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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以為飾。」

《文中子魏相》篇:子之韓城,自龍門關先濟,賈瓊、程元 後,關吏仇璋止之曰:「先濟者為誰?吾視其鬚,垂至腰, 參如也,是必異人也。」

《唐書李勣傳》:勣既忠力,帝謂可託大事。嘗暴疾,毉曰: 「用鬚灰可治。」帝乃自翦鬚以和藥。及愈,入謝,頓首流 血。帝曰:「吾為社稷計,何謝為!」勣性友愛,其姊病,嘗自 為粥而燎其鬚。姊戒止,答曰:「姊多疾,而勣且老,雖欲 數進粥,尚幾何?」

《房元齡傳》:帝在翠微宮,以司農卿李緯為民部尚書。 會有自京師來者,帝曰:「元齡聞緯為尚書,謂何?」曰:「惟 稱緯好,鬚無他語。」帝遽改太子詹事。

《酉陽雜俎》:「太宗虯鬚,嘗戲張弓挂矢。」

《清異錄》:「唐文皇虯鬚壯冠,人號髭聖。」

《雲仙雜記》:「謝靈運美鬚,臨刑施南海祇洹寺為維摩 詰鬚,寺中寶惜。中宗時,安樂公主五日鬥百草,遣人 取之,仍剪棄其餘。」

《大唐新語》:元宗初即位,邵景、蕭嵩、韋鏗並以殿中昇 殿行事。既而景、嵩俱加朝散,鏗獨不霑。景、嵩二人多 鬚,對立於庭。鏗嘲之曰:「一雙鬍子著緋袍,一箇鬚多 一鼻高。相對廳前搽早立,自言身品世間毛。」舉朝以 為歡笑。

《舊唐書李元諒傳》:「元諒長大美鬚,勇敢多計。」

《唐書李光弼傳》:「光弼母李有鬚數十,長五寸許,封韓 國太夫人。」

《珍珠船》李德裕好餌雄朱,有道士懷中出小玉象子 如拳許,曰:「可求勾漏瑩者致象鼻下。象服其砂,復吐 出,方可餌。」又出一金象曰:「此是雌者,與玉為偶。」贊皇 一一服之,鬚鬢如漆。

《唐書路巖傳》:「巖貶新州刺史,至江陵,免官,流儋州,籍 入其家。巖體貌偉麗,美鬚髯,至江陵,兩夕皆白。」 《六帖》:「崔蕘為陝虢觀察使,俄為軍吏所執,髡其髯鬢。 蕘再拜祈免,乃得去。」

《酉陽雜俎》:海州司馬韋敷曾往嘉興,道遇釋子希遁, 深于繕生之術,又能用日辰,可代藥石。見敷鑷白曰: 「貧道為公擇日拔之。」經五六日,僧請鑷其半,及生,色 若黳矣。凡三鑷之,鬢不復變。座客有祈鑷者,僧言取 時稍差別。後髭色果帶綠,其妙如此。

揚州東陵聖母廟女道士康紫霞,自言少時夢中被 人錄于一處,言天符令攝將軍巡南嶽,遂擐以金鎖 甲,令騎道從千餘人馬,蹀虛南去,須臾至,嶽神拜迎 馬前。夢中如有處分,嶽中峰嶺溪谷,無不歷也。恍惚 而返,雞鳴驚覺,自是生鬚數十根。

堅昆部落,非狼種,其先所生之窟在曲漫山北,自謂 上代有神與牸牛交于此窟。其人髮黃,目綠,赤髭髯。 其髭髯俱黑者,漢將李陵及其兵眾之裔也。

《南唐書周宗傳》:宗事烈祖,為給使,恩顧日洽。一日,烈 祖臨鏡,理白鬚,太息曰:「功業成而吾老矣,奈何?」宗適 侍側,悟微指,乃請如廣陵,諷讓皇以禪代事。

《南唐近事》:「烈祖輔吳之初,未踰強仕,元勳碩望,足以 鎮時靖亂。然當時同立功如朱瑾、李德誠、朱延壽、劉 信、張崇、柴再同、周本、劉金、張宣、崔太初、劉威、韋建、王 綰等,皆握強兵,分守方面。由是朝廷用意牢籠,終以 跋扈為慮。上雖至仁長厚,猶以為非老成無以彈壓, 遂服藥變其髭鬢,一夕成霜。」洎曆數有歸讓,皇內禪, 諸藩入覲,竟無異圖。

《談苑》:郭忠恕,宋太祖素聞其名,召入館于內侍竇神 興舍。忠恕先長髯而美,忽盡剃鬚,神興驚問之,對曰: 「聊以效顰耳。」神興怒白之,除國子主簿。

《清異錄》:滑州賈寧性仁恕,賑饑救患,耆稚愛慕之。以 寧多髯,遂皆以「髯佛」呼之。

《宋史寇準傳》:丁謂初出準門,至參政事,準甚謹。嘗會 食中書,羹污準鬚,謂起徐拂之,準笑曰:「參政國之大 臣,乃為官長拂鬚邪?」謂甚愧之。由是傾構日深矣。 《呂夷簡傳》:夷簡感風眩,詔拜司空,平章軍國重事。疾 稍間,命數日一至中書裁決可否。夷簡力辭,復降手 詔曰:「古謂髭可療疾,今翦以賜卿。」

《青箱雜記》:李文定公迪美鬚髯,未御試,一夕忽夢被 人剃削俱盡,迪亦惡之。有解者曰:「秀才須作狀元,緣 今歲省元是劉滋,今替滋矣,非狀元而何?」是歲果第 一人。

《厚德錄》:韓魏公帥定武時,夜作書,令一侍兵持燭於 旁。兵他顧,燭燃公鬚,公以袖麾之,而作書如故。少頃 回視,則已易其人矣。公恐主吏鞭卒,急呼曰:「勿易之。」 渠方解持燭,軍中為之感服。

有《宋佳話》:丁晉公與楊文公遊處宴集,必有詼諧之 語,復皆敏于應答。一日,臺諫攻文公,因晚俟晉公之 門,方伏拜,晉公亟謂文公曰:「內翰拜時髭撆地。」文公 隨聲答曰:「相公坐處幕漫天。」蓋楊美髭髯,而丁第方 盛設帷幕,因互相譏也。

《明道雜志》:歐陽文忠公應舉時,常游京師浴室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