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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

《游宦紀聞》:「士大夫謁見刺字古制莫詳。」世南家藏石 本元祐十六君子墨跡,其間有「觀敬賀子允學士尊 兄正旦高郵秦觀手狀,庭堅奉謝子允學士同舍正 月日江南黃庭堅手狀來,謹候謝子允學士兄二月 日著作郎兼國史院檢討張耒狀。補之謹謁謝子允 同舍尊兄正月日昭德晁補之狀。汝礪參候子允校」 書,同舍以次凡十六人,皆元祐四年,時惟彭公為中 書舍人,餘皆館職也。刺字或書官職,或書郡里,或稱 姓名,或只稱名,既手書之,又稱主人字,且有同舍尊 兄之目,風流氣味,將之以誠,今人觀之宜泚顙矣。野 處先生嘗跋此碑,謂子允不知為誰。嘗考之,常立字 子允,當時亦在館中,當是謁常無疑。而野處偶未詳 也。世南家又藏彭公《北山編》紙,皆治平四年士夫往 還書狀,有「醫博士程昉,謹祗候。參節推狀元,伏聽裁 旨。牒件如前,謹牒。治平四年九月日,醫博士程昉牒」, 如此類者數紙,如冬至年節月旦,凡在外官皆以狀 至。其長吏有《賀冬狀》一幅云:「泗州軍事推官、將仕郎、 試祕書省校書郎、權」保信軍節度推官彭汝礪。右某 啟:「伏以晷運推移,日南長至。恭惟發運學士膺時納 祐,與國同休。某限以職局所拘,不遑躬詣階墀祗候 陳賀。下情無任惶懼之至。謹具狀申聞。謹錄狀上牒, 件狀如前,謹牒。」年月日具位某牒今大異。

《雞林類事》:國官月六參,文班七百十員,武班五百四 十員,六拜蹈舞而退。國王躬身還禮,稟事則膝行而 前;得旨,復膝行而退,至當級乃步。國人卑者見尊者 亦如之。其軍民見國官甚恭,尋常則朝跪而坐,官民 子拜父,父亦答以半禮;女僧尼就地低頭對拜。 《野老記聞》:胡如村言:嘉祐以前士風,宰相與庶官書 啟具銜前名後押字,外封全寫銜,封皮上頭乘簽子 云「書上某官」士人用名紙,有官即不用弔,慰人即用 名紙,如見士人,敬之者亦用門狀,見常人即以手狀。 《清波雜志》:造請不避寒暑,誠可譏誚。若下位事上官, 朝造夕謁,其可不循等威之分。若初非地屬,但恃雅 素,沬趄日進,懷漫刺俛首與知客輩固多不自愛重 者,寧使訝其不來,莫使厭其不去,是為知言。

男子施敬於婦女,男一拜、婦答兩拜,名曰夾拜,古禮 也。今則不然。古之男女皆跪。《詩》曰:「長跪問故夫。」或問 「婦跪如何。」嘗聞海上之國,僧尼婦人皆作男子拜;拜 尚不以為異,則跪宜有之。

大父有手札藥方,乃用舊門狀紙為策,積見元祐間, 僧道謁剌亦大書「謹祗候起居,某官伏聽處分。」或云: 謹狀,官稱不過呼。紹興初,士大夫猶有以手狀通名, 止用小竹紙親書,往還多以書簡,莫非親筆。小官於 上位亦然,自行劄子,禮雖至矣,情則反疏。司馬溫公 嘗言:與貴官書簡,有采紙數過三,皆不謹。又云:「居處 隨用,所出紙劄,未嘗他求,所書止一二幅,世多石本 可見也。」

《捫蝨新話》:陶淵明為彭澤令,郡遣督郵至,吏白應束 帶見之,淵明曰:「安能為五斗米折腰,見鄉里小兒?」即 日解印綬去。近歐陽公方與客披襟酣飲次,忽外白 有客,公遽著帽見之,坐客曰:「何不呼入來?」公曰:「此俗 人也,不可以我輩禮待之。」世多怪二公之賢,而用處 相反如此。予謂淵明不肯束帶見鄉里小兒,所謂眼 「不著砂」,歐公必著帽,見俗人乃是泥,亦有刺。

《冷齋夜話》:「前輩訪人不遇,皆不書壁。東坡作行,不肯 書牌,其特地止書壁耳。候人未至,則掃墨竹。」

《野客叢談》:今游士持朝士書走江淮謁州郡,往往視 書之輕重而次第之,此風其來尚矣。余觀《沈亞之集》 有《與路鄜州》一書,其間言:「某自某方來,以某執事書, 視書為之輕重,書多者館善宇,飽善味,書之次者又 次之,其有無因而至者,雖辯智過人,尢以為狂。即與 偶然之輩,徼幸之徒,退栖陋室,與百姓雜處,飯惡味, 且是謁閤下者,不獨盡窮餓求粟帛者,亦有抱其才 智求臧否於閤下。今一貫以禮,而以書不書為輕重。 竊恐天下之士其來閤下門者,皆爭齎書為糧,受閤 下之惠,而皆曰『某官之書而禮我』,何有愧於閤下?不 惟不愧,且將憤怨閤下勞費以無益。」觀亞之所言,可 以見當時游謁之士。

《西軒客談》:金源氏應奉翰林文字張廷有詩曰:「有客 曳長裾,袖刺謁豪閎。低頭拜閽者,始得通姓名。主人 厚眷顧,開筵水陸并。顧必承彼言,語必順彼情。不如 茅簷下,飽我藜藿羹。」讀是詩,則於其人之所養可知 矣。近世欲求若是者,不數數然也。每取讀數過,殊覺 神爽飛越,漸漬於心而有餘味焉。

《金史禮志》:「本朝拜禮,其來久矣,乃便服之拜也。可令 公服則朝拜,便服則從本朝拜。」

《澄懷錄》:「前輩訪人不遇,皆不書壁,書壁自東坡始。遇 訪客,坐久,候人未至,則掃墨行。」

《觚不觚錄》。故事,吏部尚書體最重,六卿以下投皆用 雙摺刺,惟翰林光學以單紅刺相往返。至轉禮侍,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