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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不盡事中。然跡其衰亡,常在同姓失職;諸侯微時, 不在強盛。昔呂氏之亂,賴齊代以寧社稷;七國叛逆, 梁王扞之,以彌其難。自是之後,威權日削,王莽得以」 遂其奸謀,傾蕩天下。光武紹起,雖封樹子弟,而不建 成國之制,祚亦不延。魏氏乘之,圈閉親戚,幽囚子弟, 是以神器速傾,天命移在陛下。又魏氏時三方未賓, 實有戰國相持之勢。大晉之興,宣帝定燕,太祖平蜀, 陛下滅吳,可謂功格天地。宜因盛明之時,開啟土宇, 使同姓必王,建久安於萬載,垂長世於無窮。今諸王 裂土,皆兼於古之諸侯,而君賤其爵,臣恥其位,莫有 安志,其故何也?法同郡縣,無成國之制故也。今之建 置,宜一如古典。

《請詔東海河間二王各釋猜疑疏》
劉弘

「自頃兵戈紛亂,猜禍蜂生,疑隙搆於群王,災難延於 宗子,今夕為忠,明旦為逆,翩其反而互為戎首。載籍 以來,骨肉之禍,未有如今者。臣切悲之。今邊陲無備 豫之儲,中華有杼柚之困,而股肱之臣,不惟國體,職 競尋常,自相楚剝。萬一四夷乘虛為變,此亦猛虎交 鬥,自效於卞莊者矣。臣以為宜速發明詔」,詔顒越等, 「令兩釋猜疑,各保分局。自今以後,其有不被詔書,擅 興兵馬者,天下共伐之。」

《宗室傳論》
宋·書

餘妖內侮,偏眾西臨,荀、桓交逼,荊楚之勢危矣。必使 上略未盡,一筭或遺,則城壞「壓境,上流之難,方結;敵 資三分有二之形,北向而爭天下,則我全勝之道,或 未可知。」烈武王覽群才,揚盛策,一舉磔勍寇,非曰天 時,抑亦人謀也。降年不永,遂不得與大業始終,惜矣 哉!

《武三王傳論》
同前

戒懼乎其所不曙,恐畏乎其所不聞,在於慎所忽也。 江夏王,高祖寵子,位居上相,大明之世,親典冠朝,屈 體降情,盤辟於軒檻之上,明其為卑約,亦已至矣。得 使虐朝暴主,顧無猜色,歷載踰十,以尊戚自保。及在 永光,幼主南面,公旦之重,屬有所歸。自謂「踐冰之慮 已除,太山之安可恃」,曾未云幾,而磔體分肌。古人以 隱微致戒,斯為篤矣。

《武二王傳論》
同前

襄陽龐公謂劉表曰:「若使周公與管、蔡處茅屋之下, 食藜藿之羹,豈有若斯之難?」夫天倫猶子,共氣分形, 寵愛之分雖同,富貴之情則異也。追味尚長之言,以 為太息。

《文九王傳論》
同前

《詩》云:「不自我先,不自我後。」古人畏亂世也。太宗晚途, 疑隙內成,尋斧所加,先自至戚。晉刺以獷暴摧軀,巴 哀由和良酖體,保身之路,未知攸適。昔之戒子,慎勿 為善,將遠有以乎?

《文五王傳論》
同前

語有之:「投鼠而忌器」,信矣。阮佃夫、王道隆專用主命, 臣行君道,識義之徒,咸思戮以馬劍。休範馳兵象、魏, 矢及君屋,忠臣義士,莫不銜膽爭先。夫以邪附君,猶 或自免,況於仗正順以爭主哉!

《孝武十四王傳論》
同前

「《晉安》諸王,提挈群下,以成其釁亂,遂至九域沸騰,難 結天下,而世祖之裔亦殲焉。」彊!不知弱義在於此也。

《明帝四王傳論》
同前

太宗負螟之慶,事非己出,枝葉不茂,豈能庇其本根。 侯服于周,斯為幸矣。

《宋宗室及諸王傳論上》
南史

自古帝王之興,雖係之於歷數,至於經啟多難,莫不 兼藉親賢,當於餘祅內侮,荀桓交逼,荊楚之勢,同於 累卵。如使上略未盡,一算或遺,則得喪之機,未可知 也。烈武王攬群才,揚盛策,一舉而掃勍寇,蓋亦人謀 之致乎。長沙雖位列台鼎,不受本根之寄,跡其行事, 有以知武皇之則哲。廬陵以帝子之重,兼高明之姿, 釁跡未彰,禍生忌克,痛矣!夫天倫猶子,分形共氣,親 愛之道,人理斯同;富貴之情,其義則舛。善乎龐公之 言,比之周公、管、蔡,若處茅屋之內,宜無放殺之酷。觀 夫彭城南郡其然乎?江夏地居愛子,位當上相,大明 之世,親禮冠朝,屈體降身,歸於卑下,使兩朝暴主,永 無猜色。歷載踰十,以尊戚自保。及在永光,幼主南面, 公旦之重,屬有所歸。自謂踐冰之慮已除,泰山之安 可恃,曾未云幾,而磔體分肌。古人以隱微致誡,斯為 篤矣。衡陽晚存酒德,何先後之云殊?其將存覆車之 鑒。不然,何以致於是也。

《宋宗室及諸王傳論下》
同前

甚矣哉,元嘉之遇禍也,殺逆之釁,事起肌膚,因心之 童,遂亡天性。雖鳴鏑之酷,未極於斯,其不至覆亡,亦 為幸也。明皇統運,疑隙內搆,尋斧所加,先自王戚。晉 刺以獷暴摧軀,巴哀由和良酖體,保身之路,未知攸 適。昔之戒子,慎勿為善。詳求其旨,將遠有以乎?《詩》云: 「不自我先,不自我後。」蓋古人之畏亂也。孝武諸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