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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帶。以《金光遠》為《慶尚》道都指揮使。修戰艦。以元將 復征《日本》故也。

至元十三年,高麗王愖遣使來告,改名暙。

按《元史世祖本紀》,至元十三年春正月「己丑,敕高麗 國以有官子弟為質。九月乙巳,高麗國王王愖上簽 議中贊金方慶功,授虎符。十一月庚申,高麗國王王 愖遣其臣判祕書寺朱悅來告,更名暙。十二月辛卯 朔,以十四年曆日賜高麗」按《高麗本傳》:「十三年七 月,愖遣其簽議中贊金方慶奉表賀平宋。十一月,愖 遣」其判祕書寺事朱悅奉表奏改名暙。

按:《朝鮮史略》:「二年。」即元至元十三年王及公主獵於貓串,自 此幸獵無常。改宣旨曰「王旨,朕曰『孤』」,赦曰「宥」,奏曰「呈。」 先是達魯花赤詰其僭故遣使請改知簽議府事致 仕張鎰卒。鎰性恭溫正直,善屬文,優於吏才,置通文 館,令禁內學館七品以下年未四十者習漢語。時譯 者多起微賤,傳語多不以實,懷姦濟私,故參文學事 《金坵獻》議置之。參文學事俞千遇卒。千遇性聰敏,多 機辨,為崔怡所器重。入政房,多受賂,為史官,不修史, 曰:「當時國事,皆晉陽公所為,吾蒙厚恩,何敢傳其惡 於後耶?」溟州吏金遷,得母於遼陽以歸。母及弟德麟 為蒙兵所虜,遷時年十五。傳聞母死,服衰三年。後十 四年,有習成者傳母書,即欲贖來,齎白金入遼東,得 母於軍,卒要左家,德麟亦生在左鄰家,遷贖母而還。 後德麟隨元使來,亦以白金贖之。簽議府言:「公主怯 怜口及內僚廣占良田,多受賜牌,不納租稅,請收還 賜牌。」不聽。怯怜口,華言私屬也。公主立府置屬及僚, 故因緣作弊。

至元十四年。高麗金方慶等為亂。命飭兵禦備 按《元史世祖本紀》。「至元十四年春正月戊戌。高麗金 方慶等為亂。命高麗王治之。仍命忻都洪茶丘飭兵 禦備。十二月乙亥。以十五年曆日。賜高麗國。」

至元十五年,改鑄「高麗王愖駙馬」印。

按《元史世祖本紀》:至元十五年秋七月壬寅。改鑄高 麗王王愖駙馬印。十二月戌申以十六年曆日賜高 麗按《高麗本傳》:十五年正月,「暙以達魯花赤石抹 天衢秩滿未代,請復留三年,從之。」東征元帥府上言, 「以高麗侍中金方慶與其子」「愃恂壻趙忭等陰養 死士四百人,匿鎧仗器械,造戰艦,積糧餉,謀作亂。捕 方慶等按驗得實,已流諸海島。然高麗初附,民心未 安。可發征日本還卒二千七百人,置長吏,屯忠清全 羅諸處,鎮撫外夷,以安其民。復令士卒備牛畜耒耜, 為來歲屯田之計。」七月改鑄駙馬高麗王印賜暙 按《朝鮮史略》,四年。即元至元十四年流侍中金方慶於大青 島。先是韋《得儒》《盧進義》以私怨謀陷《金方慶》,誣告云: 方慶與其子忻、壻《趙忭》等謀去王及公主達魯花赤, 入據江華以反。」王命柳璥與忻都、大衢等雜問,知誣 妄,釋之。洪茶丘挾憾本國,嘗欲伺釁,及聞方慶事奏 於帝,請中書省來鞫,詔與王、公主同問。於是王與忻 都《茶丘》復鞫《方慶》及其子。《忻茶丘,以鐵索圈其首,若 將加釘,又叱杖者擊其頭,裸立終日。時天極寒,肌膚 凍如潑墨,茶丘必欲服之,加以慘毒,身無完肌,絕而 復蘇者屢矣。方慶曰:小國戴上國如天,愛之如親,豈 有背天逆親,自取滅亡哉?顧謂茶丘曰:欲殺便殺,我 不以不義屈。」於是只以藏甲為罪,流方慶於大青島, 忻於白翎島,國人皆遮道泣送。右司議大夫〈鄭興〉》辭 職歸《羅州》。時《李汾禧》兄弟附《茶丘》醞釀《金方慶》之罪 故興恥與同朝乞歸養母。王怒諭遣之。尋召還令境 內變元服。時自宰相至下僚無不開剃唯禁內學館 不剃。左承旨《朴恆》呼執事官諭之於是學生皆剃。帝 命《金方慶》父子《韋得儒》《盧進義》等從王入朝對辨。於 是方慶父子得儒、進義如元。至姚家寨,進義舌爛而 死,得儒至元亦死,人以為天誅。參文學士金坵卒。坵 善屬文,掌國文翰,時上國徵詰,殆無虛歲。坵撰章表, 遇事措辭,皆中於理。元學士王鶚每見其表,必稱美 之,以不見其面為恨。性悃愊無華,寡言語。至論國事, 切直無所避。諡「文真。新置必闍赤,以朴恆、金周鼎等 為之,又以內僚鄭承伍為申聞色。舊制,凡國重事,宰 樞會議,令承宣稟旨而行。周鼎建議曰:「宰樞既眾,無 適謀政,宜別置必闍赤,委以機務。又內僚不可皆令 啟事,當更擇人為《申聞色》而罷。其餘恆等常會禁中, 參決機務,號別廳。

至元十六年,高麗遣使來奉歲幣。

按《元史世祖本紀》。至元十六年「春正月己酉朔。高麗 國王王愖遣其簽議中贊金方慶來賀。兼奉歲幣。癸 丑,敕高麗國置大灰艾州、東京柳石、孛落四驛。甲寅, 高麗國來貢方物。六月甲申。敕造戰船征日本。以高 麗材用所出即其地製之。令高麗王議其便以聞。冬 十月甲辰。賜高麗國王至元十七年曆日」按《高麗 本傳》:「十六年正月,敕其國置大灰艾州、東京柳石、孛 落四驛。」

按《朝鮮史略》:「五年用樂祀新殿鷲瓦。日本倭人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