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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雋馬周初入京,至灞上逆旅,數公子飲酒不之顧。 周即市斗酒,濯足于旁,眾異之。

《唐書姚崇傳》:崇始為同州,張說以素憾諷趙彥昭劾 崇。及當國,說懼,潛詣岐王申款。崇他日朝參趨出,崇 曳踵為有疾狀。帝詔問之,對曰:「臣損足。」曰:「『無甚痛乎』? 曰:『臣心有憂,痛不在足』。問以故,曰:『岐王陛下愛弟張 說輔臣,而密乘車出入王家,恐為所誤,故憂之。於是 出說相州』。」

《郭子儀傳》:田承嗣傲狠不軌,子儀嘗遣使至魏,承嗣 西望拜,指其膝謂使者曰:「茲膝不屈於人久矣,今為 公拜。」

《傳信記》:安祿山初為張韓公帳下走使之吏,韓公常 令祿山洗足,韓公腳下有黑點子,祿山因洗腳而竊 窺之,韓公顧笑曰:「黑子,吾貴相也,獨汝窺之,亦能有 之乎?」祿山曰:「某賤人也,不幸兩足皆有比將軍者,黑 而加大,竟不知此何祥也。」韓公奇而觀之,益親厚之, 約為義兒,為加寵焉。

《畫墁錄》:汾陽王足掌有黑子。一日使渾咸寧洗足,咸 寧捧玩久之,王曰:「何也?」對曰:「瑊也,足亦有之。」王使跣 而視之,哂曰:「不迨,吾謂渾中壽也。」

《類雋》:浮圖圓靜者,年八十餘,嘗為史思明將,驍悍絕 倫。既執,力士椎其脛不能折,罵曰:「豎子,折人腳且不 能。」乃曰:「健兒!」因自置其足,折之,且歎曰:「敗吾事,不得 見洛城流血。」

《唐書賈直言傳》:直言父道沖,以藝待詔。代宗時,坐事 賜鴆。將死,直言紿其父曰:「當謝四方神祇。」使者少怠, 輒取鴆代。飲迷而踣,明日毒潰足而出,夕乃蘇。帝憐 之,減父死,俱流嶺南,直言由是躄。

《酉陽雜俎》:永泰初,豐州烽子暮出,為党項縛入西蕃 易馬。蕃將令穴肩骨,貫以皮索,以馬數百蹄配之,經 半歲,馬息一倍,蕃將賞以羊革數百。因轉近牙帳,贊 普子愛其了事,遂令執纛左右,有剩肉餘酪與之。又 居半年,因與酪肉,悲泣不食。贊普問之,云:「有老母頻 夜夢見。」贊普頗仁,聞之悵然,夜召帳中語云:「蕃法嚴, 無放還例。我與爾馬有力者兩匹,于某道縱爾歸,無 言我也。」烽子得馬極騁,俱乏死,遂晝潛夜走。數日後, 為刺傷足,倒磧中。忽有風吹物,窸窣過其前,因攬之 裹足,有頃不復痛,試起步走如故。經信宿,方及豐州 界。歸家母尚存,悲喜曰:「自失爾我,唯念《金剛經》,寢食 不廢,以祈見爾。今果其誓。」因取經拜之,縫斷亡數幅, 不知其由。子因道磧中傷足事,母令解足視之,所裹 瘡物乃數幅經也。其瘡亦愈。

大曆中,東都天津橋有乞兒,無兩手,以右足夾筆寫 經乞錢。欲書時,先再三擲筆,高尺餘,未曾失落。書跡 官楷,手書不如也。

《獨異志》:唐大曆中,萬年尉侯彝者,好俠尚義,常匿國 賊。御史推鞫,理窮,終不言賊所往。御史曰:「賊在汝右 膝蓋下。」彝遂揭階磚,自擊其膝蓋,翻示御史曰:「賊安 在?」

《大唐新語》:「孟景休事親以孝聞。丁母憂,哀毀逾禮,殆 至滅性。及葬,時屬寒跣履霜,腳指皆墮,既而復生如 初。」

《酉陽雜俎》:元和末,鹽城腳力張儼,遞牒入京,至宋州, 遇一人,因求為伴。其人朝宿鄭州,因謂張曰:「君受我 料理,可倍行數百。」乃掘二小坑,深五六寸,令張背立, 垂足坑口,針其兩足。張初不知痛,又自膝下至骭,再 三捋之,黑血滿坑中。張大覺舉足輕捷,纔午至汴。復 要于陝州宿,張辭力不能。又曰:「君可暫卸膝蓋骨,且 無所苦,當日行八百里。」張懼,辭之。其人亦不強。乃曰: 「我有事,須暮及陝。」遂去。行如飛,頃刻不見。

《錄民》膝不朽,埋之,百二十年化為人。

《天中記》:馬希範二腳,左右長尺餘,謂之「龍腳。」人或誤 觸,則終日頭痛。

《北夢瑣言》:唐吳行魯尚書,彭州人,少年事內官西門 軍容,小心畏慎,每夜溫溲溺器以奉之,深得中尉之 意。一日為洗足,中尉以足下文理示之曰:「如此文理, 爭教不作十軍容使?」行魯拜曰:「此亦無憑,某亦有之。」 執廝僕之役,乃脫屨呈之,中尉歎美謂曰:「汝但忠孝, 我終為汝成之。」爾後假以軍職,除彭州刺史,為盧耽 相公西川行軍司馬。禦蠻有功,歷東西川、山南三鎮 節旄。除《西川制》云:「為命代之英雄,作人中之祥瑞。」譏 之也。

《五代史呂琦傳》:廢帝立,待琦甚厚。琦與李崧欲與契 丹通和,帝大怒,崧惶恐拜謝拜無數。琦足力乏,不能 拜而止。帝曰:「呂琦彊項,肯以人主視我邪?」琦曰:「臣素 病羸,拜而乏,容臣少息。」頃之,喘定,奏曰:「陛下以臣等 言,非罪之可也,屢拜何益?」帝意稍解。

辟寒:「藍采和,常衣破藍衫六銙,黑木腰帶,一腳著靴, 一腳跣。冬則臥雪中,氣出如蒸。」

《宋史侯益傳》:「益,汾州平遙人。祖父以農為業。唐光化 中,李克用據太原,益以拳勇隸麾下,從莊宗攻大名