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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是其處。」彥武曰:「庭前槐樹,我欲產時,自解頭髮置此

樹穴中。」試令人探樹中,果得髮。於是主人悲喜。彥武 留衣物,厚給主人而去。崔尚書敦禮說云然。往年見 盧文勵說亦大同,但言「齊州刺史不得姓名,未如崔 具」,故依《崔錄》。

唐兗州鄒縣人,姓張忘字,曾任縣尉,貞觀十六年,欲 詣京赴選,途經太山,因而謁廟祈福,廟中府君及夫 人并諸子等,皆現形像。張時遍禮拜訖,至於第四子 傍,見其儀容秀美,同行五人,張獨咒曰:「但得四郎交 遊,詩賦舉措,一生分畢,何用仕宦。」及行數里,忽有數 十騎馬揮鞭而至,從者云是四郎。四郎曰:「向見兄垂 殷,故來仰謁。」因引至一別館,盛設珍羞,海陸畢備,即 與四郎同室而寢。已經一宿,張至明旦,因而遊戲庭 序,徘徊往來,遂窺一院,正見其妻於眾官人前著枷 而立。張還堂中,意甚不悅。四郎怪問其故,張具言之。 四郎大驚云:「不知嫂來此也。」即自往造諸司法所,其 類乃有數十人,見四郎來,咸走下階,並足而立,以手 招一司法,近前具言此事。司法報曰:「不敢違命,然須 白錄事知。」遂召錄事。錄事許諾云:「仍須夾此案於眾 案之中,方便同判,始可得耳。」司法乃斷云:「此婦女勘 別案內,嘗有寫經持齋功德,不合即死。」遂故令歸。張 與四郎涕泣而別。頃之,仍囑張云:「唯作功德,可以益 壽。」張乘本馬,其妻從四郎借馬,與妻同歸。妻雖精魂, 事同平素。行欲至家,去舍可百步許,忽不見張,大怖 懼,走至家中,即逢男女號哭,又知已殯,張即呼兒女 急往發之。開棺見妻忽起即坐,囅然笑曰:「為憶男女」, 忽怪先行,於是已死,經六七日而蘇也。兗州士人說 之云爾。

唐河東柳智感,以貞觀初為長舉縣令。一夜暴死,明 旦而蘇。《說》云:始忽為冥官所追,因起至廁,於堂西見 一婦女,年三十許,姿容端正,衣服鮮明,立而掩涕。智 感問是何人,答曰:「妾是興州司倉參軍之婦也,攝來 此,方別夫子,是以悲傷。」智感以問吏,吏曰:「官攝來,有 所案問,且以證其夫事爾。」智感因謂婦人曰:「感,長舉 縣令也,夫人若被勘問,幸自分疏,無為牽引司倉,俱 死無益。」婦人曰:「誠不願引之,恐官相逼耳。」感曰:「夫人 幸勿相牽,可無逼迫之慮。」婦人許之。既而智感還州, 先問司倉婦有疾否,司倉曰:「吾婦年少,無疾患。」智感 以所見告之,說其衣服形貌,且勸令作福。司倉走歸 家,見其婦在機中織,無患也,不甚信之。後十餘日,司 倉婦暴疾死。司倉始懼,而作《福禳》之。

《會昌解頤錄》:開元中,有士人從洛陽道見一女子,容 服鮮麗,泣謂曰:「己非人昆明池神之女,嫁劍閣神之 子,夫婦不和,無由得白父母,故欲送書一封耳。」士人 問其處,女曰:「池西有斜柳樹,君可叩之。若呼阿青,當 有人從水中出。」士人入京便送書,池上果有此樹,叩 之頻喚阿青。俄見幼婢從水中出,得書甚喜,曰:「久不 得小娘子消息。」延士人入,謂曰:「君後日可蹔至此。」如 期,果有女子從水中出,手持真珠一笥,笑以授士人 云。

《冥報拾遺》:唐齊州高遠縣人杜通達,貞觀年中,縣丞 命令送一眾僧向北。通達見僧經箱,謂言「其中總是 絲絹」,乃與妻共計,擊僧殺之。僧未死間,誦咒三兩句, 遂有一蠅飛入其鼻,久悶不出。通達眼鼻遽喎,眉鬢 即落,迷惑失道,精神沮喪。未幾之間,便遇惡疾,不經 一年而死。臨終之際,蠅遂飛出,還入妻鼻。其妻得病, 歲餘復卒。

「唐冀州館陶縣主簿,姓周,忘其名字。至顯慶四年十 一月,奉使於臨渝開互市。當去之時,將佐使等二人 從往,周將錢帛稍多,二人乃以土囊壓而殺之,所有 錢帛咸盜將去,唯有隨身衣服充斂。」至歲暮乃入。妻 夢具說被殺之狀,兼言所盜財物藏隱之處,妻乃依 此告官。官司案辯,具得實狀,錢帛並獲,二人皆坐處 死。相州智力寺僧《慧永》云:「當親見明庭觀士劉仁寬 說之。」

《獨異志》:唐柳子昇妻鄭氏,無疾而終,臨卒時,告子昇 曰:「不離君之身,後十八年更與君為親。」已而子昇年 近七十,再娶于崔氏。或多省前生之事,後產一男而 卒。

《冥祥記》:宋葛濟之,句容人,稚川後也。妻同郡紀氏,體 貌閒雅,甚有婦德。濟之世事仙學,紀氏亦同,而心樂 佛法,常存誠不替。元嘉十三年,方在機織,忽覺雲日 開朗,空中清明,因投釋筐梭,仰望四表,見西方有如 來真形,及寶蓋旛幢,蔽映天漢。心獨喜曰:「經說無量 壽佛,即此者耶?」便頭面作禮。濟之見其如此,乃起就 之。紀援濟之手,指示佛所,濟之亦登見半身及諸旛 蓋,俄而隱沒。於是雲日鮮彩,五色燭耀。鄉比親族,頗 亦睹見。兩三食頃,方稍除歇。自是村閭多歸法者。 唐隴西李大安,工部尚書大亮之兄也。武德中,大亮 任越州總管,大安自京往省之,大亮遣奴婢數人從 兄歸,至穀州鹿橋,宿於逆旅。其奴有謀殺大安者,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