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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何吾弟,先我長淪。煩冤痛毒,悲恨何陳?嗚呼哀哉!痛

母弟之同胞,棄共被之寒郊。豈止三荊之變色,非唯 四鳥之分巢。遽一朝而云逝,曷何去而何止?」形未捨 目,言猶在耳。彼蒼者天,子何甚矣!嬛嬛友于,哀哀吾 子,痛當奈何?痛當何已!想髣髴而不見,猶盤桓而佇 立。空撫膺而莫追,抑飲淚而何及。嗚呼哀哉!嗟地久 而天長,終淪彼乎幽方,徒春華而秋落,不復見我弟 兮孝王,何謝安之蔬食?豈子路之喪亡。獨端憂而誰 告,徒哽塞而追傷。悲莫悲兮長別,痛莫痛兮終絕。因 悽愴以寫情,慟人琴而永訣。嗚呼哀哉!嬛一作婢

《宣齊王敕》有序
同前

帝拜柳謇之為齊王長史,帝法服臨軒,命齊王立朝堂之前,遣牛弘等引謇之詣齊王所,西面立,宣敕謂王。

我昔階緣恩寵,啟封晉陽,出藩之初,時年十二。先帝 立我於西朝堂,乃令高熲、虞慶則、元旻等從內送王 子相於我。於時誡我曰:「以汝幼沖,未更世事,今令子 相作輔於汝,事無大小,皆可委之,無得近昵小人,疏 遠子相。若從我言者,有益於社稷,成立汝名行。如有 不用此言,唯國及身,敗無日矣。」吾受敕之後,奉以周 旋,不敢失墜。微子相之力,吾無今日矣。若與謇之從 事,一如子相也。

《宗室世系表序》
唐·書

「昔者周有天下,封國七十,而同姓居五十三焉,後世 不以為私也,蓋所以隆本支,崇屏衛。」雖其弊也,以侵 凌王室,有末大之患。然亦崇獎扶持,猶四百餘年而 後亡。蓋其德與力皆不足矣,而其勢或然也。至漢鑒 秦,務廣宗室,世其國地,不幸世絕,若罪除,輒復續以 存其祭祀,與為長久之計。故自三代以來,獨漢為長 世。唐有天下三百年,子孫蕃衍,可謂盛矣。其初皆有 封爵,至其世遠親盡,則各隨其人賢愚,遂與異姓之 臣雜而仕宦,至或流落於民間,甚可歎也。然其疏戚 遠近,源流所來,可以考見。作《宗室世系表》。

《宗室傳贊》
同前

景元子孫,當草昧之初,秉運而奮,方高祖攘除四方, 所以宣力皆顯顯為世豪英,至河間之功,江夏之略, 可謂宗室標的者也。始,唐興,疏屬畢王,至太宗稍稍 降封。時天下已定,帝與名臣蕭瑀等喟然講封建事, 欲與三代比隆,而魏徵、李百藥皆謂不然。徵意以唐 承大亂,民人彫喪,始復生業,遽起而瓜分之,故有「五 不可之說。《百藥》稱『帝王自有命,曆祚之短長,不緣封 建』。」又舉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之禍,亟於哀、平、桓、靈,而 詆曹元首、陸士衡之言以為繆悠。而顏師古獨議建 諸侯,當少其力,與州縣雜治,以相維持。然天子由是 罷不復議。至名儒劉秩目武氏之禍,則建論以為「設 爵無王,署官不職,非古之道,故權移」外家,宗廟絕而 更存。存之之理,在取順而難逆;絕之之原,在單弱而 無所憚。至謂郡縣可以小寧,不可以久安,大扺與曹、 陸相上下,而杜佑、柳宗元深探其本,據古驗今而反 復焉。佑之言曰:「『夫為人置君,欲其蕃息,則在郡縣,然 而主祚常促;為君置人,不病其寡,則在建國,然而主 祚常永。故曰:建國利一宗,列郡利百姓』。且立法未有 不敝者,聖人在度其患之長短而為之。建國之制,初 若磐石然,敝則鼎峙力爭,陵遲而後已,故為患也長。 列郡之制,始天下一軌,敝則世崩俱潰,然而戡定者 易為功,故其為患也短。」又謂「三王以來未見郡縣之 利,非不為也。後世諸儒因泥古彊為之說,非也。宗元 曰:『封建非聖人意,然而歷堯、舜、三王,莫能去之,非不 欲去之,勢不可也。秦破六國,列都會,置守宰,據天下 之圖,攝制四海,此其得也。二世而亡,有由矣』。」暴威刑, 竭人力,天下相合,劫令殺守,圜視而並起,時則有叛 民,無叛吏。漢矯秦枉,剖海內,立宗子功臣,數十年間, 奔命扶傷不給,時則有叛國,無叛郡。唐興,「制州縣,而 桀黠時起,失不在州而在於兵。時則有叛將無叛州。 以為矯而革之,垂二百年,不在諸侯明矣。」又言:「湯之 興,諸侯歸者三千,資以勝夏;武王之興,會者八百,資 以滅商。徇之為安,故仍以為俗,是湯、武之不得已也。 不得已,非公之大也,私其力於己也。秦革之者,其為 制,公之大者也;其情私也。」然而公天下之端,自秦始 云。觀諸儒之言誠然,然建侯置守,如質文遞救,亦不 可一概責也。救土崩之難,莫如建諸侯,削尾大之勢, 莫如置守宰。唐有鎮帥,古諸侯比也,故王者視所救 為之,勿及於敝,則善矣。若乃百藥推天命佑,言郡縣 利百姓而主祚促,乃臆論也。

《三宗諸子傳贊》
同前

中宗失道,身為母所廢,妻所弒,而四子皆不得其死, 嗣亦不傳,殆天穢其德而絕之,何耶?彼固自絕於天 云爾。睿宗有聖子,一受命,一追帝,三贈太子,天與之 報,福流無窮,盛歟!

《十一宗諸子傳贊》
同前

唐自中葉,宗室子孫多在京師,幼者或不出閣,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