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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伸傳》:「伸,晉江人,進士及第,歷宣、復、安三州推官,改 大理寺丞。母喪,寓揚州。州將盛度以文學自負,見其 文大驚,自以為不及,由是知名。」

《趙安仁傳》:安仁孫君錫,歷御史中丞,素有志行,後隨 人低昂,無大建明。初稱蘇軾之賢,遇賈易劾軾題詩 怨謗,即繼言軾負恩懷逆,無禮先帝,願亟正其罪。宣 仁后覽之,不悅曰:「君錫全無執守。」

《聞見前錄》:王安石自著《日錄》,厭薄祖宗,於仁宗尢甚, 每謂「漢武帝其心薄仁宗也。」故一時大臣富弼、韓琦、 文彥博皆為其詆毀云。

《清波雜志》:「《王荊公日錄》八十卷,毘陵張氏有。全帙頃 曾借觀,凡舊德大臣不附己者,皆遭詆毀;論法度有 不便於民者,皆歸於上;可以垂耀後世者,悉己有之, 盡出其婿蔡卞誣罔。其詳具載陳了齋瑩中《四明尊 堯集》。陳亦自謂豈敢以私意斷其是非,更在後之君 子審辨而已。」

《野老記聞》:林文節作啟謝諸公於蘇子由有一聯云: 「父子以文章冠世,邁淵雲司馬之才;兄弟以方正決 科,冠鼉董公孫之對」,言淵雲、司馬皆蜀人。及紹聖中, 行子由謫詞云:「父子兄弟,挾機權變詐,驚愚惑眾。」子 由捧之泣曰:「某兄弟固無足言,先人何罪邪?」紹聖初, 在外制,行元祐諸公謫詞,是非去取,固時相風旨,然 而命詞似西漢詔令有王言體,於蘇子瞻一詞,尢不 草草。蘇見之曰:「林大亦能作文章邪?」其詞有云:「若譏 朕過失,亦何所不容,乃代予言,詆誣聖考,乖父子之 恩,害君臣之義。在於行路,猶不戴天,顧視士民,復何 面目?」又曰:「雖汝軾文足以惑眾,辨足以飾非,而自絕 君親,又將誰懟?」

《宋史賈似道傳》:似道擢太常丞、軍器監,日縱游諸妓 家,至夜即宴游湖上不反。理宗嘗夜憑高望西湖中 燈火異常時,語左右曰:「此必似道也。」明日詢之,果然。 使京尹史巖之戒敕之,巖之曰:「似道雖有少年氣習, 然其才可大用也。」

《金史高汝礪傳》:汝礪拜尚書右丞相,監修國史,封壽 國公。元光二年正月,复乞致政。上面諭曰:「『今若從卿,始 終之道俱盡,於卿甚安,在朕亦為美事。但時方多故, 而朕復不德,正賴舊人輔佐,故未能遂卿高志耳』。汝 礪固辭,竟不許。因謂曰:『朕每聞人有所毀譽,必求其 實』。汝礪對曰:『昔齊威王封即墨大夫,烹阿大夫及左 右之嘗毀譽者,由是群臣恐懼,莫敢飾非,齊國大治。 陛下言及此,治安可期也』?」

《紇石烈牙吾塔傳》:「塔為人鷙狠狼戾,好結小人,不聽 朝廷節制。嘗入朝詣省堂詆毀宰執,宰執亦不敢言, 而上倚其鎮東方,亦優容之。」

《完顏伯嘉傳》:「伯嘉純直,不能與時低昂。高汝礪方希 寵固位,伯嘉論事,輒與之忤。由是毀之者眾。」

《元史世祖本紀》:「至元二十九年,中書省臣言,妄人馮 子振嘗為詩譽桑哥,且涉大言。及桑哥敗,即告詞臣 撰碑,引諭失當。國史院編修官陳孚發其奸狀,乞免 所坐,遣還家。帝曰:『詞臣何罪?使以譽桑哥為罪,則在 廷諸臣,誰不譽之?朕亦嘗譽之矣』。」

《明寶訓》:洪武二十七年三月丁未,太祖諭侍臣曰:「毀 譽之言,不可不辨也。人固有卓然自立,不同於俗而 得毀者;亦有諂媚睥眤,同乎污俗而得譽者。夫毀者 未必真不賢,而譽之者未必真賢也,第所遇有幸有 不幸耳。人主能知其毀者果然為賢,則誣謗之言可 息,而人亦不至於受抑矣。知其譽者果然不肖,則偏」 陂之私可絕,而人亦不至於倖進矣。問君子於小人, 小人未必能知君子,鮮有不致毀。問小人於小人,其 朋黨阿私,則所譽者必多矣。惟君子則處心公正,然 後能得毀譽之正,故取人為難,而知言為尢難也。 《明外史宋濂傳》:帝召問群臣臧否,濂惟舉其善者曰: 「善者與臣友,臣知之;其不善者不能知也。」

《吳良傳》:良子高守遼東,與楊文數出師攻永平。燕王 謀去高曰:「高雖怯,差密文勇,無謀去高,文無能為也。」 乃遺二人書,盛譽高,極詆文,故易其圅授之。二人得 書,並以聞。建文帝果疑高,削爵徙廣西。獨文守遼東, 竟敗。

《王徽傳》:「徽言:內官在帝左右,大臣不識廉恥者多與 交結,餽獻珍奇,優容取媚。內官即以為賢,而朝夕稱 譽之。有方正不阿者,即以為不肖,而朝夕讒謗之。日 加浸潤,未免致疑。由是稱譽者獲顯,讒謗者被斥,恩 威盡出於其手,而禍又作矣。此所以不可許其結交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