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13 (1700-1725).djvu/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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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散,南入益州。詡乃占相地埶,築營壁二百八十所, 招還流亡,假賑貧人,郡遂以安。先是,運道艱險,舟車 不通,驢馬負載,僦五致一。詡乃自將吏士,案行川谷, 由沮至下辯數十里,皆燒石翦木,開漕船道,以人僦 直,雇借傭者。於是水運通利,歲省四千餘萬。詡始到 郡,戶裁盈萬。及綏聚荒餘,招還流散,二三年間,遂增 至四萬餘戶,鹽米豐賤,十倍於前。坐法免。

《三國志魏太祖本紀》:安定太守毋丘興將之官,公戒 之曰:「羌胡欲與中國通,自當遣人來,慎勿遣人往。善 人難得,必將教羌胡妄有所請求,因欲以自利。不從 便為失異俗意,從之則無益事。興至,遣校尉范陵至 羌中,陵果教羌使自請為屬國都尉。公曰:『吾預知當 爾,非聖也,但更事多耳』。」

《董卓傳》:「卓字仲穎,隴西臨洮人也。少好俠,嘗游羌中, 盡與諸豪帥相結。後歸耕於野,而豪帥有來從之者, 卓與俱還,殺耕牛與相宴樂。諸豪帥感其意,歸相斂, 得雜畜千餘頭以贈卓。」

《拾遺記》:武帝為撫軍時,府內後堂砌下忽生草三株, 莖黃葉綠,若總金抽翠,花條苒弱,狀似金䔲。時人未 知是何祥草,故隱蔽,不聽外人窺視。有一羌人姓姚 名馥,字世芬,充廄養馬,妙解陰陽之術,云「此草以應 金德之瑞。」馥年九十八,姚襄即其祖也。馥好讀書嗜 酒,每醉,歷月不醒,於醉時好言帝王興亡之事,善戲 笑,滑稽無窮。常歎云:「九河之水,不足以漬麴糵,八藪 之木,不足以作薪蒸,七澤之麋,不足以充庖俎。凡人 稟天地之精靈,不知飲酒者動肉含氣耳,何必土木 之偶而無心識乎。」好啜濁嚼糟,常言渴於醇酒,群輩 常弄狎之,呼為渴羌。及晉武踐位,忽見馥立於階下, 帝奇其倜儻,擢為朝歌邑宰。馥辭曰:「氐羌異域,遠隔 風化,得遊中華,已為殊幸。請辭朝歌之縣,長充馬圉 之役,時賜美酒,以樂餘年。」帝曰:「朝歌,紂之故都,地有 酒池,故使老羌不復呼渴。」馥於階下高聲對曰:「馬圉 老羌,漸染皇化,溥天夷貊,皆為王臣。今若歡酒池之 樂,受朝歌之地,更為殷紂之比乎!」帝撫玉几大悅,即 遷為酒泉太守。地有清泉,其味若酒馥,乘醉而拜受 之,遂為善政,民為立生祠。

《東觀奏記》:「上自党項畔擾,推其由,乃邊將貪暴,利其 羊馬,多欺取之。始用右諫議大夫季福為夏州節度 使,刑部侍郎畢諴為邠寧節度使,大理卿裴識為涇 原節度使。發日,臨軒戒勵,稟奉宸威,絕侵奪之貪,邊 方帖息,烽燧不復告警矣。」

《元史張庭瑞傳》:「庭瑞陞諸蠻夷部宣慰使,甚得蠻夷 心。碉門羌與婦人老幼入市爭價,殺入碉門魚通司, 繫其人。羌酋怒,斷繩橋,謀入劫之。魚通司來告急,左 丞汪惟正問計,庭瑞曰:『羌俗暴悍,以鬥殺為勇。今如 蜂毒一人,而即以門牆之寇待之,不可。宜遣使往諭 禍福,彼悟,當自回矣』。惟正曰:『使者無過於君』。遂從數」 騎抵羌界,羌陳兵以待,庭瑞進前語之曰:「殺人償死 羌,與中國之法同。有司繫諸人,欲以為見證耳,而汝 即肆無禮,如行省聞於朝,召近郡兵,空汝巢穴矣。」其 酋長棄槍弩羅拜曰:「我近者生裂羊脾,卜之,視肉之 文理何如則吉。」其兆曰:「有白馬將軍來,可不勞兵而 罷。今公馬果白,敢不從命!」乃論殺人者,餘盡縱遣之。 遂與約:「自今交市者,以碉門為界,無相出入。」官買蜀 茶,增價鬻於羌人以為患。庭瑞更變引法,使每引納 二緡,而付文券與民,聽其自市於羌,羌、蜀便之。

羌部雜錄

《談苑》:羌人以自計搆相,君臣謂之「立文法。」以心順為 心,白人以心逆為心,黑人自稱曰倘,謂僧曰尊,最重 佛法。居者皆板屋,惟以瓦屋處佛,人好誦經,不甚鬥 爭。王子醇之取熙河,殺戮甚眾,其實易為耳。

《清波雜志》:「康定二年,劉渙奉使入西羌,招納唃廝囉 族部。蕃法,唯僧人所過不被拘留,資給飲食,渙乃落 髮僧衣以行。李復圭云耳。煇得《劉氏西行錄》,乃渙所 紀,往返繫日以書,甚悉,且多篇詠。雖所至必與蕃僧 接,且賴其鄉導。既仗使節,辟官屬,計事宜結恩信,稱 詔錫賚茶綵,悉用漢官威儀。」范蜀公《東齋記》、王聖涂 《澠水燕談》皆及渙出使事,俱不言祝髮。渙字仲章,保 塞人。天聖中,以奉禮郎上書,請徹簾還政,後為右正 言。又隨孔道輔論廢后事,以工部尚書致仕,元豐元 年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