要害之區,使 黃水不得南決泗水。至於桃、清北岸,又有減水四壩, 以節宣盈溢之水,不令傷堤。」故在遙堤之內,則運渠 可無淺阻。在遙堤之外,則民田可免渰沒。雖不能保 河水之不溢,而能保其必不奪河;固不能保縷堤之 無虞,而能保其至遙即止。蓋嘗考弘治以前,張秋數 塞數決。自先任都御史劉大夏將黃陵岡一帶增築 《大行》堤一道,而張秋之患遂息,此其已試之明驗也。 今職等所築之遙堤,即《大行堤》之別名耳。況係真正 淤土,較之大行雜沙,又有不侔者。故今歲伏初驟漲, 桃、清一帶,水為遙堤所束,稍落即歸正槽,沙隨水刷, 河身愈深,河岸愈峻。前歲桃、清之河,膠不可楫,今深 且不測,而兩岸迥然高矣。上流如呂梁,兩「崖俱露巉 石,波流湍急,漸復舊洪。徐、邳一帶,年來篙探及底者, 今測之皆深七八丈,兩崖居民無復昔年蕩析播遷 之苦,此黃水復其故道之效也。高家堰屹然如城,堅 固足恃。今淮涓滴盡趨清口,會黃入海,清口日深,上 流日涸,故不特堰內之地可耕,而堰外湖陂漸成赤 地。蓋堰外原係民田,田之外為湖,湖之外為淮,向皆 渾為一壑,而今始復其本體矣。其高、寶一帶,因上流 俱已築塞,湖水不至漲滿,且寶應石堤新砌堅緻,故 雖秋間霖潦浹旬,堤俱如故。黃浦八淺築塞之後,俱 各無虞。柳浦灣一帶新堤環抱淮城,並無齧損,不特 高、寶田地得以耕藝,而上自虹、泗、盱眙,下及山陽、興、 鹽等處皆」成沃壤,此淮水復其故道之效也。見今淮 城以西,清河以東,二瀆交流,儼若涇渭,誠所謂同為 逆河以入于海矣。海口之深,測之已十餘丈,蓋借水 攻水,以河治河,黃淮並注,水滌沙行,無復壅滯,非特 不相為阨,而且交相為用。故當秋漲之日,而其景象 如此。昔年沙墊河淺,水溢地上,祗見其多。今則「沙刷 河深,水由地中,祇見其少。地方士民皆謂二十年來 所曠見也。」切照我朝建都燕冀,轉輸運道,實為咽喉。 自儀真至淮安,則資淮河之水;自清河至徐州,則資 黃河之水。黃河自西而來,淮河自南而來。今流於清 河縣,東經安東,達雲梯關而入于海。此自宋及今兩 瀆之故道也。數年以來,崔鎮諸「口決而黃水遂北,高 堰黃決而淮水遂東,桃源、虹、泗、山陽、高、寶、興、泰,田廬 墳墓俱成巨浸,而入海故道幾成平陸。」臣等受事之 初,觸目驚心,所至之處,孑遺之民,析輿號泣,觀者皆 為隕淚。然議論紛起,有謂故道當棄者,有謂諸決當 留者,有謂當開支河以殺下流者,有謂海口當另行 開濬者。臣等反覆計議,棄故道則必欲乘新衝。新衝 皆住址陸地,漫不成渠,淺澀難以浮舟,不可也。留諸 決則正河必奪,桃、清之間,僅存溝水,淮揚兩郡一望 成湖,不可也。開支河則黃河必不能兩行。自古紀之, 淮河泛溢,隨地沮洳,水中鑿渠則不能,別尋他道則 不得,況殺者無幾,而來者滔滔,昏墊之患,無時而止, 「不可也。惟有開濬海口一節,于理為順。」方在猶豫,而 工部移咨叮嚀,臣等親詣踏看。臣等乃乘輕舠,出雲 梯關至海濱,延袤四望,則見積沙成灘,中間行水之 路不及十分之一。然海口故道,則廣自二三里以至 十餘里。詢之土人,皆云往時深不可測。近因黃、淮分 流,止餘涓滴入海,水少而緩,故沙停「而積,海口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