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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亡之國,師曠吹律識南風不競。由此言之,何為不 知也?」

皇甫謐《列女傳》:酒泉烈女龐娥親者,表氏龐子夏之 妻,祿福趙君安之女也。君安為同縣李壽所殺,娥親 有男弟三人,皆欲報讎,壽深以為備。會遭災疫,三人 皆死。壽聞大喜,請宴宗族,共相慶賀云:「趙氏強壯已 盡,唯有女弱,何足復憂。」防備懈弛,娥親子淯出行,聞 壽此言,還以啟娥親。娥親既素有報讎之心,及聞壽 言,感激益深,愴然隕泣曰:「李壽,汝莫喜也,終不活汝! 戴履天地,為吾門戶,吾三弟之羞也。安知娥親不手 刃殺汝,而自徼倖邪!」陰市名刃,挾長持短,晝夜哀酸, 志在殺壽。壽為人凶豪,聞娥親之言,更乘馬帶刀,鄉 人皆畏憚之。比鄰有徐氏婦,憂娥親不能制,恐逆見 中害,每諫止之曰:「李壽,男子也,凶惡有素,加,今備衛 在身。趙雖有猛烈之志,而彊弱不敵,邂逅不制,則為 重受禍於壽,絕滅門戶,痛辱不輕也。願詳舉動,為門 戶之計。」娥親曰:「父母之讎,不同對天地、共日月者也。 李壽不死,娥親視息世間,活復何求!今雖三弟早死, 門戶泯滅,而娥親猶在,豈可假手於人哉!若以卿心 況我,則李壽不可得殺。論我之心,壽必為我所殺明 矣。」夜數磨礪所持刃訖,扼腕切齒,悲涕長歎。家人及 鄉里咸共笑之。娥親謂左右曰:「卿等笑,直以我女弱, 不能殺壽故也。要當以壽頸血污此刀刃,令汝輩見 之。」遂棄家事,乘鹿車伺壽。至光和二年二月上旬,以 白日清時,於都亭之前與壽相遇,便下車扣壽馬叱 之。壽驚憚,迴馬欲走,娥親奮刀斫之,并傷其馬。馬驚, 壽擠道邊溝中。娥親尋復就地斫之,深中樹闌,折所 持刃。壽被創未死,娥親因前欲取壽所佩刀殺壽,壽 護刀瞋目大呼,跳梁而起。娥親乃挺身奮手,左抵其 額,右舂其喉,反覆盤旋,應手而倒。遂拔其刀以截壽 頭,持詣都亭,歸罪有司。徐步詣獄,辭顏不變。時祿福 長,壽陽尹嘉不忍論。娥親即解印綬去官,弛法縱之。 娥親曰:「讎塞身死,妾之明分也。治獄制刑,君之常典 也。何敢貪生,以枉官法。」鄉人聞之,傾城奔往,觀者如 堵焉,莫不為之悲喜,慷慨嗟歎也。守、尉不敢公縱,陰 語使去,以便宜自匿。娥親抗聲大言曰:「枉法逃死,非 妾本心。今讎人已雪,死則妾分,乞得歸法,以全國體。 雖復萬死於娥親畢足,不敢貪生,為明廷負也。」尉固 不聽所執。娥親復言曰:「匹婦雖微,猶知憲制,殺人之 罪,法所不縱。今既犯之,義無可逃。乞就刑戮,隕身朝 市,肅明王法,娥親之願也。」辭氣愈厲,而無懼色。尉知 其難奪,彊載還家。涼州刺史周洪、酒泉太守劉班等 並共表上,稱其烈義,刊石立碑,顯其門閭。太常弘農 張奐,貴尚所履,以束帛二十端禮之,海內聞之者,莫 不改容贊善,高大其義。故黃門侍郎安定梁寬追述 娥親,為其作傳。

《古今記》:荊棺峽壁隙有棺,以荊為之。昔人有九子,父 死不能葬一女,編荊為棺,不知其人矣。諺云:「九子不 葬父,一女打荊棺。」

《漢中士女志》:文姬,南鄭趙伯英妻,前太尉李固女也。 父為梁冀所免,兄憲公、季公罷官歸,文姬歎曰:「李公 滅矣!」乃與二兄議,匿弟燮父門生王成,亡命徐州,涕 泣送之,謂成曰:「託君以六尺之孤,若李氏得嗣,君之 名義參於程、杵矣。」久之,遇赦,燮得還行喪。服闋,敕之 曰:「先公為漢忠臣,雖死之曰,猶生之年,梁冀已族。弟 幸得濟,豈非天乎!慎勿有一言加梁氏。加梁氏則連 主上,是又掇禍也。」燮奉行之。時成在徐州,各異處傭 賃,而私相往來。成病亡,燮四時祭之。

《梓潼士女志》:敬揚,涪郭孟妻,楊文之女也。始生失母, 八歲父為梁盛所殺,無宗親,依外祖鄭。行年十七,適 孟。孟與盛有舊,盛數往來孟家,敬揚涕泣謂孟曰:「盛 凶惡薄命,為女非男比。但惡讎未報,未嘗一日忘也。 雖婦人拘制,然父子恩深,恐卒狂惑,益君禍患,君宜 疏之。」孟以告盛,盛不納。安漢元年,盛至孟家,敬揚以 大杖打殺盛,將自殺,孟止之與俱逃,涪令雙勝出追, 聞其故而止安、尉二門,會赦得免。中平四年,涪令向 遵為立《圖表》之。

《小名錄》:「班昭字惠姬,曹世叔妻彪之女也。」《大家集》云: 「父為陳留長,大家隨至,作《東征賦》。」

《圖經》:「吳興有女囚山,又曰女獄山。漢沈恢以柯田山 水佳甚,謀居之。其女洩之於姻戚戎家奪之。恢憤其 女賺女歸寧,囚之苧溪之北山墟間,至死不悔。仍戒 其後三世不舉女。」

《英雄記》:「董卓孫女名白,時尚未笄,封為渭陽君。於郿 城東起壇,從廣二丈餘,高五六尺,使白乘軒,金華青 蓋車,都尉中郎將刺史二千石在郿者,各令乘軒簪 筆,為白導從之壇上。」

《三國志太祖本紀》:「太祖愍嫁娶之奢僭,公女適人皆 以皂帳,從婢不過十人。」

《文德郭皇后傳》:后,安平廣宗人也。以漢中平元年三 月乙卯生,生而有異常。后少而父永奇之曰:「此乃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