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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耳集》:德壽與講官言:「讀《資治通鑑》,知司馬光有宰 相度量,讀《唐鑑》,知范祖禹有臺諫手段,雖學士大夫 未嘗說到這裏。」

《宋史孝宗本紀》:「孝宗,太祖七世孫也。紹興二年,選帝 育于禁中。五年,用左僕射趙鼎議,立書院宮中教之。 既成,遂以為資善堂。」帝《讀書彊記》:「天資特異,聽讀資 善堂,以徽猷閣待制范沖兼翊善,起居郎朱震兼讚 讀。高宗命帝見沖,震皆拜。」

《山堂肆考》:孝宗謂講官曰:「進講《三朝寶訓》,幾時終篇 朕樂聞祖宗謨訓,雖日盡一卷,亦未為多。」

《玉海》:乾道三年九月乙亥,中書舍人梁克家講「年長 以倍父事之,因奏孝悌之道。」庚寅,詔擇諸篇最要切 者,如《王制》《學記》《中庸》《大學》之類,先次進講。

紹熙五年,侍講朱熹講《大學》,講至「《盤銘》日新」,上欣然 曰:「要處只在求放心。」

《通鑑》。寧宗初即位,召知潭州朱熹為煥章閣待制兼 侍講。先是,黃裳為嘉王府翊善,上諭之曰:「嘉王進學, 皆卿之功。」裳謝曰:「若欲進德修業,追跡古先哲王,則 須尋天下第一等人。」上問為誰,裳以熹對。彭龜年為 嘉王府直講,因講魯莊公不能制其母,云:「母不可制, 當制其僕從。」王問為誰之說,對曰:「朱熹說也。」自後每 講,必問熹說如何。

《宋史理宗本紀》:「帝性凝重寡言,潔修好學。嘉定十七 年閏八月丁酉,嗣皇帝位。十二月癸丑,開經筵,詔輔 臣觀講。」

寶慶三年春正月己巳,詔曰:「朕觀朱熹集註《大學》《論 語》《孟子》《中庸》,發揮聖賢蘊奧,有補治道。朕勵志講學, 緬懷典刑,可特贈熹太師,追封信國公。」三月庚戌朔, 工部侍郎朱在進對,奏人主學問之要。上曰:「先卿《中 庸序》言之甚詳,朕讀之不釋手,恨不與同時。」

《度宗本紀》:度宗為皇太子時,理宗家教甚嚴,雞初鳴 問安,再鳴回宮,三鳴往會議所參決庶事。退入講堂, 講官講經,次講史,終日手不釋卷,將晡,復至榻前起 居,率為常。理宗問今日講何經,答之,是則賜坐賜茶, 否則為之反覆剖析,又不通則繼以怒,明日須更覆 講。景定五年十月丁卯即皇帝位。十一月戊戌,詔儒 「臣日侍經筵,輔臣觀講。」

《金史熙宗本紀》:皇統元年二月戊午,上親祭孔子廟, 北面再拜,退謂侍臣曰:「朕幼年游佚,不知志學,歲月 逾邁,深以為悔。孔子雖無位,其道可尊,使萬世景仰, 大凡為善不可不勉。」自是頗讀《尚書》《論語》及《五代》《遼 史》諸書,或以夜繼焉。

《金史·世紀補》:顯宗諱允恭,本諱胡土瓦,世宗第二子 章宗父。世宗即位,封楚王,置官屬,賜名允迪。專心學 問,與諸儒臣講議於承華殿,燕閒觀書,乙夜忘倦。 《元史仁宗本紀》:帝覽《貞觀政要》,諭翰林侍講阿林鐵 木兒曰:「此書有益于國家,其譯以國語刊行,俾蒙古、 色目人誦習之。」

《翦勝野》聞太祖在軍中,甚喜閱經史,後遂能操筆成 文章。嘗謂侍臣曰:「朕本田家子未嘗從師指授然讀 書成文,釋然自順,豈非天授乎!」

《大政紀》:洪武二年三月辛丑,上與翰林待制秦裕伯 論學術。上曰:「為學之道,志不可滿,量不可狹,意不可 矜。志滿則盈,量狹則驕,意矜則小。盈則損,驕則惰,小 則陋。故聖人之學,以天為準,賢人之學,以聖為則。苟 局于小而拘于凡近,則亦豈能克廣其學哉!」裕伯對 曰:「誠如聖言。」

《明寶訓》:洪武三年二月辛酉,太祖御東閣,翰林學士 宋濂、待制王禕等進講《大學傳》之十章,至「有土」「有人」, 濂等反覆言之,太祖曰:「人者國之本,德者身之本。德 厚則人懷,人安則國固。故人主有仁厚之德,則人歸 之,如就父母。人心既歸,有土有財,自然之理也。若德 不足以懷眾,雖有財亦何用哉。」

五年十二月己卯,太祖謂禮部侍郎曾魯曰:「朕求古 帝王之治,莫盛于堯舜。然觀其授受,其要在于允執 厥中。後之儒者,講之非不精,及見諸行事,往往背馳。」 魯曰:「堯舜以此道宰制萬事,如執權衡,物之輕重長 短,自不能違而皆得其當,此所以致雍熙之治也。後 世鮮能此道,于處事之際,欲求其一一至當,難矣。」太 祖曰:人君一心治化之本存于中者,無堯舜之心;而 欲施之于政者,有堯舜之治。決不可得也。魯又曰:「堯 舜之道載之典謨者無以加矣」至于修身理人、本末 次第具在《大學》一書。太祖曰:「《大學》平治天下之本,其 可舍此而他求哉。」

枝山前聞。上萬機之暇,留意方策,嘗以《尚書》「咨汝羲 和」,「惟天陰騭下民」二節蔡沉註誤,命禮部試右侍郎 張智同翰林院學士劉三吾等改正,因通加研校,書 成,名曰《書傳會選》。又以《孟子》當戰國之世,故詞氣或 抑揚太過,今天下一統,學者不得其本意而概以見 之言行,則學非所學而用非所用。又命三吾刪其過 者,為《孟子》節文,不以命題取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