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85 (1700-1725).djvu/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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謬,不足深劾,可白衣領職。」

《梁書江淹傳》:「淹為驍騎將軍。少帝初,以本官兼御史 中丞。時明帝作相,因謂淹曰:『君昔在尚書中,非公事 不妄行,在官寬猛能折衷。今為南司,足以震肅百寮』。 淹答曰:『今日之事,可謂當官而行,更恐才劣志薄,不 足以仰稱明旨耳』。」於是彈中書令謝胐、司徒左長史 王績、護軍長史庾弘遠,並以久疾不預山陵公事。又 奏前益州刺史劉悛、梁州刺史陰智伯,並贓貨巨萬, 輒收付廷尉治罪。臨海太守沈昭略、永嘉太守庾曇 隆,及諸郡二千石,并大縣官長,多被劾治,內外肅然。 明帝謂淹曰:「宋世以來,不復有嚴明中丞,君今日可 謂近世獨步。」

《何思澄傳》:「思澄遷治書侍御史,宋齊以來,此職稍輕。 天監初,始重其選,車前依尚書二丞,給三騶執盛印 青囊。」舊事,糾彈官印綬在前故也。

《樂藹傳》:「藹天監初遷驍騎將軍,領少府卿,俄遷御史 中丞,領本州大中正。初,藹發江陵,無故於船得八車 輻,如中丞健步避道者。至是果遷焉。」

《陸杲傳》:「杲遷御史中丞,杲性婞直,無所顧望。山陰令 虞肩在任贓污數百萬,杲奏收治。中書舍人黃睦之 以肩事託杲,杲不答。高祖聞之,以問杲,杲答曰:『有之。 高祖曰:『卿識睦之不』?杲答曰:『臣不識其人』。時睦之在 御側,上指示杲曰:『此人是也』。杲謂睦之曰:『君小人,何 敢以罪人屬南司』。睦之失色。領軍將軍張稷,是杲從』」 舅,杲嘗以公事彈稷,稷因侍宴訴高祖曰:「陸杲是臣 通親,小事彈臣不貸。」高祖曰:「杲職司其事,卿何得為 嫌?」杲在臺號稱,不畏彊禦。

《王僧孺傳》:「僧孺除游擊將軍兼御史中丞。僧孺幼貧, 其母鬻紗布以自業。嘗攜僧孺至市,道遇中丞鹵簿, 驅迫溝中。及是拜日,引騶清道,悲感不自勝。」

《張緬傳》:「緬遷御史中丞,坐收捕人與外國使鬥,左降 黃門郎,兼領先職,俄復為真。緬居憲司,推繩無所顧 望,號為勁直。高祖乃遣畫工圖其形於臺省,以勵當 官。」

《陳書徐陵傳》:「陵除散騎常侍、御史中丞。時安成王頊 為司空,以帝弟之尊,勢傾朝野,直兵鮑叔叡假王威 權,抑塞辭訟,大臣莫敢言者。陵聞之,乃為奏彈,導從 南臺官屬,引奏案而入。世祖見陵服章嚴肅,若不可 犯,為斂容正坐,陵進讀奏版。時安成王殿上侍立,仰 視世祖,流汗失色,陵遣殿中御史引王下殿,遂劾免」 侍中中書監。自此朝廷肅然。

《魏書李彪傳》:「彪遷御史中尉,領著作郎。彪既為高祖 所寵,性又剛直,遂多所劾糾,遠近畏之,豪右屏氣。高 祖常呼彪為李生,於是從容謂群臣曰:『吾之有李生, 猶漢之有汲黯』。」汾州胡叛,詔彪持節綏慰。事寧還京, 除散騎常侍,仍領御史中尉,解著作事。高祖宴群臣 於流化池,謂僕射李沖曰:「崔光之博,李彪之直,是我 國家得賢之基。」車駕南伐,彪兼度支尚書,與僕射李 沖、任城王等參理留臺事。彪素性剛豪,與沖等意議 乖異,遂形於聲色,殊無降下之心。自謂身為法官,莫 能糾劾己者,遂多專恣。沖積其前後罪過,乃於尚書 省禁止彪。上表曰:「臣聞範國匡人,光化昇治,輿服典 章,理無暫失。故晉文功建九合,猶見」抑於請隧;季氏 藉政三世,尚受譏於璵璠。固知名器之重,不可以妄 假。先王既憲章於古,陛下又經綸於今,用能車服有 敘,禮物無墜。案臣彪昔於凡品,特以才拔,等望清華, 司文東觀。綢繆恩眷,繩直憲臺。左加金璫,右珥蟬冕。 東省,宜感恩勵節,忠以報德。而竊名忝職,身為違 傲,矜勢高亢,公行僭逸,坐與禁省,冒取官材,輒駕乘 黃,無所憚懾,肆志傲然,愚聾視聽,此而可忍,誰不可 懷!臣輒集尚書以下令史以上,并治書侍御史臣酈 道元等於尚書都座,以彪所犯罪狀告彪,訊其虛實。 若或不知,須訊部下。彪答「臣言:事見在目,實,如所劾 皆彪所知,何須復召部下?臣今請以見事免彪所居 職,付廷尉治獄。」沖又表曰:「臣與彪相識以來,垂二十 載。彪始南使之時,見其色厲辭辯,才優學博,臣之愚 識,謂是拔萃之一人。及彪位宦升達,參與言燕,聞彪 評章古今,商略人物,興言於侍筵之次,啟論於眾英 之中,賞忠識正,發言懇惻,惟直是語,辭」無隱避。雖復 諸王之尊,近侍之要,至有「是非多面,抗折酷疾矯詐, 毒愆非違,厲色正辭,如鷹鸇之逐;鳥雀懍懍然,實似 公清之操。」臣雖下才,輒亦尚其梗概,欽其正直,微識 其褊急之性,而不以為瑕。及其初登憲臺,始居司直, 首復騶唱之儀,肇正直繩之體,當時識者,僉以為難。 而彪秉志信行,不避豪勢,其所彈劾,應弦而倒,赫赫 之威,振於下國,肅肅之稱,著自京師,天下改目,貪暴 斂手。臣時見其所行,信謂言行相符,忠清內發。然時 有私於臣,云「其威暴者」,臣以直繩之,官,人所忌疾,風 謗之際,易生音謠,心不承信。往年以河陽事曾與彪 在領軍府,共太尉、司空及領軍諸卿等集閱廷尉所 問囚徒,時有人訴枉者,二公及臣少欲聽採,語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