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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宣王。宣王辟泰。泰九年居喪,留缺待之。後三十」 六日,擢為新城太守。宣王為大會使,鍾毓嘲之曰:「君 釋褐登宰府,三十六日,擁麾蓋,守兵馬,典郡乞兒乘 小車,一何快耶?」泰曰:「君名公之子,故守吏職。獮猴騎 土牛,一何遲耶?」

《冊府元龜》:「劉類為弘農太守,吏二百餘人不與休暇, 專使為不急過,無輕重輒捽其頭,又亂杖檛之,牽出 復入,如是數四。乃使人掘地求錢,所在市里皆有孔 穴。又外託簡省,每出行,陽敕督郵,不得使官屬曲修 禮敬,而陰識不來者,輒發怒中傷之。性又少信,每遣 大吏出,輒使小吏隨覆察之。白日常自於牆壁間闚」 閃,夜使幹廉察諸曹復以幹不足信,又遣鈴下及奴 婢,使轉相簡驗。嘗案行,宿止民家,民家二狗逐豬,豬 驚走,頭插柵間,鳴呼良久。類以為外之吏,擅共飲食, 不復徵察,便使五伯曳五官掾係弼入,頓頭責之,弼 以實對。類自愧不詳,因詐問以他事。民尹昌年垂百 歲,聞類出,行當經過,謂其兒曰:「扶我迎府君,我欲陳 恩。」兒扶昌在道左,類望見,呵其兒曰:「安用是死人,使 來見我!」其視人無禮,皆此類也。

游楚為隴西太守明帝太和中蜀將諸葛亮出隴右 吏民騷動天水南安太守各棄郡東下楚獨據隴西 召會吏民謂之曰:「太守無恩德今蜀兵至諸郡吏民 皆以應之此爾諸卿富貴之秋也。太守本為國家守 郡義在必死卿諸人便可取太守頭持往東民皆涕 淚言死生當與明府同無有二心楚復言卿曹。若不 願,我為卿畫一計,今東二郡已去,必將來寇,但可共 堅守。若國家救到,敵必去,是為一郡守義,人人獲爵 寵也。若官救不到,蜀攻日急,爾乃取太守以降,未為 晚也。」吏民遂城守,而南安果將蜀兵就攻隴楚,聞兵 到,乃遣長史馬顒出門設陣,而自於城上曉謂蜀帥 言「卿能斷隴,使東兵不上一月之中,則隴西吏人不 攻自服。卿若不能,虛自疲弊爾。」使顒鳴鼓擊之,蜀人 乃去。後十餘日,諸軍上隴,諸葛亮破走南安、天水,皆 坐應亮破滅,兩郡守各獲重刑。而楚以功封列侯,長 史掾屬皆賜拜。明帝嘉其治,詔特聽朝引上殿。楚為 人短小而大聲,自為吏,初不朝覲,被詔登階,不知儀 式。帝令侍中贊引,呼「隴西太守前,楚當言唯而大應」, 稱諾。帝顧之而笑,遂勞勉之。罷會,自表乞留宿衛,拜 駙馬都尉。

《魏志鄧艾傳》:「艾遷汝南太守,所在荒野開闢,軍民並 豐。」

《冊府元龜》,「朱然,字義封。大帝分丹陽為臨川郡,以然 為太守,授兵一千人。會山賊盛起,然平討旬月而定。」 《吳志黃蓋傳》:「蓋為中郎將。武陵蠻夷反亂,攻守城邑, 以蓋領太守。時郡兵才五百人,自以不敵,因開城門。 賊半入,乃擊之,斬首數百,餘皆奔走,盡歸邑落,誅討 魁帥附從者赦之。自春訖夏,寇亂盡平。諸幽邃巴醴」, 《由誕》,邑侯君長,皆改操易節,奉禮請見,郡境遂清。後 長沙益陽縣為山賊所攻,蓋又平討,加偏將軍。病卒 於官。蓋當決斷,事無留滯,國人思之。

《冊府元龜》:「虞忠為宜都太守,吳之亡也,堅壁不降,遂 死之。」

《搜神記》:吳時葛祚為衡陽太守,郡境有大槎橫水,能 為妖怪,百姓為立廟,行旅禱祀,槎乃沉沒,不者槎浮 則船為之破壞。祚將去官,乃大具斧斤,將去民累,明 日當至,其夜聞江中洶洶有人聲,往視之,槎乃移去, 沿流下數里,駐灣中,自此行者無復沉覆之患。衡陽 人為祚立碑曰:「正德祈禳,神木為移。」

《吳志諸葛恪傳》:「恪拜撫越將軍,領丹陽太守。恪到府, 乃移書四部屬城長吏,令各保其疆界,明立部伍,其 從化平民,悉令屯居。乃分內諸將,羅兵幽阻,但繕藩 籬,不與交鋒。候其穀稼將熟,輒縱兵芟刈,使無遺種。 舊穀既盡,新田不收,平民屯居,略無所入。於是山民 饑窮,漸出降首。恪乃復敕下曰:『山民去惡從化,皆當 撫慰,徙出外縣,不得嫌疑,有所執拘』。」臼陽長胡伉,得 降民周遺,遺舊惡民,困迫暫出,內圖叛逆。伉縛送府, 恪以伉違教,遂斬以徇,以狀表上,民聞伉坐執人被 戮,知官惟欲出之而已,於是老幼相㩦而出,歲期人 數,皆如本規。恪自領萬人,餘分給諸將。權嘉其功,拜 恪威北將軍,封都鄉侯。

《冊府元龜》:「張俊為豫章太守,坐掃除孫奮母墳塋,為 後主車裂之。豫章吏千人乞代俊死,皓不聽。」

殷札為零陵太守,言於大帝曰:「今天棄曹氏,喪誅累 見,分爭之際而幼童蒞事陛下身自御戎取亂侮亡, 宜滌荊揚之地,舉彊羸之數,使彊者執戟羸者轉運, 西命益州軍於隴右,授諸葛瑾、朱然大眾指事襄陽, 陸遜、朱桓別征壽春,大駕入淮陽,歷青徐。襄陽、壽春 困於受敵,長安以西務對蜀軍,許雒之眾勢必分歷, 犄角瓦解民必內應將帥對向或失便宜一軍敗績 則三軍離心便當秣馬脂車陵陷城邑乘勝逐北以 定華夏。若不悉軍動眾循前輕舉則不足大用易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