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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司奏聞。詔曰:「長嫡承重,《禮》之大經,何得輒授也。」而 道將引清河國王常侍韓子熙讓弟仲穆魯陽男之 例,尚書李平重申奏,詔乃聽許。

《崔僧淵傳》:「僧淵入國,坐兄弟徙于薄骨律鎮。僧淵元 妻房氏生二子伯驎、伯驥。後薄房氏,更納平原杜氏。 僧淵之徙也,與杜俱去,生四子,伯鳳、祖龍、祖螭、祖虯。 得還之後,棄絕房氏,遂與杜氏及四子家于青州。伯 驥與母房氏居于冀州,雖往來父間,而心存母氏,孝 慈之道,頓阻一門。僧淵卒,年七十餘。伯驎雖往奔赴」, 不敢入家,哭沙門寺。祖龍,司空行參軍。性剛躁,父亡 後,與兄伯驎訟競嫡庶,並以刀劍自衛,若怨讎焉。 《薛安都傳》:安都從祖弟真度有子十二人,嫡長子懷 徹襲封,庶長子懷吉自以支庶,餌誘勝己,共為婚姻。 《畢眾敬傳》:眾敬子元賓入國初娶東平劉氏,有四子, 祖朽、祖髦、祖歸、祖旋,賜妻元氏,生二子:祖榮、祖暉、祖 朽最長祖暉,次祖髦。故事:前妻雖先有子,後賜之妻, 子皆承嫡。所以劉氏先亡,祖暉不服重。元氏後卒,祖 朽等三年終《禮》。

《北齊書元弼傳》:「弼字輔宗,魏司空之子。性剛正,有文 學,位中散大夫。以世嫡應襲先爵,為季父尚書僕射 麗因于氏親寵,遂奪弼王爵,橫授同兄子誕。於是弼 絕棄人事,託疾還私第。宣武中,為侍中,弼上表固讓, 入嵩山,以穴為室,布衣蔬食,卒。建元元年,子暉業訴 復王爵。永安三年,追贈尚書令、司徒公,諡曰文獻。初」, 弼嘗夢人謂之曰:「君身不得傳世封,其紹先爵者,君 長子紹遠也。」弼覺,即告暉業,終如其言也。

《邢邵傳》:「邵字子才,子大寶,有文情,孽子大德大道,略 不識字焉。」

《孫騰傳》:「騰遷太保。初,博陵崔孝芬取貧家子賈氏以 為養女。孝芬死,其妻元更適鄭伯猷,攜賈於鄭氏。賈 有姿色,騰納之,始以為妾。其妻袁氏死,騰以賈有子, 正以為妻,詔封丹陽郡君。」

《隋書房陵王勇傳》:勇字睍地伐,高祖長子也。周世高 祖輔政,立為世子。受禪,立為皇太子,軍國政事,令勇 參決,多所損益,上每納之。上嘗從容謂群臣曰:「前世 皇王溺於嬖幸,廢立之所由生。朕傍無姬侍,五子同 母,可謂真兄弟也。豈若前代多諸內寵,孽子忿諍,為 亡國之道邪?」勇嘗文飾蜀鎧,上見而不悅,恐致奢侈 之漸,因而誡之。其後經冬至,百官朝勇,勇張樂受賀。 高祖知之,下詔停斷。自此恩寵始衰,漸生疑阻。勇多 內寵,昭訓、雲氏尤稱嬖幸,禮匹於嫡。勇妃元氏無寵, 嘗遇心疾,二日而薨。獻皇后意有他故,甚責望勇。自 是雲、昭訓專擅內政,后彌不平,頗遣人伺察,求勇罪 過。晉王知之,彌自矯飾。皇后由是薄勇,愈稱晉王德 行。其後晉王來朝,車馬侍從,皆為儉素,敬接朝臣,禮 極卑屈,聲名籍甚,冠於諸王。臨還揚州,入內辭皇后, 因哽咽流涕,伏不能興。皇后泫然泣下,相對歔欷。王 曰:「臣性識愚下,常守平生昆弟之意,不知何罪,失愛 東宮,恆蓄盛怒,欲加屠陷。是用勤憂積念,懼履危亡。」 皇后忿然曰:「睍!地伐漸不可耐,我為伊索得元家女, 竟不聞作夫妻,專寵阿雲,使有如許豚犬。前新婦本 無病痛,忽爾暴亡,遣人投藥,致此夭逝,何因復於汝 處發如此意?我在尚爾,我死後當魚肉汝乎?每思東 宮竟無正嫡,至尊千秋萬歲之後,遣汝等兄弟,向阿 雲兒前再拜,問訊此是幾許大苦痛邪?」晉王又拜,嗚 咽不能止。皇后亦悲不自勝。此別之後,知皇后意移, 始構奪宗之計。因引張衡定策,遣褒公宇文述深交 楊約,令喻旨於越國公素,具言皇后此語。素瞿然曰: 「但不知皇后如何,必如所言,吾又何為者?」後數日,素 入侍宴,微稱晉王孝悌恭儉,有類至尊,用此揣皇后 意。皇后泣曰:「公言是也。我兒大孝順,又其新婦亦大 可憐,豈若睨《地伐》共阿雲相對而坐,終日酣宴,昵近 小人,疑阻骨肉。我所以益憐阿𡡉者,常恐暗地殺之。」 素既知意,因盛言太子不才,皇后遂遺素金,始有廢 立之意。勇頗知其謀,憂懼,計無所出。高祖知其不安, 在仁壽宮,使楊素觀勇。素還,言勇怨望,恐有他變,願 深防察。高祖聞素譖毀,甚疑之。皇后又遣人伺覘東 宮,纖介事皆聞奏,因加媒孽,構成其罪。高祖惑於邪 議,遂疏忌勇,乃於元武門達至德門量置候人,以伺 動靜,皆隨事奏聞。晉王又命段達私於東宮幸臣姬 威,遺以財貨,令取太子消息,密告楊素。於是內外諠 謗,過失日聞。九月壬子,車駕至自仁壽宮。翌日,御大 興殿,作色謂東宮官屬曰:「仁壽宮去此不遠,而令我 每還京師,嚴備仗衛,如入敵國,豈非爾輩欲壞我國 家邪!」於是執唐令則等數人,付所司訊鞫。令楊素陳 東宮事狀,以告近臣。素顯言之曰:「臣奉敕向京,令皇 太子檢校劉居士餘黨。」太子奉詔,乃作色奮厲,骨肉 飛騰,語臣云:「居士黨盡伏法,遣我何處窮討?爾作右 僕射,委寄不輕,自檢校之,何關我事?」又云:「若大事不 遂,我先被誅。今作天子,竟乃令我不如諸弟,一事以 上,不得自由。」因長歎迴視云:「我大覺身妨。」高祖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