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04 (1700-1725).djvu/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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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蚌兮,夜光潛乎元洲。雜神寶其充盈兮,豈魚龜之 足收。于是游目騁觀,南援三州,北集京都。上控隴坻, 下接江湖。導財運貨,貿遷有無。既乃風飆蕭瑟,勃焉 並興。陽侯沛以奔騖,洪濤湧而沸騰。願乘流以上下, 窮滄浪乎三澨。觀朝宗之形兆,看洞庭之交會。

江漢朝宗賦以百川會流必歸於海為韻 唐樊陽源

「江漢之流,始滔滔乎楚澤。雖導源而則異,必朝宗而 來格。故能吞別派而且千,壅細流而累百。初謂發岷 山之濺濺,出嶓冢而涓涓。忽洊至以盈坎,遂同歸于 巨川。洋洋不窮,驅迅波以來注;浩浩何足,走驚浪而 方前。沸渭迸瀨,崩奔爭會。過東陵而更長,歷南國而 彌大。引汲清濁,并包畎澮。始逶迤于域中,終委輸于」 區外。雙流淼淼,並騖悠悠。滈汗乎萬里,經營乎數州。 靜委極深,且無驚于海若;潛盈巨壑,亦何怒于陽侯。 彼弘納之無際,信為長于百流。爾其揭厲莫從,深淺 無必。絕地脈于飆駛,透天池而箭疾。善下以潔乎龍 堂,流謙更清乎鮫室。就其深矣,誰識濫觴之源;不可 方思,空想觸舟之實。終始齊赴,周流「不違。似有待而 俱進,何經始之相依?演漾紆餘,必遠分而邇合;洄洑 激射,雖異出而同歸。則知海之為量也,虛而有餘;水 之趨本也,道亦相如。二派既朝于滄海,眾星如拱于 辰居。漢之廣矣,明委積之有所;江之永矣,表靈長之 在諸。」是俾涵虛之狀益深,浮天之容斯在。苟歸墟之 不息,諒納汙而惟倍。大矣哉!誰究其廣深,空有望于 靈海。

漢水堤銘          盧肇

陰沴奸陽,來暴予襄。泊入大郛,波端若鋩。襄人怡怡, 聽命襄滸。分之卒伍,令以麾鼓。披峴斲楚,飛石。輓土。 舉築殷雷,駭汗霏雨。斯堤既成,蜿蜿而平。確爾山固, 屹如雲橫。漢流雖狂,堅不可蝕。代年千億,與天無極, 捍此巨災。若《京阜》。

江漢朝宗賦       元黃師郯

元黃奠極,混沌攸分。屹岷峨之西峙,發天一之元精。 沛靈液以長流,亙天南之緯經。激逸勢以遄驅,送馳 波于滄溟。譬萬國之會同,咸疾趨于紫宸。茲江漢之 東注,所以著朝宗之徽稱者歟?時其春濤浩漲,萬壑 流液。駭浪翻空,天網浮潏。激三澨而霆喧,浸峽雲而 影沒。騰蛟鼓躍而噴風,怒蜺霍揮而翳日。長驅振鐵 騎之西來,支流若附庸之畢集。望滄海之茫茫,倡百 川而坌入。雖百折而必東,靡回波之頹息。茲非諸侯 春見而曰朝,于以覲王庭而述職者乎?又若陰風怒 號,濁浪排空。巨浸稽天而浩浩,驚濤觸石以溶溶。始 兩川之並駕,終合勢而景從。雷轟于《大別》之下,電繞 于廬阜之衝。渺乾坤其浮浮,蘸旭影之曈曈。飛流駭 奔,走塗山之玉帛;狂瀾澎湃,集王會之琛琮。茲非「諸 侯夏見而曰宗,于以朝京師而會同」者乎?余嘗快西 風之曉晴,駕兩龍兮北征。朝吾道兮江浦,夕余憩兮 漢濱。覽形勝之茫茫,黯寒煙兮夕汀。洞庭南瀉,蕩天 光之一碧。赤壁西望,俯洪流而下臨。蜀山逶迤而送 色,楚澤浩渺而連雲。「鳧鷖低徊于煙渚,葦花點綴于 寒津。」濯纓乎滄浪之浦,游目乎《鵠山》之岑。余于是有 所感矣。思昔龍門未闢,環海湯湯;慨尾閭之未洩,肆 川后之陸梁。惟聖神之惻然,乘四載而彷徨;經嶓冢 以導漢,隨岷山而入江;障狂瀾而東騖,若日月之回 光。迨夫乾清坤寧,岳奠川會;群流循徑以汨潏,飛澇 摧雲以距海。各順序而安行,孰奔騰而橫潰。觀物理 之有常,等民彝之不昧。思禹功于當年,實萬世之永 賴。嗟夫!觀水于窮壤之間,知物有君臣之義。大而麗 天之象緯,微而在物之螻蟻。雖氣類之萬殊,實均具 夫此理。何世降于《春秋》,迥霸圖之殊異,嗟河陽之書 狩,秉麟筆之微意。在桓文而尚爾于吾楚。夫何忌?睹 逝者之如斯,能不忸怩而愧死。余于江漢之朝宗,安 得不悵然而長喟!惟聖元之御極,總萬國以來庭。雖 海隅之遐陬,亦梯航而貢琛。藐余忝於楚產,懷朝宗 之至心。鼓三汲之巨浪,振修鱗於禹門。爰寄悰於江 漢,聊行意於斯文。

《前題》
李原同

繄鴻濛之肇判兮,奠高深於西東。維百川之朝海兮, 羌四方其皆同。問江漢其何取兮,乃獨謂彼為朝宗。 豈岷「嶓之高峙兮,故下流之奔躍。勢已順之自然兮, 曾不假夫疏瀹。抑孰知龍門之未鑿兮,渺巨浸之稽 天。瀦九州於一壑兮,又何有乎茲川?」彼眾水之無謀 兮,紛陸梁其扼塞。勢驕逞而不摧兮,咸齟齬而未入。 想江漢於此時兮,雖欲朝宗而不可得。逮神樏之遍 歷兮,乃載疏而載通。泄歸墟以不溢兮,決險阻而無 壅。臨茲水之妥帖兮,乃靡然而來通。排淮泗以爭先 兮,駛沅湘而互後。過重湖且於焉止息兮,奕潛沱其 奔走。導龍灣而罄折兮,全鄂渚其輻湊。澧澧渺其依 乘兮,沅辰浩其雲從。《汝墳》於焉而效順兮,資漸於焉 而附庸。滔滔汨汨相與會同兮,安行而不怒?流內方 而鳧趨兮,曾何有夫跋扈?經雲夢而魚貫兮,咸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