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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晉書惠帝本紀》云云。

元帝太興二年十二月鮮卑慕容廆襲遼東東夷校尉平州刺史崔毖奔高句麗

按《晉書元帝本紀》云云。按《晉書慕容廆載記》:時平 州刺史東夷校尉崔毖,自以為南州士望,意存懷集, 而流亡者莫有赴之。毖意廆拘留,乃陰結高句麗及 宇文段國等,謀滅廆以分其地。太興二年,三國伐廆, 廆曰:『彼信崔毖虛說,邀一時之利,烏合而來耳。既無 統一,莫相歸伏。吾今破之必矣。然彼軍初合,其鋒甚 銳,幸我速戰,若逆擊之,落其計矣。靖以待之,必懷疑 貳,迭相猜防。一則疑吾與毖譎而覆之,二則自疑三 國之中與吾有韓、魏之謀者。待其人情沮惑,然後取 之,必矣』。」於是三國攻棘城,廆閉門不戰,遣使送牛酒 以犒宇文,大言于眾曰:崔毖昨有使至。」於是二國果 疑宇文同於廆也,引兵而歸。宇文悉《獨官曰:「二國雖 歸,吾當獨兼其國,何用人為!盡眾逼城,連營三十里。 廆簡銳士配皝,推鋒於前。翰領精騎為奇兵,從傍出, 直衝其營。廆方陣而進,悉獨官自恃其眾,不設備,見 廆軍之至,方率兵距之。前鋒始交,翰已入其營,縱火 焚之,其眾皆震擾不知所為,遂大敗,悉獨官僅以身 免。盡俘其眾於其營。候獲皇帝玉璽三紐,遣長史裴 嶷送于建鄴。崔毖懼廆之仇己也,使兄子燾偽賀廆。 會三國使亦至,請和,曰:「非我本意也,崔平州教我耳。 廆將燾示以攻圍之處,臨之以兵,曰:「汝叔父教三國 滅我,何以詐來賀我乎?」燾懼,首服。廆乃遣燾歸,說毖 曰:「降者上策,走者下策也。」以兵隨之。毖與數十騎棄 家室奔于〈高句麗〉》,廆悉降其眾,徙燾及高瞻等于棘 城,待以賓禮。

太興四年春二月,鮮卑末波奉送皇帝信璽。十二月, 以慕容廆為持節、都督《幽平二州》東夷諸軍事、平州 牧,封遼東郡公。

按《晉書。元帝本紀》云云。按《慕容廆載記》:「帝遣使者 拜廆監平州諸軍事、安北將軍、平州刺史,增邑二千 戶,尋加使持節都督幽州東夷諸軍事、車騎將軍、平 州牧,進封遼東郡公,邑一萬戶,常侍單于並如故。丹 書鐵券,承制海東,命備官司,置平州守宰。」

康帝建元二年二月慕容皝及鮮卑帥宇文歸戰於昌黎歸眾大敗奔於漠北

按:《晉書康帝本紀》云云。

穆帝永和七年春正月辛丑鮮卑段龕以青州來降二月戊寅以段龕為鎮北將軍封齊公

按:《晉書穆帝本紀》云云。此後鮮卑統歸于慕容氏遂為前燕後燕等國詳于載記

鮮卑部藝文

《諫伐鮮卑議》
漢·蔡邕

熹平六年夏,護烏桓校尉育上言:「鮮卑犯諸郡,自春三十餘發,請徵諸郡兵擊之,一冬春足以掃滅。」 時故護羌校尉田晏以他論刑被原,行賄王甫,求為將,詔書遂用為《破鮮卑》中郎將,使匈奴中郎將以下與育、晏三道並出,大臣多以為不便,召百官議。中郎蔡邕議曰:

《書》戒猾夏,湯伐鬼方;周宣王命南仲吉甫攘獫狁,威 蠻荊;漢有衛、霍、闐顏瀚海、竇憲燕然之事,征討之作, 所由尚矣。然而時有同異,勢有可否,故謀有得失,事 有成敗,不可齊也。自漢興以來,匈奴常為邊害,而未 聞鮮卑之事。昔謀臣竭精,武夫戮力,而所見常異,其 設不戰之計,守禦之因者,皆社稷之臣,永久之策也。 孝武皇帝因文、景之畜,用度饒衍,南伐越,北伐胡,西 征大宛,東并朝鮮,兵出數十年,帑藏空竭,官民俱匱, 乃興鹽鐵酤榷之利,設告緡重稅之令,民不堪命。及 盜賊群起,關東紛然,道路不通,繡衣直指之使,奮鈇 鉞而並出,然後僅得寧息。既而覺悟,乃封丞相為富 民侯。故主父偃曰:「夫務戰勝,窮武事,未有不悔者也。」 夫世宗神武,將卒良猛,財賦充實,所拓廣遠,而猶有 悔,況無彼時地利人財之備,而欲輕動?此其不可一 也。鮮卑種眾新盛,自匈奴北遁以來,據其故地,稱兵 十萬,彌地千里,意智益生,才力勁健。加以禁網漏洩, 善金良鐵,出者莫察,漢人逋逃,為其謀主,兵利馬疾, 過於匈奴。昔段熲良將,習兵善戰,經營西羌,猶十餘 年,今育晏欲以三年之期專勝必克。育晏策慮未能 過熲,鮮卑種眾,又不弱于西羌也,乃欲張設近期,誘 戲朝廷,三年不成,必迫於害,禍結兵連,不得中休,轉 運糧饟,不可勝給。天無豐歲,官見殫財,民人流移于 四方,不能還其骸骨。以此時興議橫發,一發不已,必 至再「三。諸夏之內,弱者伏尸,強者作寇。邊郵之患,手 足之疥瘙也;中國之困,胸背之瘭疽也。其不可二也。」 育云:「自春以來,三十餘發,方今郡縣盜賊,劫摽人財, 攻犯官民,日月有之,冠帶之圻,吏調政密,猶不能絕, 況此醜虜,群類抵冒,心不受仁,膽不畏威,而可使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