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33 (1700-1725).djvu/104

此页尚未校对

正,公亮曰:「上與介甫如一人,此乃天也。」世譏其持祿 固寵云。

《東都事略》:元豐中,太尉文彥博判河南,未交印,坐見 監司,既交府事,見監司如常。或以問彥博,曰:「未視府 事,三公見庶僚也。既交印,河南尹見監司矣。」

聞。見《前錄》:文潞公判北京,有汪輔之者,新除運判,為 人褊急,初入謁,潞公方坐廳事,閱謁置案上不問。入 宅久之乃出,輔之已不堪。既見,公禮之甚簡,謂曰:「家 人須令沐髮,忘見運判,勿訝。」輔之沮甚。舊例,監司至 之三日,府必作會,公故罷之。輔之移文定日撿按府 庫,通判以次白公,公不答。是日公家宴,內外事並不 許通。輔之坐都廳,吏白侍郎中家宴,匙鑰不可請。輔 之怒,破架閣庫鎖亦無從撿案也。密劾潞公不治,神 宗批輔之所上奏付潞公,有云:「侍中舊德,故煩臥護 北門,細務不必勞心。輔之小臣,敢爾無禮,將別有處 置」之語。潞公得之不言。一日,會監司曰:「老謬無狀,幸 諸君寬之。」監司皆愧謝,因出御批以示輔之。輔之皇 恐逃歸,託按郡以出。未幾,輔之罷。

元豐間,文潞公以太尉留守西京。未交印,先就第廟 坐,見監司府官唐介參政之子,義問為轉連判官,退 謂其客尹煥曰:「先君為臺官,嘗言潞公,今豈挾以為 恨耶?其當避之。」煥曰:「潞公所為必有理,姑聽之。」明日, 公交府事,以次見監司府官如常儀。或以問公,公曰: 「吾未視府事,三公見庶僚也。既交印,河南知府,見監 司矣。」義問聞之,復謂煥曰:「微君殆有失於潞公也。」一 日,潞公謂義問曰:「仁宗朝,先參政為臺諫,以言某謫 官,某亦罷相判許州。未幾,某復召還相位,某上言:『唐 某所言,正中臣罪,召臣未召唐某,臣不敢行』。」仁宗用 某言,起參政,通判潭州,尋至大用。與某同執政,相知 為深。義問聞潞公之言,至感泣。自此出入潞公門下。 後潞公為平章重事,薦義問以集賢殿修撰帥荊南。

按文潞公尹河南府一事與東都事略所載略同因此有唐義問事故並存之

《宋史王廣淵傳》:廣淵知渭州,所辟置類非其人。帝謂 執政曰:「廣淵奏辟將佐,非貴遊子弟即胥史輩,至於 濮宮書吏,亦預選,蓋其人與時君卿善。一路官吏不 少,置而不取,乃用此輩,豈不誤朝廷事?已下詔切責, 卿等宜貽書申戒之。」

《趙概傳》:「概知滁州,召修起居注。歐陽修後至,朝廷欲 驟用之,難於越次。概聞請郡,除天章閣待制,糾察在 京刑獄。修遂知制誥。踰歲,概始代之。歐陽修遇概素 薄,又躐知制誥。及修有獄,概獨抗章明其罪,言為讎 者所中傷,不可以天下法為人報怨。修得解,始服其 長者。」

《隨手雜錄》:陸彥回為真州通判,一日疾幾卒,幕官諸 人白郡為下致仕狀,狀附遞,即安。明日遂出聽事,而 不知乞致仕矣。諸人遂密告其妻,其妻遣老媼詣州, 且言:「朝奉到官未久,與同官初無怨仇,諸人皆作官 養老幼,獨朝奉令致仕,何耶?」郡主與諸人厚賂健步 趁遞。後八日,狀回乃白陸,陸欣然,欲具會以集同僚。 是夕。病復作。乃卒。

《宋史常安民傳》:「安民選成都府教授,與安惇為同僚。 惇深刻姦詐,嘗偕謁府帥,輒毀素所厚善者。安民退 謂惇曰:『若人不厚於君乎?何詆之深也』?惇曰:『吾心實 惡之,姑以為面交爾』。安民曰:『君所謂匿怨而友其人, 乃李林甫也』。惇笑曰:『直道還君,富貴輸我』。安民應之 曰:『處厚貴,天下事可知。我當歸山林,豈復與君校是 非邪?第恐累陰德爾』。」後惇貴,遂陷安民,而惇子坐法 誅死,如安民言。

《呂公著傳》:「元祐元年,拜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三 省並建,中書獨為取旨之地,乃請事於三省者,與執 政同進呈取旨而各行之。又,執政官率數日一聚政 事堂,事多決於其長,同列莫得預。至是,始命日集,遂 為定制。與司馬光同心輔政,推本先帝之志,凡欲革 而未暇,與革而未定者,一一舉行之。民讙呼鼓舞,咸」 以為便。

《聞見前錄》:呂晦叔、王介甫同為館職,當時閣中皆知 名士,每評論古今人物治亂,眾人之論必止於介甫, 介甫之論又為晦叔止也。一日論劉向當漢末言天 下事反覆不休,或以為知忠義,或以為不達時變,議 未決。介甫來,眾問之,介甫卒對曰:「劉向強聒人耳。」眾 意未滿。晦叔來,又問之,則曰:「同姓之卿歟?」眾乃服。故 介甫平生待晦叔甚恭,嘗簡晦叔曰:「京師二年,疵吝 積於心,每不自勝,一詣長者,即廢然而反。夫所謂德 人之容,使人之意消者,於晦叔得之矣。以安石之不 肖,不得久從左右,以求於心,而稍近於道。」又曰:「師友 之義,實有望於晦叔。」故介甫作相,薦晦叔為中丞。晦 叔迫於天下公議,反言新法不便。介甫始不悅,謂晦 叔「有驩兜、共工之姦」矣。

《癸辛雜識》:林靖之共甫初仕越之民曹,常直議舍。同 幕東萊呂延年後仲在焉,有婦人來投牒,吏無在者, 林欲前受之,呂自後止之曰:「男女授受不親。」林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