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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治宮室,作徼道周衛,出入傳呼,撞鐘鼓,如漢家儀。 外國胡人皆曰:「驢非驢,馬非馬,若龜茲王,所謂騾也。」 絳賓死,其子丞德自謂漢外孫,成哀帝「時往來尢數 漢遇之亦甚親密東通尉犁六百五十里。」

後漢

明帝永平十六年龜茲王建攻破疏勒殺其王立龜茲人兜題為其國王

按《後漢書明帝本紀》,不載。按《班超傳》,「永平十六年, 以班超為軍司馬,使西域。時龜茲王建為匈奴所立, 倚恃虜威,據有北道,攻破疏勒,殺其王,而立龜茲人 兜題為疏勒王。」

永平十七年,軍司馬班超執疏勒王兜題,疏勒由是 與龜茲結怨。

按《後漢書明帝本紀》,不載。按《班超傳》十六年,龜茲 人兜題為疏勒王。明年春,超從間道至疏勒,去兜題 所居槃橐城九十里,逆遣吏田慮先往降之。敕慮曰: 「『兜題本非疏勒種,國人必不用命。若不即降,便可執 之』。慮既到,兜題見慮輕弱,殊無降意。慮因其無備,遂 前劫縛兜題。左右出其不意,皆驚懼奔走。慮馳報超, 超」即赴之,悉召疏勒將吏,說以龜茲無道之狀,因立 其故王兄子忠為王,國人大悅。忠及官屬皆請殺兜 題,超不聽,欲示以威信,釋而遣之。疏勒由是與龜茲 結怨。

和帝永元三年西域長史班超破月氏龜茲始降遂廢其王尤利多而立白霸為王

按《後漢書和帝本紀》,不載。按《班超列傳》:「永平十八 年,明帝崩,焉耆以中國大喪,遂攻沒都護陳睦。超孤 立無援,而龜茲、姑墨數發兵攻疏勒。超守槃橐城,與 疏勒王忠為首尾,士吏單少,拒守歲餘。肅宗初即位, 以陳睦新沒,恐超單危,不能自立,下詔徵超。超發還 疏勒,舉國憂恐。其都尉犁弇曰:『漢使棄我,我必復為 龜茲所滅耳。誠不忍見漢使去』。」因以刀自剄。超還至 于寘,王侯以下皆號泣曰:「依漢使如父母,誠不可去。」 互抱超馬腳,不得行。超恐于寘終不聽其東,又欲遂 本志,乃更還疏勒。疏勒兩城自超去後,復降龜茲,而 與尉頭連兵。超捕斬反者,擊破尉頭,殺六百餘人,疏 勒復安。建初三年,超率疏勒、康居、于寘、拘彌兵一萬 人攻姑墨石城,破之,斬首七百級。超欲因此叵平諸 國,乃上疏請兵曰:「臣竊見先帝欲開西域,故北擊匈 奴,西使外國,鄯善、于寘即時向化。今拘彌、莎車、疏勒、 月氏、烏孫、康居復願歸附,欲共并力破滅龜茲,平通 漢道。若得龜茲,則西域未服者百分之一耳。臣伏自 惟念,卒伍小吏,實願從」谷吉效命絕域,庶幾張騫棄 身曠野。昔魏絳列國大夫,尚能和輯諸戎,況臣奉大 漢之威,而無鈆刀一割之用乎?前世議者,皆曰「取三 十六國,號為斷匈奴右臂。」今西域諸國,自日之所人, 莫不向化,大小欣欣,貢奉不絕,唯焉耆、龜茲獨未服 從。臣前與官屬三十六人,奉使絕域,備遭艱戹。自孤 守疏勒,于今五載,胡夷情數,臣頗識之。問其城郭小 大,皆言倚漢與依天等。以是效之,則蔥嶺可通,蔥嶺 通則龜茲可伐。今宜拜龜茲侍子白霸為其國王,以 步騎數百送之,與諸國連兵,歲月之間,龜茲可擒。以 外國攻外國,計之善者也。臣見莎車、疏勒田地肥廣, 草牧饒衍,不比燉煌、《鄯、善》間也。兵可不費中「國,而糧 食自足。且姑墨、溫宿二王,特為龜茲所置,既非其種, 更相厭苦,其勢必有降。反。若二國來降,則龜茲自破。 願下臣章,參考行事,誠有萬分,死復何恨!臣超區區, 特蒙神靈,竊冀未便僵仆。目見西域平定,陛下舉萬 年之觴,薦勳祖廟,布大喜于天下。」書奏,帝知其功可 成,議欲給兵。平陵人徐幹素與超同志,上疏願奮身 佐超。五年,遂以幹為假司馬。將弛刑,及義從千人就 超。先是,莎車以為漢兵不出,遂降於龜茲。而疏勒都 尉番辰亦復反叛。會徐幹適至,超遂與幹擊番辰,大 破之,斬首千餘級,多獲生口。超既破番辰,欲進攻龜 茲,以烏孫兵彊,宜因其力,乃上言:「烏孫大國,控弦十 萬,故武帝妻以公主,至孝宣帝,卒得其用。今可遣使 招慰,與共合力。」帝納之。八年,拜超為將兵長史,假鼓 吹幢麾,以徐幹為軍司馬,別遣衛侯李邑護送烏孫 使者,賜大小昆彌以下錦帛。李邑始到于寘,而值龜 茲攻疏勒,恐懼不敢前,因上書陳西域之功不可成, 又盛毀超擁愛妻,抱愛子,安樂外國,無內顧心。超聞 之,嘆曰:「身非曾參,而有三至之讒,恐見疑於當時矣!」 遂去其妻。帝知超忠,乃切責邑曰:「縱超擁愛妻,抱愛 子,思歸之士千餘人,何能盡與超同心乎!」令邑詣超 受節度,詔超若邑任在外者,便留與從事。超即遣邑 將烏孫侍子還京師。徐幹謂超曰:「邑前親毀君,欲敗 西域,今何不緣詔書留之,更遣他吏送侍子乎?」超曰: 「是何言之陋也!以邑毀超,故今遣之。內省不疚,何卹 人言?快意,留之非忠臣也。」明年,復遣假司馬和恭等 四人將兵八百詣超,超因發疏勒、于寘兵擊莎車。莎 車陰通使疏勒王忠,啖以重利,忠遂反從之,西保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