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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校尉長廣縣承等郊迎,奉牛酒詣郡。是時,太祖始 制新科下州郡,又收租稅綿絹。夔以郡初立,近以師 旅之後,不可卒繩以法,乃上言曰:「自喪亂已來,民人 失所,今雖小安,然服教日淺。所下新科,皆以明罰敕 法,齊一大化也。所領六縣,疆城初定,加以饑饉,若一 切齊以科禁,恐或有不從教者,有不從教者不得不 誅,則非觀民設教隨時之意也。先王辯九服之則以 殊遠近,制《三典》之刑以平治亂。愚以為此郡宜依遠 域新邦之典,其民間小事,使長吏臨時隨宜,上不背 正法,下以順百姓之心。比及三年,民安其業,然後齊 之以法,則無不治矣。」太祖從其言。

《賈逵傳》:逵為議郎,參司隸軍事。太祖征馬超,至弘農, 曰此西道之要,以逵領弘農太守。召見計事,大悅之, 謂左右曰:「使天下二千石悉如賈逵,吾何憂。」逵為豫 州刺史兵曹從事,受前刺史假。逵到官數月,乃還考 竟,其二千石以下阿縱不如法者,皆舉奏免之。帝曰: 「逵真刺史矣。」布告天下,當以豫州為法,賜爵關內侯。 《田豫傳》:「豫為南陽太守。先時,郡人侯音反,眾數千人 在山中為群盜,大為郡患。前太守收其黨與五百餘 人,表奏皆當死。豫悉見諸繫囚,慰諭,開其自新之路, 一時破械遣之。諸囚皆叩頭,願自效,即相告語,群賊 一朝解散,郡內清靜。具以狀上,太祖善之。」

《陳矯傳》:矯遷魏郡太守,時繫囚千數,至有歷年,矯以 為周有三典之制,漢約三章之法,今惜輕重之理,而 忽久繫之患,可謂謬矣。悉自覽罪狀,一時論決。 《管輅傳》:「清河王經去官還家,輅與相見,經曰:『近有一 怪,大不喜之,欲煩作卦。卦成,輅曰:『爻吉,不為怪也。君 夜在堂戶前,有一流光如燕雀者,入君懷中,殷殷有 聲,內』』」神不安,解衣仿佯,招呼婦人,覓索餘光。經大笑 曰:「實如君言。」輅曰:「吉遷官之徵也,其應行至。」頃之,經 為江夏太守。輅至,列人典農王弘直許,有雄雉飛來, 登直內鈴柱頭直大,以不安令輅作卦。輅曰:「到五月 必遷。」時三月也。至期,直果為渤海太守。

《冊府元龜》:高慎為東萊太守,老病歸家,草屋蓬戶,甕 缶無儲。其妻謂之曰:「君累經宰守,積有年歲,何能不 少為儲畜,以遺子孫乎?」慎曰:「我以勤身清名為之基, 以二千石遺之,不亦可乎?」

孟達為安定太守嘗薦涿郡太守王雄曰:「臣聞明君 以求賢為業忠臣以進善為效故易稱拔茅連茹《傳》 曰:『舉爾所知臣不自量竊慕其義日以人乏謬備部 職時涿郡太守雄為西部從事與臣同僚雄天性良 固果而有謀歷試三縣政成民和頃任近職奉宣威 德懷柔有術清慎持法臣往年出使經過雄郡自說 特受陛下拔擢之恩,嘗厲節精心,思投命為效,言辭 激揚,情趣款惻。臣雖愚暗,不識真偽,以為雄才兼資 文武,忠烈之性,踰越倫輩。今涿郡領戶三千,孤寡之 家,參居其半,此有守兵藩衛之固,誠不足舒雄智力, 展其勤幹而已也。臣受恩深厚,無以報國,不勝慺慺 淺見之情,謹冒陳聞』。」詔曰:「昔蕭何薦韓信,鄧禹進吳 漢,惟賢知賢也。雄有膽智技能文武之姿,吾宿知之, 今使以參散騎之選,方使少在吾間,下知指歸,便大 用之矣。天下之士,欲使皆先歷散騎,然後出據州郡, 是吾本意。」

「皇甫隆為燉煌太守初燉煌不甚曉田嘗灌溉滀水 使極濡洽然後乃耕。又不曉作樓犁用水及種人牛 工力既費而收穀更少隆到教作樓犁。又教衍溉歲 終半計其所省用力過半得穀加五。又燉煌俗婦人 作裙攣縮如羊腸用布一疋隆禁改之所省復不訾 夏侯惇領陳留濟陰太守時大旱蝗蟲起惇乃斷大」 壽水作陂,身自負土,率將士勸種稻,民賴其利。轉領 河南尹。

《魏略》:「顏斐字文林,為京兆太守。到官,乃令屬縣整阡 陌,樹桑果。」又:「是時人多無車牛,斐課人閑月取車材, 使轉相教作車。又課民無牛者命畜豬,貴時賣以買 牛。始人以為煩,一二年間,家家有丁車大牛。遷為平 原太守,吏人啼哭遮道,車馬不得前,十餘日乃出。」 《魏志胡質傳》:「質黃初中為常山太守,遷任東筦士。盧 顯」為人所殺,質曰:「此士無讎,而有少妻,所以死乎?」悉 見其比居年少。書吏李若見問而色動,遂窮詰情狀, 若即自首,罪人斯得。

《盧毓傳》:「毓為梁、譙二郡太守。帝以譙舊鄉,故大徙民 充之,以為屯田。而譙土地墝瘠,百姓窮困,毓愍之,上 表徙民於梁國就沃衍,失帝意,雖聽毓所表,心猶恨 之,遂左遷毓,使將徙民為睢陽典農校尉。毓心在利 民,躬自臨視,擇居美田,百姓賴之。遷安平、廣平太守, 所在有惠化。」

《楊阜傳》:「阜為武都太守,劉備取漢中,以逼下辯,太祖 以武都孤遠,欲移之,恐吏民戀土。阜威信素著,前後 徙民氐使居京兆扶風天水界者萬餘戶,徙郡小槐 里,百姓襁負而隨之。為政舉大綱,而已下不忍欺也。」 《世說新語》:「荊州刺史裴潛以南陽周泰為從事,使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