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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出知潁州。咸平四年卒,年七十五。子成列。

周孟陽

按《宋史》本傳:「孟陽,字春卿,其先成都人,徙海陵。醇謹 夷緩。第進士,為潭王宮教授、諸王府記室。英宗居環 列,以其質厚,禮重之。會除知宗正寺,力辭。凡上十八 表,皆孟陽為文。又從容陳古事以諷,英宗悚然起拜。 及為皇子,愈堅臥不出。孟陽入見臥內,勸之曰:『天子 知太尉賢,參以天人之助,乃發德音,何為堅拒如此』?」 英宗曰:「非敢徼福以避禍也。」孟陽曰:「今已有此跡,設 固辭不拜,使中人別有所奉,遂得燕安無患乎?」時中 使趨召十輩,又命宗諤傾一宮往請,不能動,及是意 乃決。帝即位,命為皇子位說書,以嘗侍藩邸固辭。加 直祕閣、同知太常禮院。數引對,訪以時務,最後召至 隆儒殿,在邇英苑中,群臣未嘗至,人疑且大用,帝亦 諭以不次進擢意,孟陽稱他人使代己,乃遷集賢殿 修撰、同判太常寺兼侍讀。神宗初立,入奏事,方升殿, 帝望見慟哭,左右皆泣下。拜天章閣待制,卒,年六十 九。詔特官子孫二人。

黃裳

按《宋史》本傳:「裳字文叔,隆慶府普城人。少穎異,能屬 文。登乾道五年進士第,調巴州通江尉。益務進學,文 詞迥出流輩,人見之曰:『非復前日文叔矣』。改興元府 錄事參軍,以四川制置使留正薦,召對,論蜀兵民大 計。遷國子博士,以母喪去。宰相進擬他官,上問裳安 在,賜錢七十萬。除喪,復召。時光宗登極,除太學博士」, 進祕書郎,遷嘉王府翊善。講《春秋》「王正月」,曰:「周之王, 即今之帝也。王不能號令諸侯,則王不足為王;帝不 能統御群鎮,則帝不足為帝。今之郡縣,即古諸侯也。 周之王惟不能號令諸侯,故《春秋》必書『王正月,所以 一諸侯之正朔。今天下境土,比祖宗時不能十之四, 然猶跨吳、蜀、荊、廣、閩、越二百州,任吾民者,二百州守 也;任吾兵者,九都統也。苟不能統御,則何以服之』?」王 曰:「何為九都統?」裳曰:「唐太宗年十八起義兵,平禍亂, 今大王年過之,而國家九都統之說猶有未知,其可 不汲汲于學乎?」他日,王擢用東宮舊人吳端,端詣王 謝,王接之中節,裳因講《左氏》禮有等殺,問王:「比待吳 端得輕重之節,有之乎?」王曰:「有之。」裳曰:「王者之學,正 當見諸行事。今王臨事有區別,是得等殺之義矣。」王 意益向學,於是作《八圖》以獻:曰《太極》,曰《三才本性》,曰 《皇帝王伯學術》,曰《九流學術》,曰《天文》,曰《地理》,曰《帝王 紹運》,以《百官》終焉,各述大旨陳之。每進言曰:「為學之 道,當體之以心。王宜以心為嚴師,於心有一毫不安 者,不可為也。」且引前代危亡之事以為儆戒。王謂人 曰:「黃翊善之言,人所難堪,惟我能受之。」他日,王過重 華宮,壽皇問所讀書,王舉以對。壽皇曰:「數不太多乎?」 王曰:「講官訓說明白,忱心樂之,不知其多也。」壽皇曰: 「黃翊善至誠,所講,須諦聽之。」裳久侍王邸,每歲誕節, 則陳詩以㝢諷。初嘗製渾天儀與地圖,侑「以詩章。欲 王觀象則知進學,如天運之不息,披圖則思祖宗境 土半陷于異域而未歸。」其後又以王所講三經為詩 三章以進。王喜,為置酒,手書其詩以賜之。王嘗侍宴 宮中,從容為光宗誦《酒誥》,曰:「此黃翊善所教也。」光宗 詔勞裳,裳曰:「臣不及朱熹。熹學問四十年,若召置府 寮,宜有裨益。」光宗嘉納。裳每勸講,必援古證今,即事 明理,凡可以開道王心者,無不言也。紹熙二年,遷起 居舍人。

桂彥良

按《明外史》本傳:「彥良名德稱,以字行,慈谿人。元鄉貢 士,為包山書院山長,改平江路學教授,罷歸。張士誠、 方國珍交辟之,不就。洪武六年,徵詣公車,以白衣賜 宴,授太子正字。嘗與秦府紀善林溫入見,帝曰:『卿二 人一為帝者師,一為王者師,其各自重』。十一年,授晉 王府右傅,帝親為文賜之。彥良入謝,帝曰:『江南大儒, 惟卿一人』。」對曰:「臣不如宋濂、劉基。」帝曰:「濂,文人耳,基 峻隘不如卿也。」復賜誥,稱其心醇而不欺,守固而不 變。十三年更王府官制,改左長史。十五年朝京師,上 《太平十二策》。其目曰:《法天道》《廣地利》《通民情》《培國脈》 《養君德》《輔聖學》、精選舉、審刑獄、敦教化、嚴邊防、蒐才 俊、《廣言路》。言皆剴切。帝曰:「彥良所陳,通達事體,有裨 治道。世謂儒者泥古不通今。若彥良,可謂通儒矣。」十 八年請告歸,卒。

李希顏

按《明外史》本傳:「希顏,字愚庵,郟人,隱居不仕。太祖手 書徵之至京,為諸王師,規範嚴峻。諸王有不率教者, 或擊其額,痕隱起,帝撫而怒。高皇后問故,曰:『烏有以 堯舜訓吾子?顧怒之耶』?乃解,授左春坊右贊善。諸王 就國,希顏歸舊隱,足跡不及公府。一日,部使騶輿訪 之,途遇一老,枕橐而臥,前驅蹴之起,乃希顏也。倚橐」 與語,竟日而別。

董子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