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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星陰象火,積陰所生,災咎之應,決在宮妾。竊見兩朝

宮女,閉塞後庭,鬱而不散,足干天和。乞遍察掖庭中 曾蒙先朝寵幸者,體恤優遇,其餘無論老少,一概放 遣。」帝怒,嚴旨譙讓。

《日下舊聞》:「天啟甲子歲,吳地大水。上命道經廠內官 教宮女數十人,演習禳醮,氅服雲璈,與羽流無異。仍 選軀體豐碩者一人,飾為天神,仗劍登壇行法,不能 勝介胄之重,結錦綵為之。」

《野獲編》:「西苑齋宮獨大高元殿,以有三清像設,至今 崇奉尊嚴。內宮宮婢習道教者,俱於其中演唱科儀。」

宮女部雜錄

《青箱雜記》:夏文莊公竦,幼負才藻,超邁不群,時年十 二,有試公以放宮人賦者,公援筆立成,文不加點,其 略曰:「降鳳詔於丹陛,出蛾眉於六宮。夜雨未回,儼鬢 雲於簾戶,秋風漸曉,失釵燕於房櫳。」又曰:「莫不喜極 如夢,心搖若驚,踟躕而玉趾無力,眄睞而橫波漸傾。 鸞鑑重開,已有歸鴻之勢;鳳笙將罷,皆為別鶴之聲。」 於時銀箭初殘,瓊宮乍曉,星眸爭別於天仗,蓮臉競 辭於詔庭。行分而掖路深沈,步緩而回廊繚繞。嫦娥 偷藥,幾年而不出蟾宮;遼鶴思家,一旦而卻歸華表。 《野客叢談》明妃事,《前漢·匈奴傳》所載甚略,但曰:「竟寧 元年,單于入朝,願婿漢氏,元帝以後宮良家子王嬙 字昭君賜單于,單于懽喜,如此而已。」而《西京雜記》甚 詳曰:「元帝後宮既多,不得常見,乃使畫工圖形,按圖 召幸之,皆賂畫工,多者十萬,少者亦不減五萬。獨王 嬙不肯,遂不得見。後匈奴入朝,求美人為閼氏,於是 上按圖以昭君行。及去,召見,貌為後宮第一,善應對, 舉止閑雅,帝悔之,而名籍已定。帝重失信於外國,故 不復更人,乃窮竟其事,畫工毛延壽等皆棄市。」《後漢· 匈奴傳》載此,與《記》小異。曰:「初元帝時,以良家子選入 掖庭,時呼韓邪來朝,帝敕以宮女五人賜之。昭君入 宮,數歲,不得見御,積悲怨,乃請掖庭令求行。呼韓邪 臨辭大會,帝召五女示之。昭君豐容靚飾,光明漢宮, 顧景徘徊,竦動左右。帝見大驚,意欲留之,而難於失 信。如」《雜記》,則是昭君因不賂畫工之故,致元帝誤選 己而行。如《後漢》所說,則是昭君因久不得見御,故發 憤自請而行。二說既不同,而後漢且不聞。毛延壽之 說。《樂府解題》所說,近《西京雜記》,《琴操》所說近《後漢·匈 奴傳》,然其間又自有不同。《琴操》謂:「單于遣使朝賀,帝 宴之,盡召後宮,問誰能行者,昭君盛飾請」行,如《琴操》 所言,則單于使者來朝,非單于來朝也。昭君在帝前 自請行,非因掖庭令求行也。其相戾如此。此事前漢 既略,當以後漢為正。

《金石錄》載趙彥其母《傅太妃碑》額題《齊故女侍中宜 陽國貞穆太妃傅氏碑》。案《北史》,後魏女侍中視二品, 然本後宮嬪御之職,今以宰相母為之,惟見於此。僕 謂不但宰相母也,如清河王岳母山氏封郡君,授女 侍中,入侍皇后。元乂之妻亦拜女侍中,封新平郡君。 此類不一。則知當時女侍中之號,非必專處後宮嬪 御,蓋有近宗與夫臣下妻母為之者,正以示殊寵耳。 然以宰相之母,尊為「太妃」,其禮可見。

《輟耕錄》:鄭遂昌言:宋巨璫李太尉者,國亡為道士,號 梅溪。余童時,嘗侍其遊故內,指點歷歷如在。過葫蘆 井,揮涕曰:「『是蓋宋之先朝』。位上釘金字大牌曰:『皇帝 過此』,罰金百兩。」近周申父言:先表叔祖金二提舉住 杭州,暗問其室氏,乃宋內夫人,今年四五十,尚猶識 之,但兩鬢俱禿。問知在宮中任此職者,例裹巾,巾帶 「之末,各綴一金錢,每晨用以掠髮入巾,故久而致然 也。」因曰:「吾為內夫人日,每日輪流六人侍帝左右,以 紙一番從後端起筆書帝起居,旋書旋卷,至暮封付 史館。內夫人別居一宮,宮門金字大牌,官家無故至 此,罰金一鎰。」以二者言之,可見宋朝家法之嚴。 《韞光樓雜志》:元世祖時,有李宮人,最善琵琶,揭曼碩、 袁伯長、王繼學皆為作詩,繼學所謂「一曲六幺天上 譜」者,楊廉夫《元宮詞》云:「北幸和林幄殿寬,句麗女侍 倢伃官。君王自賦昭君曲,敕賜琵琶馬上彈。」元制,歲 責高麗貢美女,故張光弼《輦下曲》云:「宮衣新尚高麗 樣,方領過腰半臂裁。」竊疑國初猶沿元制未改,此孝 陵有碩妃,長陵有權妃也。

《菽園雜記》:「花蕊夫人有二,以宮詞著者,本蜀主孟昶 妾費氏,宋太祖取蜀,收入掖庭。其有墓在閩之崇安 者,本南唐宮人,隨後主歸宋,選入後宮。太祖以其亦 能詩,謂之小花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