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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祗候郎。軍累遷永興宮使。以平重元之亂,遙授忠 正軍節度使,賜定亂功臣,同知殿前點檢司事。歷高 陽、臨海二軍節度使,左皮室詳穩。大康六年,授西北 路招討使,率諸部酋長入朝,加兼侍中。」自蕭敵祿為 招討之後,朝廷務姑息,多擇柔愿者用之,諸部漸至 跋扈,撻不也含容尤甚,邊防益廢,尋改西南面招討 使。阻卜酋長磨古斯來侵,西北路招討使何魯掃古 戰不利,詔撻不也代之。磨古斯之為酋長,由撻不也 所薦,至是遣人誘致之,磨古斯紿降,撻不也逆於鎮 州西南沙磧間,禁士卒無得妄動。敵至,裨將耶律綰 斯、徐烈見其勢銳,不及戰而走,遂被害,年五十八。贈 侍中,諡曰「貞憫。」撻不也少謹愿,後為族婺婦所惑,出 其妻,終以無子。人以此譏之。

《韓德源傳》:「匡嗣子德源,性愚而貪,早侍景宗邸,及即 位,列近侍。統和間,官崇儀、興國二軍節度使,加檢校 太師。以賄名,德讓貽書諫之,終不悛,以故論者少之。 後加同政事門下平章事,遙攝保寧軍節度使。乾亨 初卒。」

《武白傳》:「白不知何郡人也,為宋國子博士,差知相州, 至通利軍,為我軍所俘,詔授上京國子博士,改臨潢 縣令,遷廣德軍節度副使。先是,有訟宰相劉慎行與 子婦姚氏私者,有司出其罪,聖宗詔白鞫之,白正其 事。使新羅還,權中京留守。時慎行諸子皆處權要,以 白斷百姓分籍事不直,坐左遷。未幾,遷尚書左丞,知」 樞密事,拜遼興軍節度使,致仕,卒。

《聞見前錄》:忠正軍節度使王審琦,與太祖皇帝有舊, 為殿前都指揮使。禁中火,審琦不待召,領兵入救。臺 諫官有言,罷歸壽州本鎮朝辭。太祖諭之曰:「汝不待 召,以兵入衛,忠也。臺臣有言,不可不行,第歸鎮,吾當 以女嫁汝子承衍者。」召承衍至則已,有婦樂氏辭,帝 曰:「汝為吾婿,吾將更嫁。」樂氏以御龍直四人控御馬, 載承衍歸,遂尚秦國大長公主,樂氏厚資嫁之。帝謂 承衍曰:「汝父可以安矣。」審琦歸鎮七年,率先諸鎮納 節,以使相薨。

《東軒筆錄》:「自王均、李順之亂後,凡官於蜀者,多不挈 家以行。張詠知益州,單騎赴任,是時一府官屬憚張 之嚴峻,莫敢蓄婢使者。張不欲絕人情,遂自買一婢, 以侍巾櫛,自此官屬稍稍置姬屬矣。張在蜀四年,被 召還闕,呼婢父母出資以嫁之,仍處女也。」

張在蜀,一日,有術士上謁,自言能煆汞為白金。張曰: 「若能一火,煆百兩乎?」術士曰:「能之。」張即市汞百兩,俾 煆一火而成,不耗銖兩。張嘆曰:「若之術至矣!然此物 不可用於私家。」立命工鍛為一大火爐,鑿其腹曰:「充 大慈寺殿上公用。」尋送寺中,以酒榼遺術者而謝絕 之。人服其不欺也。

《湘山野錄》:張尚書詠鎮陳臺,一日,邸報同年王文貞 公旦登庸,乖崖色不甚悅,奮鬚振臂,謂客曰:「朝廷安 肯用經綸康濟人乎?」賴余素以直節自誓,束髮登仕, 無兩府之志。時幕中杜壽隆者乘其語而悅之曰:「賤 子素知公無兩府意。」遽問曰:「此吾胸中蘊蓄,子安得 預其知乎?」杜曰:「某蓋昔嘗誦公柳詩:安得辭榮同范 蠡,綠絲和雨繫扁舟」之句,因所以知之。慍少解 乖崖公太平興國三年科場試《不陣成功賦》,蓋太宗 明年將有河東之幸,公賊有包戈臥鼓,豈煩師旅之 威;雷動風行,舉順乾坤之德。自謂擅場,欲奪大魁。無 何,有司以對耦顯失,因黜之,選胡旦為狀元。公憤然 毀裂儒服,欲學道於陳希夷摶,趨豹林谷,以弟子事 之,決無仕志。希夷有風鑒,一見之,謂曰:「子當為貴公 卿,一生辛苦,譬猶人家張筵,方笙歌鼎沸,忽中庖火 起,座客無奈,惟賴子滅之。然祿在後年,此地非棲憩 之所。」乖崖堅乞入道,陳曰:「子性度明躁,安可學道?」果 後二年及第於蘇易簡榜中,希夷以詩遺之云:「征吳 入蜀事尋常,鼎沸笙歌救火忙。乞得江南佳麗地,卻 應多謝腦邊瘡。」初不甚曉,後果兩入蜀,定王均、李順 之亂。又急移餘杭,剪左道僧紹倫妖蠱之叛,至則平 定。此征吳入蜀之驗也。累乞閑地,朝廷終不允。因腦 瘡,乞金陵養疾,方許之。

《夢溪筆談》:張忠定在蜀日,與一僧善,及歸,謂僧曰:「君 當送我至鹿頭關,有事奉託。」僧依其言,至鹿頭關,忠 定出一書封角付僧曰:「謹收此,後至乙卯年七月二 十六日,當請於官司,對眾發之,慎不可私發。若不待 其日,及私發者,必有大禍。」僧得其書,至大中祥符七 年歲乙卯,時凌侍郎策帥蜀,僧乃持其書詣府,具陳 忠定之言,其僧亦有道者。凌信其言,集從官共開之, 乃忠定真容也。其上有手題曰「詠當血食于此。」後數 日,得京師報,忠定以其年七月二十六日捐館,凌乃 為之築廟於成都。蜀人自唐以來嚴祀韋南康,自此 乃改祠忠定。

公布衣時,常至鄭州,宿於逆旅,遇一人氣貌甚古,與 之語曰:「塵外子不言姓氏,自稱神和子。」質明為別語 公曰:「他日作相。」後公典益部,瘍生於首,禱於龍興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