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01 (1700-1725).djvu/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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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我金窟堝。」亟發鐵騎來爭。節夫分部將士遮禦之, 斬獲統軍以下數十百人。夏人度不可得,斂兵退。連 擢顯謨閣待制、龍圖閣直學士。方議城銀州,諜告夏 人已東,節夫料必西趨涇原,官屬不肯從,節夫曰:「吾 計之熟矣。」乃遣裨將耿端彥疾驅至銀州,五日城成, 夏人果從涇原至,則城備已固,遂遁去。進樞密直學 士。節夫在延安日久,蔡京、張康國從中助之,故唯京 意是徇。夏人欲款塞,拒弗納,放牧者執殺之,夏人怨 怒。大人鎮戎軍殺鹵數萬口。節夫尋領經制環慶、涇 原、河東邊事,言:「今既得石堡,又城銀州。西夏、洪、宥皆 在吾顧盻中,橫山之地十有七八,興州巢穴淺露,直 可以計取。」遂陳取興、靈之策,加龍圖閣學士。會朝廷 罷經制司,且棄所城地,節夫乃求內郡,徙洪州,改江 寧府,歷青、秦二州、太原府。群盜李勉起遼州、北平之 間,河東、河北騷動,兩路帥臣、憲臣皆罪去,至出臺郎 督捕之。節夫請悉罷所遣兵,卒以計獲勉。坐上疏乞 留本道兵勿移戍,降為待制、知永興軍。數月卒。追復 龍圖閣學士。

張所

按《宋史》本傳:所,青州人。登進士第,歷官為監察御史。 高宗即位,遣所按視陵寢,還上疏言:「河東、河北,天下 之根本。昨者誤用姦臣之謀,始割三鎮,繼割兩河,其 民怨入骨髓,至今無不扼掔。若因而用之,則可藉以 守;不則兩河兵民無所係望,陛下之事去矣。」且論還 京師有五利,謂國之安危,在乎兵之強弱;將相之賢 「不肖,不在乎都之遷不遷。」又條上《兩河利害》。上欲以 其事付所,會所言黃潛善姦邪不可用,恐害新政,乃 罷所御史,改兵部郎中,尋責所鳳州團練副使,江州 安置。後李綱入相,欲薦所經略兩河,以其嘗言潛善, 故難之。一日,與潛善從容言曰:「今河北未有人,獨一 張所可用。」又以狂言扺罪,不得已收「拭用之,使為招 撫,冒死立功以贖過,不亦善乎!」潛善許諾。乃借所直 龍圖閣,充河北招撫使,賜內府錢百萬緡,給空名告 千餘道,以京西卒三千為衛。將佐官屬許自辟置,一 切以便宜從事。所入見,條上利害,上賜五品服遣行, 命直祕閣王圭為宣撫司參謀官佐之。河北轉運副 使張益謙附黃潛善意,奏所置司北京非是,且言自 置招撫,河北盜賊愈熾,不若罷之,專以其事付帥司。 李綱言:「張所今留京師,招集將佐,尚未及行,益謙何 以知其擾?朝廷以河北民無所歸,聚而為盜,故置司 招撫,因其力而用之,豈由置司乃有盜賊乎?今京東、 西群盜公行,攻掠郡縣,亦豈招撫司過耶?」時方艱危, 朝廷「欲有所經理。益謙小臣,乃以非理沮抑,此必有 使之者。」上乃命益謙分折,命下樞密院,汪伯彥猶用 其奏,詰責招撫司。李綱與伯彥爭於上前,伯彥語塞 所方招來豪傑,以王彥為都統制,岳飛為準備將,而 李綱已罷相,朝廷以王圭代之,所落直龍圖閣,嶺南 安置,卒於貶所。子宗本,以岳飛奏補官。

呂頤浩

按《宋史》本傳:「頤浩,字元直,其先樂陵人,徙齊州,中進 士第。父喪,家貧,躬耕以贍老幼。後為密州司戶參軍, 以李清臣薦,為邠州教授,除宗子博士,累官入為太 府少卿,直龍圖閣、河北轉運副使,升待制、徽猷閣都 轉運使。伐燕之役,頤浩以轉輸隨种師道至白溝,既 得燕山郭藥師眾二萬,契丹軍萬餘,皆仰給縣官。詔」 以頤浩為燕山府路轉運使。頤浩奏:「開邊極遠,其勢 難守,雖窮力竭財,無以善後。」又奏:「燕山、河北危急五 事,願博議久長之策。」徽宗怒,命褫職貶官,而領職如 故,尋復焉。進徽猷閣直學士。金人入燕,郭藥師劫頤 浩與蔡靖等以降,敵退得歸。復以為河北都轉運使, 以病辭,提舉崇福宮。高宗即位,除知揚州。車駕南幸, 頤浩入見,除戶部侍郎兼知揚州,進戶部尚書。劇賊 張遇眾數萬,屯金山,縱兵焚掠,頤浩單騎與韓世忠 造其壘,說之以逆順,遇黨釋甲降。進吏部尚書。建炎 二年,金人逼揚州,車駕南渡鎮江,召從臣問去留。頤 浩叩頭,「願且留此為江北聲援,不然,敵乘勢渡江,事 愈急矣。」駕幸錢塘,拜同簽書樞密院事、江淮兩浙制 置使,還屯京口。金人去揚州,改江東安撫制置使兼 知江寧府。時苗傅、劉正彥為逆,逼高宗避位。頤浩至 江寧,奉明受改元詔赦。會監司議,皆莫敢對,頤浩曰: 「是必有兵變。」其子抗曰:「主上春秋鼎盛,二帝蒙塵沙 漠,日望拯救,其肯遽遜位於幼沖乎?灼知兵變無疑 也。」頤浩即遣人寓書張浚曰:「時事如此,吾儕可但已 乎?」浚亦謂頤浩有威望,能斷大事,書來報起兵狀。頤 浩乃與浚及諸將約會兵討賊。時江寧士民洶懼,頤 浩乃檄楊惟忠留屯,以安人心,且恐苗傅等計窮,挾 帝繇廣德渡江,戒惟忠先為控扼備。俄有旨召頤浩 赴院供職,上言:「今金人乘戰勝之威,群盜有蜂起之 勢,興衰撥亂,事屬艱難,豈容皇帝退享安逸。請亟復 明辟,以圖恢復。」遂以兵發江寧,舉鞭誓眾,士皆感厲。 將至平江,張浚乘輕舟迓之,相持而泣,咨以大計。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