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10 (1700-1725).djvu/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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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納交,書幣往來,道路「旁午,而妄希升進者矣。自謂繕

治器甲,修造戰艦,究其實,則飾舊為新而已爾。自謂 撙節財用,聲稱羨餘,原其自,則剝下罔上而已爾。乞 嚴飭將帥,上下振厲,申緻軍實,常若有寇至之憂。磨 礪振刷,以求更新,亦庶乎其有用矣。」帝嘉納之。進直 煥章閣,為國子祭酒,仍兼國史編修、《實錄》檢討,遷工 部侍郎,仍兼祭酒兼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拜工 部尚書,亦兼祭酒兼侍讀,進端明殿學士、同簽書樞 密院事,拜參知政事,封東陽郡公。贊討平李全援、王 素諫仁宗卻王德用進女事以止備嬪御,世多稱之。 以資政殿學士提舉洞霄宮,進大學士。召赴行在,仍 舊職,充萬壽觀使兼侍讀,尋提舉萬壽觀兼侍讀,守 本官,致仕,卒。帝輟視朝一日,諡端獻。杜範稱其「侃侃 守正,有大臣風。」有奏議、雜著文二十四卷。

王伯大

按《宋史》本傳:「伯大字幼學,福州人。嘉定七年進士。歷 官主管戶部架閣,遷國子正,知臨江軍。歲饑,振荒有 法,遷國子監丞,知信陽軍,改知池州,兼權江東提舉。 久之,依舊直祕閣、江東提舉常平,仍兼知池州。端平 三年,召至闕下,遷尚右郎官,尋兼權左司郎官,遷右 司郎官,試將作監,兼右司郎中,兼提領鎮江建寧府」, 轉般倉兼提領平江府百萬倉、兼提領措置官田進 直寶謨閣、樞密副都承旨兼左司郎中。進對,言:「天下 大勢,如江河之決,日趨日下而不可挽。其始也,搢紳 之論,莫不交口誦詠,謂太平之期可蹻足而待也。未 幾,則以治亂安危之制為言矣,又未幾則置治安不 言,而直以危亂言矣,又未幾則置危」亂不言,而直以 亡言矣。嗚呼!以亡為言,猶知有亡矣,今也置亡而不 言矣。人主之患,莫大乎處危亡而不知;人臣之罪,莫 大乎知危亡而不言。陛下親政,五年於茲,盛德大業, 未能著見於天下,而招天下之謗議者,何其籍籍而 未已也?議逸欲之害德,則天下將以陛下為商紂、周、 幽之人主;議戚宦近「習之撓政,則天下將以朝廷為 恭顯許史武、韋仇魚之朝廷,議姦儔佞朋之誤國,則 天下又將為漢黨錮元祐黨籍之君子。數者皆犯前 古危亡之轍跡,忠臣懇惻而言之,志士憤激而和之。 陛下雖日御治朝,日親儒者,日修詞飾色,而終莫能 弭。」天下之議,言者執之而不肯置,聽者厭之而不憚 煩,於是厭轉而為疑,疑增而為忿,忿極而為愎,則罪 言黜諫之意,藏伏于陛下之胸中,而凡迕己者,皆可 逐之人矣。彼中人之性,利害不出于一身,莫不破厓 絕角,以阿陛下之所好。其稍畏名義者,則包羞閔默, 而有跋前疐後之憂。若其無所顧戀者,則皆攘袂遠 引,不願立于王之朝矣。陛下試反於身而自省曰:「吾 之制行,得無有屋漏在上,知之在下者乎?」徒見嬖昵 之多,選擇未已,排當之聲,時有流聞,則謂精神之內 守,血氣之順軌,未可也。陛下又試於宮閫之內而加 省曰:「凡吾之左右近屬,得無有因微而入,緣形而出」, 意所狎信,不復猜覺者乎?徒見內降於請,數至有司, 裏言除臣,每實人口,則謂浸潤之不行,邪逕之已塞, 未可也。陛下又試於朝廷政事之間,而三省曰:「凡吾 之諸臣,得無有讒說殄行,震驚朕師,惡直醜正,側言 改度者乎?徒見剛方峭直之士,昔者所進,今不知其 亡,柔佞闒茸之徒,適從何來,而遽集於斯也。」則謂舉 國皆惡臣,聖朝無闕事,未可也。夫以陛下之好惡用 舍,無非有「招至人言之道;及人言之來,又復推而不 受。不知平日之際,遇信任者,肯為陛下分此謗乎?無 也。陛下誠能布所失於天下,而不必曲為之回護,凡 人言之所不貸者,一朝赫然而盡去之,務使蠹根悉 拔,孽種不留,如日月之更,如風雷之迅,則天下之謗 不改而自息矣。陛下何憚何疑而不為此哉!」又極言 邊事,曲盡事情。以直寶謨閣知婺州,遷祕書少監,拜 司農卿,復為祕書少監,進太常少卿兼中書門下檢 正諸房公事。遷起居舍人,升起居郎兼權刑部侍郎。 臣僚論罷,以集英殿修撰提舉太平興國宮。起,再知 婺州,辭免,復舊祠。淳祐四年,召至闕,授權吏部侍郎 兼權中書舍人,尋為吏部侍郎,仍兼權中書舍人兼 侍讀。時暫兼權侍右侍郎兼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 撰,權刑部尚書,尋為真。七年,拜端門殿學士、簽書樞 密院事,兼權參知政事。八年,拜參知政事,以監察御 史陳垓論罷,以資政殿學士知建寧府。寶祐元年卒。

柴中行

按《宋史》本傳:「中行,字與之,餘干人。紹熙元年進士,授 撫州軍事推官。權臣韓𠈁冑禁道學校文,轉運司移 檄,令自言非偽學,中行奮筆曰:『自幼讀程頤書,以收 科第,如以為偽,不願考校』。調江州學教授,母喪免。廣 西轉運司辟為幹官,帥將薦之,使其客嘗中行,中行 正色曰:『身為大帥,而稱人為恩主、恩相,心竊恥之,毋 污我』。」攝昭州郡事,蠲丁錢,減苗斛,賑饑羸。轉運司委 中行代行部,由桂林屬邑歷柳象賓,入邕管,問民疾 苦,先行而後聞,捐鹽息以惠遠民。嘉定初,差主管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