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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須要錢。」仁宗哂之。翊日遍賜講官,皆懇辭不拜,唯 安國受之而已。

《玉海》:「景祐元年正月丁亥,命賈昌朝、趙希言、王宗道、 楊安國並為崇政殿說書,日以二人侍講說。」

二年正月癸丑,置邇英、延義二閣,寫《無逸篇》于屏。邇 英在迎陽門之北,東向;延義在崇政殿之西,北向。是 日,御延義閣,召輔臣觀盛度讀《唐書》,賈昌朝講《春秋》, 遂宴崇政殿。

馮元兼侍講,與孫奭以經行並進,講讀親近,自是仁 宗益嚮學。

《通鑑》:仁宗慶曆四年,帝御經筵,因元昊反,罷進講。崇 政殿說書趙師民上言:「帝王治經與庶品異,不獨玩 空文、占古語也。今方小有事,臣等即不能進見,是以 先王遺籍為可以講無事之朝,不足贊有為之世。臣 愚以為過矣。」又獻《勸講箴》,帝嘉納之,曰:「卿等宿儒博 學,多所發明,朕雖盛暑亦未嘗倦,但恐卿等勞耳。」 《道山清話》:慶曆中,胡瑗以白衣召對,侍延英講《易》,讀 「乾元亨利貞」,不避上御名。上與左右皆失色。瑗曰:「臨 文不諱。」後瑗因言《孟子》民無恆產讀為常。上微笑曰: 「又卻避此一字。」蓋自唐穆宗已改「常」字,積久而讀熟, 雖曰尊經,然坐斥君父之名,亦未為允。

《遵堯錄》:仁宗退朝,常命侍臣講讀于邇英閣。賈昌朝 時為侍講,講《春秋傳》,每至諸侯淫亂事,則略而不說。 帝問其故,昌朝以寔對。帝曰:「六經載此,所以為後世 鑒戒,何必諱也。」

《墨客揮犀》:趙侍讀師民,學問淳德,天下所共稱也。仁 廟時講書後殿,說乾卦四德,至貞字,不以他音代呼, 直言其字,近侍皆掩口。公徐曰:「臨文不諱。」講罷,帝目 送之,顧左右曰:「此真古儒也。」其眷重如此。按此與道山清話條 事同而人異故并載入

《五朝名臣言行錄》:「呂公著每進講,多傳經義以進規 會講《論語》,至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公言在下 而不見于上者多矣,然在上者亦有未見知於下者 也。故古之人君,政令有所未孚,人心或有未服,則反 身修德,而不以慍怒加之,如舜之誕敷文德,文王之 皇自敬德是也。上知公意深切,每改容鞠躬,如在車」 之式。

呂公著侍經筵時,仁宗《春秋》高,公於經傳同異,訓詀 得失,皆粗陳其略,至于治亂安危之要,聞之足以戒 者,乃為上反覆深陳之。仁宗嘗詔講官,凡經傳所載 逆亂事,皆直言毋諱。公因進講言:「弒逆之事,臣子所 不忍言,而仲尼書之《春秋》者,所以深戒後世人君,欲 其防微杜漸,居安慮危,使君臣父子之道素明,長幼 嫡庶之分早定,則亂臣賊子無所萌其姦心。故《易》曰: 『履霜堅冰至。由辨之不早辨也』。」自仁宗末,率以二月 開經筵,至重午罷;八月復開,至冬至罷。是歲,詔以九 月五日開,至重陽罷。呂公著奏:「願陛下日御邇英,以 循先帝故事。」詔即從之。後講《論語》將畢,公以《尚書》備 二帝三王之道,尤切於治術,乞候進講《論語》畢日,進 講《尚書》。從之。

《宋史英宗本紀》:帝好讀書,不為燕嬉褻慢,服御儉素 如儒者。每以朝服見教授曰:「師也,敢弗為禮。」時吳王 宮教吳克進《宗室六箴》,仁宗付宗正,帝書之屏風以 自戒。

《山堂肆考》:宋英宗聽政畢,不俟進食,即御經筵。 《玉海》:「英宗嘉祐八年十二月己巳,初御邇英閣,召侍 臣講讀經史。」

《宋史神宗本紀》:帝天性好學,請問至日晏忘食。英宗 常遣內侍止之。帝正衣冠拱手,雖大暑未嘗用扇。侍 講王陶入侍,帝率弟顥拜之。治平四年正月,即皇帝 位。冬十月己酉,初御邇英閣,召侍臣講讀經史。 《東軒筆錄》:神宗皇帝在春宮時,極沖幼,孫思恭為侍 讀,一日講《孟子》,至「多助之至,天下順之。寡助之至,親 戚畔」之。思恭泛引古今助順之事,而不及親戚畔之 者。主上顧曰:「微子,紂之諸父也,抱祭器而入周,非親 戚畔之耶?」思恭釋然駭伏。上之睿明,可謂聞一知十 矣。

《曲洧舊聞》:熙寧元年冬,介甫初侍經筵,未嘗講說。上 欲令介甫講《禮記》。至曾子易簀事,介甫於倉卒間進 說曰:「聖人以義制禮,其詳至於床笫之際。」上稱善。安 石遂言《禮記》多駁雜,不如講《尚書》,帝王之制,人主所 宜急聞也。於是罷《禮記》。

《五朝名臣言行錄》:神宗初御經筵,呂公著進講《尚書》, 至「天乃錫王勇智」,上曰:「何以獨言勇智?」公曰:「仲虺方 稱成湯能伐夏救民,故以勇智言之。然聖人之德,當 如《易》所謂聰明睿智神武而不殺」者,然後可以盡善。 時上富於《春秋》,故公以好勇黷武為戒。

《揮麈後錄》:熙寧中,神宗問鄧綰云:「西漢張良如何?」綰 以班、馬所論對。上曰:「體道。」綰以未喻聖訓請,上又曰: 「不唱。」綰退,因取《子房傳》考之,自從沛公入秦宮闕,至 召四皓侍太子,凡所運籌,未有一事自其唱之,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