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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議為請。贈尚書禮部侍郎。初,黯母陳歸宗繼母史 在堂後迎陳歸,二母不相善,黯能安以事之。黯修潔 自喜,在朝數言事,或從或否,人稱其介直,然卞急。初, 通判襄州,疑優人戲己以人噉之在開封為罪人 所詈,又噉以人。言者亦以是詆之。

吳及

按《宋史》本傳:「及字幾道,通州靜海人。年十七,以進士 起家,為候官尉。閩俗多自毒死以誣仇家,官司莫能 辨,及悉為讞正,前後活五十三人。提點刑獄移其法 於一路,辟大理寺檢法官,徙審刑院詳議,累遷太常 博士。是時,仁宗春秋既高,無子,及因推言閹寺以及 繼嗣事。至和元年,上疏曰:『臣聞官師相規,工執藝事』」 以諫。臣幸得待罪法吏,輒原刑法之本,以效愚忠。切 惟前世肉刑之設,斷支體,刻肌膚,使終身不息。漢文 感《緹縈》之言,易之鞭箠,然已死而笞未止,外有輕刑 之意,其實殺人。祖宗鑒既往之弊,蠲除煩苛,始用折 杖之法,新天下耳目,茲蓋曠古聖賢,思所未至。陛下 深惻民隱,親覽庶獄,歷世用刑,無如「本朝之平恕,宜 乎天降之祥。」而方當隆盛之時,未享繼嗣之慶,臣竊 惑焉。或者宦官太多,而陛下未悟也。何則?肉刑之五, 一曰宮,古人除之,重絕人之世。今則宦官之家,競求 他子,勦絕人理,希求爵命,童幼何罪,陷於刀鋸,因而 夭死者,未易悉數。夫有疾而夭,治世所羞,況無疾乎? 有罪而宮,前王不忍,「況無罪乎?臣聞漢永平之際,中 常侍四員,小黃門十人爾。唐太宗定制,無得踰百員。 且以祖宗近事,較之祖宗時宦官凡幾何人,今凡幾 何人?」臣愚以謂胎卵傷而鳳皇不至,宦官多而繼嗣 未育也。伏望順陽春生育之令,濬發德音,詳為條禁, 進獻宦官,一切權罷,擅宮童幼,寘以重法。若然,則天 心必「應,聖嗣必廣。召福祥,安宗廟之策,無先於此。」書 奏,帝異其言,欲用為諫官,而及以父憂去。嘉祐三年, 始擢祕閣校理。踰月,改右正言。復上疏曰:「帝王之治, 必敦骨肉之愛,而以至親夾輔王室。《詩》曰:『懷德惟寧, 宗子惟城』。故同姓者國家之屏翰,儲副者天下之根 本。陛下以海宇之廣,宗廟之重,而根本未」立,四方無 所係心,上下之憂,無大於此。謂宜發自聖斷,擇宗室 子以備儲副,以服屬議之則莫如親,以人望言之則 莫如賢。既兼親賢,然後優封爵以寵異之,選重厚樸 茂之臣以教導之,聽入侍禁中,示欲為後,使中外之 人,悚然瞻望曰「宮中有子矣。」陛下他日有嫡嗣,則異 其恩禮,復令歸邸,於理無「嫌,於義為順。弭覬覦之心, 屬天下之望,宗廟長久之策也。」既而又言:「《開寶詔書》, 內侍臣年三十無養父者,聽養一子為嗣,并以名上 宣徽院,違者抵死。比年此禁益弛,夭絕人理,陰累聖 嗣。願詔大臣明示舊制,上順天意,以綏福祐。」明年,遂 權罷內臣進養子,管勾登聞檢院。又上書論政事,謂: 「倉廩空虛,內外匱乏,其弊在於官多兵冗。請汰冗兵, 省冗官,然後除民之疾苦。」因條上十餘事,多施用之。 建請擇館職,分校館閣書,并求遺書於天下,語在《藝 文志》。明年,日食三朝,及言:「日食者,陰侵陽之戒。在人 事,則臣陵君,妻乘夫,四彝侵中國。今大臣無姑息之 政,非所謂臣陵君,失在陛下淵默臨朝,使陰邪未盡 屏也。后妃無權橫之家,非所謂妻乘夫,失在左右親 倖,驕縱亡節也。疆場無虞,非所謂四彝侵中國,失在 將帥非其人,為敵所輕也。」因言孫沔在并州,苛暴不 法,燕飲無度;龐籍前在并州,輕動寡謀,輒興堡砦,屈 野之衂,為國深恥。沔繇此坐廢。又言:「《春秋》有告糴,陛 下恩施動植,視人如傷。然州郡官司各專其民,擅造 閉糴之令,一路饑則鄰路為之閉糴,一郡饑則鄰郡 為之閉糴。夫二千石以上所宜同國休戚而坐視流 離,豈聖朝子育兆民之意哉?」遂詔鄰州鄰路災傷而 輒閉糴,論如違制律。久之,還右司諫,管勾國子監。在 職數年,以勁正稱。遇事無大小輒言。嘗請毋納群臣 上尊號,出後宮「私身及非執事人,毋以御寶白劄子 賜近倖家人冠帔,及比丘尼紫衣;并責執政大臣因 循苟簡,畏避怨謗,宜用唐李吉甫故事,選拔賢俊,約 杜預遺法,旌擢守令,復置將作監官屬,專領營造。」論 入內都知任守忠陵轢、駙馬都尉李瑋及干求內降。 會諫官陳升之建請裁節班行補授,下兩制、臺諫官 集議,主鐵冶者,舊得補班行,至是議罷之。既定槁,及 與御史沈起輒增注「興國軍磁湖鐵冶」,如舊制。主磁 湖冶者,大姓程叔良也。翰林學士胡宿等即劾及與 起職在臺諫,而為程氏經營占錮恩例,請詔問狀,皆 引伏。及出為工部員外郎、知廬州,進戶部、直昭文館、 知桂州,卒,錄其弟齊為大廟齋郎。及當官有守。初為 檢法官,三司請重鑄鐵錢法,至死,下有司議,及爭不 可,主者恚曰:「立天下法,當由一檢法耶?」及曰:「義理為 先,安有高下?」卒不為詘。

錢彥遠

按《宋史錢惟演傳》:惟演從弟易。易子彥遠,字子高,以 父蔭補太廟齋郎,累遷大理寺丞。舉進士第,以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