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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明倫彙編皇極典

 第二百三十四卷目錄

 聖學部藝文

  勸學疏         後漢竇憲

  漢章帝白虎殿觀諸儒講五經賦

               唐李程

  主善為師賦       宋文彥博

  答張敬夫書二首     朱熹

  癸未垂拱奏劄        前人

  輪對劄子         文天祥

  緝熙聖學疏        明薛瑄

  史論           何喬新

  講學疏           費宏

  講學篇           王鏊

  勸聖學疏         何如寵

  緝熙聖學疏        區大倫

  聖學三劄          前人

皇極典第二百三十四卷

聖學部藝文

《勸學疏》
後漢·竇憲

和帝即位,富於《春秋》。侍中竇憲自以外戚之重,欲令少主頗涉經學,上疏皇太后曰:

《禮記》云:「天下之命,懸於天子;天子之善,成乎所習。習 與智長,則切而不勤;化與心成,則中道若性。」昔成王 幼小,越在襁褓,周公在前,史佚在後,太公在左,召公 居右,中立聽朝,四聖繼之。是以慮無遺計,舉無過事。 孝昭皇帝八歲即位,大臣輔政,亦選名儒韋賢、蔡義、 夏侯勝等,入授於前,平成聖德。近建初元年,張酺、魏 應召訓亦講禁中。臣伏惟皇帝陛下躬天然之姿,宜 漸教學,而獨對左右小臣,未聞典義。昔五更桓榮,親 為帝師,子郁結髮敦尚,繼傳父業,故再以校尉入授 先帝父子,給事禁省,更歷四世。今白首好禮,經行篤 備。又宗正劉方,宗室之表,善為《詩經》,先帝所褒,宜令 郁方並入教授,以崇本朝,光示大化。

《漢章帝白虎殿觀諸儒講五經賦》

唐李程

漢章帝以文教式孚,象德崇儒,倣《石渠》徵校文之所 配,《白虎》集青衿之徒,於是發明。詔下皇都,宏辨者憤 憤悱悱,博議者雲萃風趨。所以贊揚政理,豈惟探討 典謨。爾其高觀洞開,鴻儒四會,擅古今之美,為皇王 之最。《八索》《九丘》之籍,理析異同;三墳、《五典》之書,義分 小大。舉兩端而擬議,與百代而沙汰。實鉤深而索隱, 況致遠而情高。信積學而無倦,豈待問而有勞。談柄 乍揮,振冠蓋之岌岌。詞源忽注,瀉江海之滔滔。

《主善為師賦》以能主其善為韻
宋·文彥博

德由善立,學以師興。苟見善而可采,則為師而足稱。 抱義戴仁,既崇乎顯顯令德;摳衣函丈,尤務乎拳拳 服膺。故克己而復禮,在推賢而讓能者也。稽古典之 立言,見先賢之遺矩。謂道也有益於攸往;謂學也無 常於所王。遵乎主善,則非禮而勿言;務彼求師,乃惟 德而是輔。由是尊賢勿怠,服義忘疲。苟積慶之美者, 「在修業以宜其。」順彼如流,必展趨隅之禮;崇諸若水, 須陳擁篲之儀。令譽爰彰,嘉猷遂闡。蓋千里之所應, 故五常之是顯。片言可法,我則捨短以從長;一行堪 宗,我則遏惡而揚善。則知「人非善而不主,善非師而 靡成。故君子就義以如渴,聖人聞善而若驚。」翼翼彌 恭,允盡持謙之志;孜孜罔倦,爰傾景行之誠。所以見 賢思齊,聞義能徙。豈宜乎以貴而格物,必在乎去此 而取彼。雖周公之聖,下白屋以成能;縱夏禹之尊,拜 昌言而擅美。是故德無常主,學無常師。所謂乎見而 遷也,誠宜乎擇以從之。近取斯文,同以賢而為寶;旁 探厥喻,類立德以成基。異哉!嘉善之言足稱,容眾之 文可考。實遠邇之咸仰。亦邦家之所寶。夫然則上自 君而下達民。何莫由於斯道。

《答張敬夫書》
朱熹

「奏草已得,竊觀所論,該貫詳明,本末巨細,無一不舉, 不欲有為則已,如欲有為,未有舍此而能濟者。但使 介遂行此害義理,失幾會之大者。若敵人有謀,不拒 吾請,假以容車之地,使得往來朝謁,不知又將何以 處之?今幸彼亦無謀,未納吾使,不若指此為釁,追還 而顯絕之,乃為上策。若必待彼見絕而後應之,則進 退之權,初不在我,而非所以為正名之舉矣。」尊兄所 論,雖不見卻,然只此一大節目,便已乖戾,而他事又 未有一施行者。竊意虞公亦且繆為恭敬,未必真有 信用之實,不若早以前議與之判決,如其不合,則奉 身而退,亦不為無名矣。蓋此非細事,其安危成敗,間 不容息,豈可以坐縻虛禮,逡巡閔默,「以誤國計,而措 其身於顛沛之地哉!必以會慶為期,竊恐未然之間, 卒有事變而名義不正,彌綸又疏,無復有著手處也。 彼若幸而見聽,則更須力為君相,極言學問之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