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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何力尚紐率其部來歸,時貞觀六年也。詔處之甘、 涼間,以其地為榆溪州。」

貞觀七年。薛延陀遣使入朝。

按《唐書太宗本紀》不載。按《薛延陀傳》,「七年間,使者 入朝,帝恐後彊大為患,欲產其禍,乃下詔拜其二子 皆為小可汗。」

貞觀十五年詔營州都督張儉等討薛延陀大破之 薛延陀遣使謝罪貢馬三千。

按《唐書太宗本紀》,「貞觀十五年十一月,薛延陀寇邊, 兵部尚書李世勣為朔州道行軍總管,右衛大將軍 李大亮為靈州道行軍總管,涼州都督李襲譽為涼 州道行軍總管以伐之。」「十二月,李世勣及薛延陀戰 于諾真水,敗之。」按《薛延陀傳》:「十五年,帝以李思摩 為可汗,始度河,牙於漠南,夷男惡之,未發方帝幸洛 陽」,將遂封泰山,夷男與其下謀曰:「天子封泰山,萬國 皆助兵,悉會行在邊障,空單思摩可取也。」乃使大度 設勒兵二十萬,南絕漠,壁白道川,率一兵得四馬,擊 思摩。思摩走朔州言狀,且請師。於是詔營州都督張 儉統所部與奚、霫、契丹乘其東,朔州道行軍總管李 世勣眾六萬,騎三千營朔州,靈州道行軍總管李大 亮眾四萬、騎五千屯靈武,慶州道行軍總管張士貴 眾萬七千出雲中,涼州道行軍總管李襲譽經略之。 帝敕諸將曰:「延陀度漠馬已疲。夫用兵者見利疾進, 不利亟去。今虜不急擊,思摩又不速還,勢必敗。卿等 勿與戰,須其歸可擊也。」既而延陀使者來,求與突厥 平。帝曰:「我約漠以北,延陀制之;漠以南,突厥專之。有 輒相掠,誅不赦。延陀父事我而首違詔,得非亂邪?而 曰與突厥和,乃故約也,尚何請?」不報。大度設次長城, 思摩已南走,大度設度不可得,乃遣人乘長城罵之。 適會勣兵至,行壒屬天,遽率眾走赤柯,度青山。然道 回遠,勣選敢死士與突騎徑臘河,趨白道,及大度設 尾之不置。大度設顧不脫度,諾真水陳以待。先是,延 陀擊沙缽羅及阿史那社參,皆以徒戰勝。至是,卻騎 不用,率五人為伍,一執馬,四前鬥,令曰:「勝則騎而逐, 負者死,沒其家以償戰士。」及戰,突厥兵迮,延陀騰逐 勣救之,延陀縱射,馬輒死。勣乃以步士百人為隊,擣 其罅。虜潰,部將薛萬徹率勁騎先收執馬者,故延陀 不能去,斬首數千級,獲馬萬五千。大度設亡去,萬徹 追弗及,殘卒奔漠北。會雪甚眾,皸踣死者十八。始,延 陀能以術禬神致雪,冀困勣師,及是反自敝云。勣還 入定襄,天子遣使者齎璽書勞問,賞功卹死。延陀之 使留待命者,帝悉還之,曰:「歸語爾可汗,爾自負其彊, 以突厥為弱,厚誅斂之,又取首領以為質。且我為天 下主,渠嘗賦發於爾耶?後有利害,當謹思,毋遽也。」延 陀乃遣使謝罪。又遣其仲父沙缽羅獻馬三千,因請 昏。帝曰:「延陀本一俟斤,我則立之,度其力孰與頡利 比,而敢撓邊乎?」不許昏。

貞觀十六年,薛延陀入貢,固求昏。初許之。既下詔絕 昏,乃入寇。遣李勣等擊滅之。

按《唐書太宗本紀》,不載。按《薛延陀傳》:十六年,以使 來,益獻馬、牛羊橐駝,固求昏。帝與大臣計曰:「延陀屈 彊,朕策顧有二:選士十萬擊之,使無遺種,百年計也; 絕昏羈縻,使無邊憂,三十年計也。然則孰利?」房元齡 曰:「今大亂餘氓,痍破未完,戰雖勝,猶危道也。不如和 親。」帝曰:「善。」許以新興公主下嫁,召突利失大享。群臣 侍陳寶器,奏《慶善破陳盛樂》及十部伎。突利失頓首, 上千萬歲壽,詔夷男親迎。帝將幸靈州以成昏事,夷 男大喜,詫曰:「我鐵勒人耳。上以我為可汗,公主以女 我乘輿,為我幸邊,誰與我榮?」乃搜賦諸下羊馬為貲。 或說夷男曰:「可汗與唐皆一國主,奈何往朝?有如見 執,尚可悔。」夷男曰:「不然。吾聞唐天子有德,四方共臣 之,藉獨留我磧北,亦須有主。然舍我而求它,非計也。」 下乃不敢言。時帝詔有司受所獻。延陀無府庫,調斂 於下,不亟集。又度磧水草乏,馬羊多死,納貢後期,帝 亦止行,畜口耗死僅半。議者謂夷狄嘗為中國私,今 禮不具而與昏,恐後有輕中國心。乃下詔絕昏,謝其 使。或曰:「既許之,信不可失。」帝曰:「公等計非也。昔漢、匈 奴彊,中國不抗,故飾子女嫁單于。今北狄弱,我能制 之,而延陀方謹事我者,顧新立,倚我以服眾。彼同羅 僕骨力足制延陀而不發,懼我也。我又妻之,固中國 婿,名重而援堅,諸部將歸之,戎狄野心,能自立則叛 矣。今絕昏使,諸姓聞之,將爭擊延陀,亡可待也。」李思 摩果侵掠之。延陀遣突利失寇定襄,詔李勣逐出塞。 俄遣使請率師助伐高麗,以刺帝意。帝引使者謂曰: 「歸語爾可汗,我父子東征能寇邊者,可即來。」夷男沮 縮不敢謀,以使謝,固請助軍,帝嘉答。高麗莫離支令 靺鞨以厚利啗夷男,欲與連和。夷男氣素索,不發,亦 會病死,帝為祭于行。始,延陀請以庶子曳莽「為突利 失可汗,統東方;嫡子拔灼為肆葉護可汗,統西方。白 道之役。」曳莽實為之謀,國人多怨。及會葬,曳莽亟還 部,拔灼分兵襲殺之,自立為頡利俱利失薛沙多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