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28 (1700-1725).djvu/44

此页尚未校对

士,而伯鸞清高,可令相近。」葬畢,妻子歸扶風。

《龐公傳》:「龐公者,南郡襄陽人也。居峴山之南,未嘗入 城府,夫妻相敬如賓。」

《勃海鮑宣妻傳》:鮑宣妻者,桓氏之女也,字少君。宣嘗 就少君父學,父奇其清苦,故以女妻之,裝送資賄甚 盛。宣不悅,謂妻曰:「少君生富驕,習美飾,而吾實貧賤, 不敢當禮。」妻曰:「大人以先生修德守約,故使賤妾侍 執巾櫛,既奉承君子,唯命是從。」宣笑曰:「能如是,是吾 志也。」妻乃悉歸侍御服飾,更著短布裳,與宣共挽鹿 車歸鄉里。拜姑禮畢,提甕出汲,脩行婦道,鄉邦稱之。 《太原王霸妻傳》:「王霸妻者,不知何氏之女也。霸少立 高節,光武時連徵不仕。」霸,已見《逸人傳》。妻亦美志行, 初,霸與同郡令狐子伯為友,後子伯為楚相,而其子 為郡功曹,子伯乃令子奉書於霸,車馬服從,雍容如 也。霸子時方耕於野,聞賓至,投耒而歸。見令狐子沮 怍不能仰視。霸目之有愧容,客去而久臥不起,妻怪 問其故,始不肯告。妻請罪而後言曰:「吾與子伯素不 相若,向見其子容服甚光,舉措有適,而我兒曹蓬髮 歷齒,未知禮則,見客而有慚色,父子恩深,不覺自失 耳。」妻曰:「君少脩清節,不顧榮祿,今子伯之貴,孰與君 之高?奈何忘宿志而慚兒女子乎?」霸屈起而笑曰:「有 是哉!」遂共終身隱遯。

《郅惲傳》:惲授皇太子韓詩,侍講殿中。及郭皇后廢,惲 乃言於帝曰:「臣聞夫婦之好,父不能得之于子,況臣 能得之于君乎?是臣所不敢言。雖然,願陛下念其可 否之計,無令天下有議社稷而已。」帝曰:「惲善恕己量 主知我必不有所左右而輕天下也。」

《周郁妻傳》:沛郡周郁妻者,同郡趙孝之女也,字阿。少 習儀訓,閑於婦道,而郁驕淫輕躁,多行無禮。郁父偉 謂阿曰:「新婦賢者女,當以道匡夫。郁之不改,新婦過 也。」阿拜而受命,退謂左右曰:「我無樊衛二姬之行,故 君以責我。我言而不用,君必謂我不奉教令,則罪在 我矣。」若言而見用,是為子違父而從婦,則罪在彼矣。 「生如此,亦何聊哉!」乃自殺,莫不傷之。

《樂羊子妻傳》:河南樂羊子之妻者,不知何氏之女也。 羊子嘗行路,得遺金一餅,還以與妻。妻曰:「妾聞志士 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況拾遺求利,以 污其行乎?」羊子大慚,乃捐金於野,而遠尋師學。一年 來歸,妻跪問其故,羊子曰:「久行懷思,無他異也。」妻乃 引刀趨機而言曰:「此織生自蠶繭,成於機杼,一絲而 累,以至於寸,累寸不已,遂成丈匹。今若斷斯機也,則 捐失成功,稽廢時日。夫子積學,當日知其所亡,以就 懿德。若中道而歸,何異斷斯織乎?」羊子感其言,復還 終業,遂七年不返。

《張湛傳》:「湛字子孝,扶風平陵人也。矜嚴好禮,動止有 則,居處幽室,必自修整,雖遇妻子,若嚴君焉。」

《王良傳》:良字仲子,為大司徒,在位恭儉,妻子不入官 舍,布被瓦器。時司徒史鮑恢以事到東海,過候其家, 而良妻布裙曳柴,從田中歸,恢告曰:「我司徒史也,故 來受書,欲見夫人。」妻曰:「妾是也,苦掾無書。」恢乃下拜 歎息而還。聞者莫不嘉之。

《宋弘傳》:帝姊湖陽公主新寡,帝與共論,朝臣微觀其 意,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帝曰:「方且圖之。」後 弘被引見,帝令主坐屏風後,因謂弘曰:「諺言『貴易交, 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聞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 妻不下堂。」帝顧謂主曰:「事不諧矣。」

《李業傳》:犍為任永,好學博古,公孫述連徵命,待以高 位,托青盲以避世難。妻淫于前,匿情無言。及聞述誅, 盥洗更視,曰:「世適平,目即清,淫者殺。」

《班超傳》:「超長子雄,雄子始,尚清河孝王女陰城公主。 主順帝之姑,貴驕淫亂,與嬖人居帷中,而召始入,使 伏床下。始積怒,永建五年,遂拔刃殺主。帝大怒,腰斬 始,同產皆棄市。」

《趙憙傳》:「會更始敗,憙為赤眉兵所圍,迫急,乃踰屋亡 走,與所友善韓仲伯等數十人,攜小弱,越山阻,徑出 武關。仲伯以婦色美,慮有強暴者,而己受其害,欲棄 之于道,憙責怒不聽,因以泥塗仲伯婦面,載以鹿車, 身自推之,道逢賊,或欲逼略,憙輒言其病狀,以此得 免。」

《高鳳傳》:「鳳字文通,南陽葉人也。少為書生,家以農畝 為業,而專精誦讀,晝夜不息。妻嘗之田,曝麥于庭,令 鳳護雞。時天暴雨,而鳳持竿誦經,不覺潦水流麥。妻 還怪問,鳳方悟之。其後遂為名儒。」

《劉寬傳》:寬溫仁多恕,雖在倉卒,未嘗疾言遽色。夫人 欲試寬,令恚,伺當朝會,裝嚴已訖,使侍婢奉肉羹,翻 污朝衣,婢遽收之,寬神色不異,乃徐言曰:「羹爛汝手。」 其性度如此,海內稱為長者。

《楊璇傳》:「璇兄喬為尚書,容儀偉麗,數上言政事。桓帝 愛其才貌,詔妻以公主。喬固辭不聽,遂閉口不食,七 日而死。」

《吳許升妻傳》:許升妻者,呂氏之女也,字榮。升少為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