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35 (1700-1725).djvu/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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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科,庶子本所弘,稍與事著,然後率之以仁義,鼓之 以威武,超大江而跨黃河,撫九州而復舊土,則戀本 之志,乃速由於當年在始,暫「勤,要終所以能易。伏惟 陛下垂矜萬民,憐其所失,永懷《鴻鴈》之詩,思隆中興 之業。既委臣以國重,期臣以寧濟。若所啟合允,請付 外施行。」於是依界土斷,唯徐、兗、青三州居晉陵者不 在斷例。諸流寓郡縣,多被併省。以公領鎮西將軍、豫 州刺史。公固讓太傅、州牧,及班劍奉還黃鉞。七月,朱 齡石平蜀,斬偽蜀王譙縱,傳首京師。九月,封公次子 義真為桂陽縣公,以賞平齊及定盧循也。天子重申 前命,授公太傅、揚州牧,加羽葆鼓吹,班劍二十人,將 吏百餘敦勸,乃受羽葆、鼓吹、班劍,餘固辭十年,息民 簡役,築東府,起府舍。平西將軍、荊州刺史司馬休之 宗室之重,又得江漢人心,公疑其有異志,而休之兄 子譙王文思在京師招集輕俠,公執文思送還,休之 命自為其所。休之表廢文思,并與公書陳謝。十一年 正月,公收休之子文寶、兄子文祖,並於獄賜死,率眾 軍西討,復加黃鉞,領荊州刺史。辛巳,發京師,以中軍 將軍道憐監留府事。休之上表自陳曰:「臣聞運不常 一治亂,代有陽九既謝,圯終則泰。」昔篡臣肆逆,皇綱 絕紐,十世未改,鼎祚再隆。太尉臣裕,威武明斷,首建 義旗,除蕩元凶,皇居反正。布衣匹夫,匡復社稷,南勦 盧循,北定廣固,千載以來,功無與等。由是四海歸美, 朝野推崇。既位窮台牧,權傾人主,不能以道處功,恃 寵驕溢。自以酬賞既極,便情在無上,刑戮逆濫,政用 暴苛,問鼎之跡日「彰,人臣之禮頓缺。陛下四時膳御, 觸事縣空,宮省供奉,十不一在。皇后寢疾之際,湯藥 不周,手與家書,多所求告。皆是朝士共所聞見,莫不 傷懷憤歎,口不敢言。前揚州刺史元顯第五息法興, 桓元之舋,逃遠於外,王路既開,始得歸本。太傅之嗣, 絕而復興。凡在有懷,誰不感慶!」裕吞噬之心,不避輕 重。以法興聰敏明慧,必為民望所歸,芳蘭既茂,內懷 憎惡,乃妄扇異言,無罪即戮。大司馬臣德文及王妃、 公主,情計切逼,並狼狽請命,逆肆禍毒,誓不矜許。冤 酷之痛,感動行路。自以地卑位重,荷恩崇大,乃以庶 孽與德文嫡婚。致茲非偶,實由威逼。故衛將軍劉毅、 右將軍劉藩、前將軍諸葛長民、尚書僕射謝混、南蠻 校尉郗僧施,或盛勳德嗣,令望在身,皆社稷輔弼,協 讚所寄,無罪無辜,一旦誅滅,猜忍之性,終古所希。臣 自惟門戶衰破,賴之獲存,皇家所重,終古難匹。是以 公私歸馮,事盡祗順,再授荊州,輒苦陳告。自以才弱 位隆,不宜久荷分陜,屢求解任,必不見聽。《前經》攜侍 老母,半家俱西,凡諸子「姪,悉留京輦。臣兄子譙王文 思,雖年少常人,粗免咎悔,性好交遊,未知防遠,群醜 交構,為其風聲。裕遂剪戮人士,遠送文思。臣順其此 旨,表送章節,請廢文思,改襲大宗。遣息文寶送女東 歸。自謂推誠奉順,理不過此。豈意裕包藏禍心,遂見 討伐,加惡文思,構生罪舋,群小之言,遠近噂㳫。而臣 純愚闇」信,必謂不然。尋臣府司馬張茂度狼狽東歸, 南平太守檀範之復以此月三日委郡叛逆,尋有審 問,東軍已上。裕今此舉,非有怨憎,正以臣王室之幹, 位居藩岳,時賢既盡,唯臣獨存,規以剪滅,成其篡殺。 鎮北將軍臣宗之,青州刺史臣敬宣,並是裕所深忌 憚,欲以次除蕩,然後傾移天日,於事可易。今「荊、雍義 徒,不召而集,子來之眾,其會如林,豈臣無德所能綏 致。蓋七廟之靈,理貫幽顯,輒授文思振武將軍、南郡 太守,宗之子竟陵太守魯軌進號輔國將軍。」臣今與 宗之親御大眾,出據江津,案甲抗威,隨宜應赴。今絳 旗所指,唯裕兄弟父子而已。須剋蕩寇逆,尋續馳聞。 由臣輕弱,致裕凌橫,上慚俯愧,無以厝顏。休之府錄 事參軍韓延之,故吏也,有幹用才能。公未至江陵,密 使與之《書》曰:「文思事源,遠近所知。去秋遣康之送還 司馬軍者,推至公之極也。而了不遜愧,又無表疏。文 思經正不反,此是天地之不容。吾受命西討,止其父 子而已。彼土僑舊,為所驅逼,一無所問。往年郗僧施、 謝邵、任集之等,交構積歲,專為劉毅謀主,所以至此。 卿等諸人,一時逼迫,本無纖釁。吾處懷期物,自有由 來。今在近路,正是諸人歸身之日,若大軍登道,交鋒 接刃蘭、艾,吾誠不分,故具示意,并示同懷。」諸人延之 報曰:「承親率戎馬,遠履西畿,闔境士庶,莫不惶駭。何 者?莫知師出之名故也。今辱來疏,始知以譙王前」事, 良增歎息。司馬平西體國忠貞,款愛待物,當於古人 中求耳。以君公有匡復之勳,家國蒙賴,推德委誠,每 事詢仰。譙王往以微事見劾,猶自表遜位,況以大過 而當嘿然邪!但康之前言,有所不盡,故重使胡道諮 白所懷。道未及反,已奏表廢之,所不盡者命耳。推寄 相與之懷,正當如此,有何不可,便興兵戈!自義旗秉 權以來,四方方伯,誰敢不先相諮疇,而逕表天子邪! 譙王為宰相所責,又表廢之,經正何歸,表使何因?可 謂欲加之罪,其無辭乎!劉裕足下,海內之人,誰不見 足下此心,而復欲欺誑國士,天地所不容,在彼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