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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四川總志》:「弘治間,副總兵韓雄失機,指揮王」請幫助識別此字。等 陷沒,番遂縱橫,南路梗阻。

弘治十年,楊一清奏請復行「金牌信符」舊制。

按葉向高蒼霞草。弘治末,命都御史楊一清理其事。 一清請復金牌、信符舊制,疏曰:「臣考前代,自唐時回 紇入貢,已以馬易茶。宋熙寧間行之,所謂摘山之產, 易廐之良,無害而有利。計之得者,我朝納焉,謂之差 發。如田之有賦,身之有庸,必不可闕,非虐使於番也, 因納馬而酬茶,體尊名順,非互市交易之比也。且非」 獨以馬故也,蓋西蕃之為中國藩籬久矣。自漢武帝 表河西,列四郡,斷匈奴右臂,而漠南無王庭。今金城 之西,綿亙數千里,北有狄,南有羌,狄終不敢越羌而 南者以羌為世,讎恐議其後也。不然,則河洮、岷隴之 區,能無戎馬之跡乎?夫羌彝之人,本非孝子順孫,徒 以資茶於我,絕之則死,故俛首服。從「此制番控虜之 上策,前代略之,而我朝獨得之者也。頃自《金牌》制廢, 私販盛行。雖有巡茶之官,卒莫能禁。坐失重利,垂六 十年。豈徒邊方乏騎乘之用?將來遠彝無資於我,跳 梁自肆,將生意外之憂,撤藩籬之固,甚非計也。請下 所司,申明舊制,昭示番族,使知朝廷修復信符,各供 差發。其不受約束者,徵兵問罪,以警其餘。」奏《上議》行 之。

武宗正德二年副總兵楊宏等誘殺國師雪郎諸番遂稱復讎大殺官軍

按《四川總志》:「正德二年,副總兵楊宏,兵備高江,誘殺 綽嶺寺國師雪郎三出諸番,糾合圍殺官軍甚眾。自 後本寺小宛卜等動稱報讎,松城之外,不敢晝牧。 正德四年,青海番人為蒙古所襲,遂失其地。」

按《明外史西番傳》:「西寧即古湟中,其西四百里有青 海,又曰西海,水草豐美,番人環居之,專務畜牧,日以 繁滋,素號樂土。正德四年,蒙古部酋亦不剌阿爾禿 廝獲罪其主,擁眾西奔,瞰知青海富饒,襲而居之,大 肆焚掠。番人失其地,多遠徙。其留者不能自存,反為 所役屬。自是甘肅、西寧始有海寇之患。」

正德九年,總制彭澤集諸道軍,將擣其巢。寇奔四川, 走烏斯藏,伺軍還,復反其地。

按《明外史西番傳》:「正德九年,總制彭澤集諸道軍,將 擣其巢寇。詗知之,由河州渡黃州,奔四川,出松潘茂 州境,直走烏斯藏。及大軍引還,則仍反海上,惟阿爾 禿廝遁去。」

正德十一年,副總兵張傑等整兵向敵,蠻人懼之。 按《四川總志》:「十一年,副總兵張傑,兵備胡澧整兵奮 敵,蠻稍懼斂。」

正德十三年,巡撫宋。《滄平》諸寨。

按《四川總志》:「十三年,巡撫都御史宋滄克平壩底白 草諸寨,諸彝獻侵地二千餘頃,又克平茂州雞公寨。 正德十五年,長寧等諸寨聲言復讎索賞,兵備副使 朱紈大破之。」

按《四川總志》:「十五年,長寧等處深淺諸寨番蠻聲言 復讎,求索賞需。兵備副使朱紈督同參將遊擊將軍 提兵擣巢,擒其首惡,餘黨俱以次降,年例賞需盡行 裁革,於是西陲安靖。大抵番人性耐饑寒,壘石為巢, 居如浮屠數重,人以梯上下,貨藏于上,人居其中,畜 溷于下。高一二丈者謂之雞籠,十餘丈者謂之碉房。」 每糧夫經行,或據險裝塘,或臨高擂石,或隔河放流 矢,截軍索貨。又貪而喜酒,日就關堡索飲,欲滿始歸。 見堡爨煙起,即蟻聚而攢食之,軍士每忍饑而死,謂 之「和番」,官亦不能禁。且常假債負年例、人命走失、來 保等項,索要財物,不得,則執軍士為質,往往有不能 歸者。

世宗嘉靖元年西蕃反鎮守都督鄭卿討之不克

按葉向高「《蒼霞草》,嘉靖元年,西蕃反,鎮守都督鄭卿 討之不能克,自是歲入境,殺擄人畜。卿與諸將各擁 兵不戰。總督尚書王憲以聞,詔讓卿。」

嘉靖二年,命尚書金獻民西征。

按《明外史西番傳》:「嘉靖二年,尚書金獻民西征,議遣 官招撫,許為藩臣,如先朝設安定、曲先諸衛故事。兵 部行總制楊一清計度,一清意在征討,言寇精騎不 過二三千餘,皆脅從番人,然怨之入骨。時欲報讎可 用為間諜,大舉勦絕。議未定,王憲、王瓊相繼求代,皆 以兵寡餉詘,議竟不行。」

嘉靖八年,洮、岷諸番入寇。

按《明外史西番傳》:「嘉靖八年,洮、岷諸番數犯臨洮、鞏 昌,內地騷動。樞臣李承勳言:『番為海寇所侵,日益內 徙。儻二寇交通,何以善後?昔趙充國不戰而服羌,段 熲殺羌百萬而內地虛耗,兩者相去遠矣。乞廣先帝 之明,專充國之任,制置方略,悉聽瓊便宜從事』。」瓊乃 集眾議,且勦且撫,先遣總兵官劉文、遊擊彭椷分布 士馬。

嘉靖九年,遣人入諸蠻開諭禍福,分兵攻若籠、板爾 二族,大敗之,乃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