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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國》。」

世宗嘉靖二年佛郎機寇新會之西草灣官軍擊敗之得其佛郎機砲

按《明外史佛郎機傳》:「嘉靖二年,遂寇新會之西草灣。 指揮柯榮、百戶王應恩禦之,轉戰至稍州,向化人潘 丁苟先登,眾齊進,生擒別都盧疏世利等四十二人, 斬首三十五級,獲其二舟。餘賊復率三舟接戰,應恩 陣亡,賊亦敗遁。官軍得其砲,即名為佛郎機。副使汪 鋐進之朝。」

嘉靖九年,右都御史汪鋐奏請以佛郎機用之塞上 墩臺。

按《明外史佛郎機傳》:「嘉靖九年秋,鋐累官右都御史, 上言,今塞外墩臺城堡未嘗不設,乃寇來輒遭蹂躪 者,蓋墩臺止瞭望城堡,又無制遠之具,此所以往往 受困也。當用臣所進佛郎機,其小止二十斤以下,遠 可六百步者則用之。墩臺,每墩用其一,以三人守之; 其大至七十斤以上,遠可五六里者則用之。城堡,每 堡用其三,以十人守之。五里一墩,十里一堡,大小相 依,遠近相應,寇將無所容足,可坐收不戰之功。」帝悅, 即從之。火砲之有佛郎機自此始。然將士不善用,迄 莫能制寇也。初,廣東文武官月俸,多以番貨代,至是, 貨至者寡,有議復許佛郎機通市者。給事中王希文 力爭,乃定令諸番貢不以時,及勘合差失者,悉行禁 止,由是番舶幾絕。巡撫林富上言:「粵中公私諸費,多 資商稅,番舶不至,則公私皆窘。今許佛郎機互市,有 四利焉:祖宗時,諸番常貢外,原有抽分之法,稍取其 餘,足供御用,利一;兩粵比歲用兵,庫藏耗竭,藉以充 軍餉、備不虞,利二;粵西素即給粵東,小有徵發,即措 辦不前。若番舶流通,則上下交濟,利三:小民以懋遷 為生,持一錢之貨,即得展轉販易,衣食其中;利四:助 國裕民,兩有所賴。此因民之利而利之,非開利孔為 民梯禍也。」部議又從之。自是佛郎機得入香山澳為 市,而其徒又越境商於福建,往來不絕。

嘉靖二十六年,佛郎機犯漳州,副使何僑等卻之 按《明外史佛郎機傳》:「嘉靖二十六年,朱紈為巡撫,嚴 禁通番。其人無所獲利,則整眾犯漳州之月港、浯嶼, 副使何喬等禦卻之。」

嘉靖二十八年,佛郎機又犯詔安,巡撫朱紈敗之,擒 其賊首李光頭等斬之。御史劾其專擅,被逮自殺。 按《明外史佛郎機傳》,「嘉靖二十八年,又犯詔安,官軍 迎擊於走馬溪,生擒賊首李光頭等九十六人,餘遁 去。紈用便宜斬之。怨紈者御史陳九德遂劾其專擅。 帝遣給事中杜汝徵往驗,言此滿剌加商人,歲招海 濱無賴之徒,往來鬻販,無僭號流劫事。紈擅自行誅, 誠如御史所劾。」紈遂被逮自殺,蓋不知滿剌加即佛 郎機也。自紈死,海禁復弛,佛郎機遂縱橫海上無所 忌。而其市香山澳壕鏡者,築室建城,雄踞海畔,若一 國然。將吏不肖者,反視為外府矣。壕鏡在香山縣南 虎跳門外。先是暹羅、占城、瓜哇、琉球、浡泥諸國互市, 俱在廣州,設市舶司領之。正德時,移於高州之電白 縣。嘉靖十四年,指揮黃慶納賄,請於上官,移之壕鏡, 歲輸課二萬金,佛郎機遂得混入。「高棟」、「飛甍」,櫛比相 望,閩、粵商人趨之若鶩。久之,其來益眾,諸國人畏而 避之,遂專為所據。

嘉靖四十四年,佛郎機偽稱滿剌加入貢,卻之 按《明外史佛郎機傳》:「嘉靖四十四年,偽稱滿剌加入 貢,已改稱蒲都麗家。守臣以聞,下部議,言必佛郎機 假託,乃卻之。」

神宗萬曆 年佛郎機破呂宋滅之

按《明外史佛郎機傳》:「萬曆中,破滅呂宋,盡擅閩粵海 上之利,勢益熾。三十四年,又於隔水青州建寺,高六 七丈,閎敞奇閟,非中國所有。知縣張大猷請毀其高 墉,不果。」

萬曆三十五年,以總督張鳴岡言,設參將壕鏡,調兵 千人,以防佛郎機蕃人。

按《明外史佛郎機傳》:「萬曆三十五年,番禺舉人盧廷 龍會試入都,請盡逐澳中諸蕃,出居浪白外海,還我 壕鏡故地,當事不能用。蕃人既築城,聚海外雜蕃,廣 通貿易,至萬餘人,吏其土者皆畏懼莫敢詰,甚有利 其寶貨,佯禁而陰許之者。總督戴燿在事十三年,養 成其患而不問蕃人,又潛匿倭賊,敵殺官軍。四十二」 年,總督張鳴岡檄蕃人驅倭出海;因上言:「粵之有澳 夷,猶疽之在背也;澳之有倭賊,猶虎之傅翼也。今一 旦驅斥,不費一矢,此聖天子威德所致。惟是倭去而 蕃尚存,有謂宜勦除者,有謂宜移之浪白外洋,就船 貿易者。顧兵難輕動,而《壕鏡》在香山內地,官軍環海 而守,彼日食所需,咸仰於我。一懷異」志,我即制其死 命。若移之外洋,則巨海茫茫,姦宄安詰?制禦安施?似 不如申明約束,內不許一姦闌出,外不許一倭闌入, 無啟釁,無弛防,相安無患之為愈也。部議從之。居三 年,設參將於中路雍陌營,調千人戍之,防禦漸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