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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二次。月在卯位潮起,午位潮滿,酉位潮退,止而復 起;子位潮又滿,次日卯位潮退,止而復起。若隨處隨 時,或略有不同,是不足為論,別有其所以然也。」二曰, 月與日相會相對,有近遠之異,勢亦使潮之勢或殊。 假如望時月盈即潮大,月漸虧而潮漸小。三曰潮之 發長,每日遲三刻,必由於月,每日多用三刻,以成一 週而返原所。蓋月之本動,從西而東,一日約行十三 度;從宗動,天之帶動,自東而西,必以一日零三刻,方 可以補其所逆行之路,而全一週也。四曰冬時之月, 多強于夏時之月,故冬潮概烈于夏潮。五曰:凡物屬 陰者,概以月為主;則海潮既出,溼氣之甚,無不聽月 所主持矣。即月所以主持海潮者,非惟光也。蓋晦朔 時,月之下面無光,至與吾對足之地亦無光。海當是 時,猶然發潮不息,則知月尚有他能力。所謂「隱德」者, 乃可通遠而成功矣。蓋海水海底多蘊有濃熱之氣, 大概與硫磺硝等同情力者,其氣被月之隱德感動, 有時潮發,有時潮息。如瘧疾者,雖閉戶靜室中,月星 照不到,然其身之氣,仍被月星感動,時而瘧發,時而 瘧息然。

或問「海水潮汐,向用為何?」曰:「一則以免腐朽之患。蓋 水不動必朽腐,然腐朽之水氣,被太陽蒸升,變為濃 雲,為風所拂,帶至內地,多生瘟疾,人畜必死。一則以 清外聚之垢,蓋地上丕惡之積,由江河而歸于海,乃 潮長復發吐之也。一則以輔航漂渡之事,蓋潮長則 從海易就岸,潮退則從岸易入海。觀此,則海潮之益」 不淺矣。造物主豈無意乎。

問海水之鹹曷?故曰:多由于乾溼二氣之滲証曰:「凡 滋味必從二氣之雜,乃乾而甚燥,必生鹹,如灰、溺、汗 等是也。」則海既含多氣,或風從外至,或曰從內生,故 其水不能不鹹也。試用海水濯物,必溫和乾燥,較諸 他水為濁,其沾濡如油,何也?其含土之乾氣故也。又 試觀海水,或流沙內,或被火蒸,必甘。何也?失土氣之 大分故也。又試取浮薄空器塞口,沉于海中,其內所 浸入之水必甘,因水從微孔入,少帶土氣故也。又從 海氣聚結之雨必甘。何也?氣上時其土之濁,多墜失 故也。觀此多端,海水之鹹,從土極乾燋之氣而生也 明矣。雖然,太陽之亢炎,亦能致鹹。驗之海面之水,鹹 甚于海底者,近受日暈之射,而底之水,日光不及故 也。又試之夏月,海水多鹹于冬月,蓋日軌甚近之所 使然矣。又海底多有鹽脈,貫通各處。鹽之本性,見水 即化。今海水涮流,恆染鹽味。此「海水」之「鹹」,所由來第 一根原也。

按《盛京通志》:奉天府境內,海在海城縣城西南牛莊 一帶,俱近海。明海運自山海關海道來者,至此登岸。 錦州府境內,錦縣、寧遠、廣寧南境俱臨海,而錦、寧去 海尤近,東連金州,西抵山海關,南通天津、登萊,明時 海運商舶於此登岸。寧遠、海防五城,即貯糧之所也。 小筆架山在錦縣城西南六十里,峙海中,狀如筆架, 潮退見天橋,闊三丈,長里許。

大架筆山在錦縣城西南六十里,峙海中,狀如筆架, 潮退見天橋,闊八丈,長四里許。

石塔山在寧遠州城西南十八里海中。

張家山在寧遠州城西南四十里海中。

小海山在寧遠州城南十五里海中。

桃花島:在寧遠州城南十五里海中。

鳳凰城境內海,《明一統志》作「渤海」,引《齊都賦》「海之傍 山者,為渤遼地,倚山環海。」唐渤海建國以此。金州南 面皆海,路通山東、登、萊二郡。

寧古塔境內海在城之正南土門江入海之處,約一 千餘里。城之東南希喀塔山之南,即海岸,約一千六 百餘里。城之東北,混同江入海之處約三千餘里。 按《畿輔通志》:「永平府海,在府治南一百六十里,東連 遼東,西抵直沽。」

河間府海,一名「渤海」,一名「北海」,又名「東海。」在府城東 三百里外,跨鹽山、靜海二縣境。

按《永平府志》:「撫寧縣:海,自直沽新橋赤洋而東,勢漸 北,如人身之支轉折抵遼境。金復南岸即登、萊二府 界,環抱其中,亦海窟之一域也。據《水經注》,諸水入新 河,新河帶至濡水入鮑丘。今灤西尚有遺跡,而灤東 則無跡可求矣。豈其苞淪乎海者,此數百里而然哉? 昔時海運尚通,山東錢鈔花布由海道給遼。今運廢」 關城南十里,店舍及泊舟遺跡尚存。

按:天津衛「《志海》,去衛城一百二十里。」

按:《山東通志》,濟南府濱州及利津、霑化、海豐三縣皆 濱海。

青州府樂安、壽光諸城、日照四縣,地皆濱海。然青、齊 諸水會青河東北流者,多由樂安注海。海去樂安凡 一百一十里。

登州府,三面距海,去城三里許。惟西南地接萊州府, 海中浮島,不可殫述。其近蓬萊縣,則有沙門、鼉磯、牽 牛、大竹、小竹、洋洋長山及岨島、虎島;其近福山縣,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